天呀!你要亡我麼?我這來到了啥地界?古代?古人迷信,會把我當妖怪收了呀!瞬間躲回山洞深處。
衆人只覺得神元神魂都在顫抖,一瞬很快就過去了,但是衆人都忍不住後退一步。
這引起道樞稱讚:“剛剛覺醒,就不借外力傷神魂,有趣!”
無道挑眉一笑:“呵呵,我缺一個徒弟!”
剛躲起來,就見一個帥的,沒天理的大帥哥,一步步慢慢靠近我,他的表情很鎮定,不像要收我,只要不收我就好,明目張膽的看帥哥養眼呀!
君瀾看着眼前躲在石頭縫隙裡的她,鄭重自我介紹:“在下君瀾有禮了,請多多指教!”
被搭訕了,天吶天吶!!!激動呀!
可我不會說話,急死我了,那送個禮物給他吧!在我的寶貝中選個中等的給他吧!就那朵小的藍蘑菇吧!慢慢的,遞過去。
見君瀾帥哥問道:“送我的?”
好好聽的聲音,爲了表示是,拿着背上的草,晃了一下.然後就見美男笑了,感覺春風吹過,萬里花開!
很久很久以後我才知道此時的君瀾是強做鎮定!嘿嘿!
白摯再次提醒:“老大不可和他對視太久,傷神魂的!”
只見帥哥對着鱷魚輕輕擺擺手,似乎是安慰。
回頭輕聲對我說:“跟我走可好?”
可以哦!看起來安全,關鍵他長的好帥!搖搖那根草表示同意,不過看帥哥看久了,好累哦!
剛答應帥哥,就見又有兩枚帥哥上前。
無道搶先道:“拜我爲師怎麼樣?”
道樞也不幹落後:“我也缺個徒弟。”
這兩個看着很友好的帥哥,要收我當徒弟。幸福來的太快,沒有被收,反而收個兩師傅,而且還是兩個,一個滿頭銀髮,這位看年紀不過二十五歲,手拿靈幡,白無常?奔喪?不過啊,他的氣息我好喜歡,亦正亦邪,關鍵長的太帥了,略帶點陰柔美,妥妥的美人。
另外一位墨發,髮髻高高梳起,梳的一絲不苟,身穿墨綠長衫,氣息純正,有種想讓人親近的感覺,面色白淨,好帥哦,這也要當我師傅,信息量好大,對拜師興趣不大,但是如果有這麼帥的師傅的話,當然可以接受了,必須接受。
這時一大批人闖進來,感到氣息太恐怖,剛想逃,就聽君瀾輕聲對我說:“別怕,一會兒帶你走!”
就見這些人,以保護的姿態把我護在身後,突然莫名覺得這裡纔是我真正的歸宿,我的家,我應該呆的地方。
看到這些人,來者不善,看樣子是想抓我吧!雙方很快動起手來,強大的神壓形成氣流,在這一方小洞天裡,氣流亂竄,差點把我的藍蘑菇瓶子打碎,還得防着掉下來的石頭,壓着我的草。這時一頭曾經在書上看到過,類似麒麟的獸,撲向我,想要我把吞入腹中,強大的吸力,把我吸向他,欺負我沒脾氣是吧?借他的吸力,我卯足了勁兒一巴掌呼向它,叫你欺負我!感覺拍到實體上,瞬間穿過它,然後迅速躲到石縫中,耳邊傳來麒麟獸嘶吼聲,直達雲霄。
隨着麒麟獸倒下,衆人,齊齊收勢,停止打鬥。一巴掌呼出去後,隨着麒麟獸的身體倒下,在我的眼中,重影消失,它肚子中的橙色發光珠子,碎了,消失了,完了,我知道我闖禍了!
“哈哈!哈哈!哈哈!”白髮美男要當我師傅的那位,愉悅大笑,笑的都要飆淚了!
君瀾嘴脣輕輕勾,語氣不帶任何的感情道:“魔君,怎麼還打嗎?打她主意者死!”
君瀾回頭對我輕聲道:“別怕,看他們誰不順眼就拍誰。”雖然還是那張沒有過多表情的俊顏,面上雖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但是我從中間聽出了寵溺的味道。
啊!啊!不行不行,自我感覺太好,不是一種好現象,要不得!
魔君憤恨道:“君瀾,不要太過分,世間寶貝強者得之,如今殺了我的麒麟獸讓他神魂泯滅,那就用這靈氣來抵吧!”
君瀾眼眸威廉:“世間唯獨她,不讓!”好霸氣有莫有!看的我眼冒紅心。
道樞不屑道:“魔君,把它打死了,死就死了,技不如人,死了也不可惜,再換一個。”
魔君看着眼前二人:“陀魔,道樞,你們是打算與魔界作對嗎?”
道樞沒有否認:“呵呵,作對?本尊只是護徒弟。”
無道坦然道:“陀魔已經不在,只有無道,哼!我們的徒弟還輪不到別人指手畫腳,繼續吧!”說着獻出招魂幡。
魔君魔爵,看着加入對立面的陀魔和道樞,要是單獨君瀾,還可以抗衡一下,看如今情形,二人必定幫忙,如此勝算不大,得罪這二人不是明智之舉。
魔君:“今日之仇本君記下了,告辭!”冷哼一聲,轉身一甩袍袖走了。
壞人走了,沒有了先前的劍拔弩張,好像跟着君瀾他們走,挺安全的。
道樞拿出一物:“來先來這個封魂盞中暫住,先離開這再說。”
無道:“對,儘快離開這兒!”
我突然猶豫了,不是不知好歹,但是這年頭狼外婆太多,進去出不來咋辦?突然防備起來,就見君瀾接過封魂盞,再次靠近我,輕聲說:“進來吧!帶你離開,咱們回家!”
回家?渴望有個家,但是也是懼怕的東西,一旦希望磨滅,家再不是家,那種心被掏空的感覺,我寧願不要,怕被傷害後的痛。
又聽君瀾說:“乖,進來吧,進來以後可以隨時出來,莫怕!”修長的手伸向我時,猶豫了一下,靠近他,當碰到他的手時,天地突然發生異變,彩霞滿天,天地唱出瀰瀰梵音咒,雖然聽不懂,但是怎麼一種有出嫁的感覺呢?
只感覺渾身慢慢發熱,不明所以的看向君瀾。就見他這時突然溫柔一笑,笑意直達眼底,只聽他自言道:“呵呵!原來如此!”
此時他的額間紅色印跡,徹底變成鮮紅色,靚麗更加高貴,有種不可褻瀆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