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林華成的詢問,鬱可人點了點頭。
“沒錯,早在幾年前鬱可心就已經知道了沈俞逍。”
說到這裡的時候,鬱可人禁不住在內心暗想道,她怎麼可能不知道,潼潼可就是鬱可心和沈俞逍生下來的孽種!
要不是當初因爲自己身體上的原因,怎麼可能會給那個賤人,一個爬上沈俞逍牀的機會。
見鬱可人許久沒有說話,林華成皺眉開口。
“怎麼不繼續說下去了?”
“哦哦。”林華成沉穩卻飽含滄桑的聲音,拉回了鬱可人逐漸飄遠的思緒。“只是,當時只是鬱可心知道沈俞逍,沈俞逍並不知道鬱可心的存在。”
“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沈俞逍一直不知道我還有一個雙胞胎妹妹。也是前段時間的時候,沈俞逍才知道的。”
林華成沒有說話,而是在腦中快速分析着,鬱可人索說出來的話。
“如果是按照你所說的意思,沈俞逍不認識鬱可心,又怎麼會有鬱可心搶奪你東西的可能性存在呢?”
鬱可人微微愣住,沒有想到林華成會這麼迅速的發現,自己所說的話裡的漏洞所在。
只是微微驚慌了一下,鬱可人便馬上回過了神。
“我和鬱可心是雙胞胎,長得幾乎是一模一樣。在小時候,即便是媽咪,也很容易把我和鬱可心給弄混了。”
“所以?”林華成道。
“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所以才讓鬱可心發現了一個可以施行的方法。她假扮成是我,和沈俞逍相識。”
林華成並沒有一下子相信自己這個繼女索說出來的話,這是他在商場多年以來的經驗,和下意識的行爲。
“那鬱可心的目的是什麼?”
“當然是爲了錢!”鬱可人沒有絲毫的猶豫,便開口回答道。
這樣的速度,讓林華成和柳琴都微微楞了一下,顯然是沒有想到鬱可人,會回答的這麼快。
鬱可人也瞬間反應了過來,她明白自己回答的有些太快了。
“這、這也是鬱可心親口跟我說的。”
也不知道這樣的解釋,林華成究竟有沒有相信,總之他沒有再繼續問下去了。
倒是一旁的柳琴,漂亮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看向一旁雖然已經能看到年齡在臉上顯露痕跡,卻依舊充滿男人魅力的林華成。
相比於鬱可人,柳琴自然是更加了解自己的老公。
想了想,柳琴便開口詢問道,“老公,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你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
“嗯。”
林華成表情嚴肅的點了點頭。
這樣的神情,柳琴和鬱可人已經很久沒有在林華成的臉上,看到過了。
“這……”鬱可人眼珠子一轉,“爸比,雖然我知道有時候自己給您添了許多亂。我現在已經與之前不太一樣了,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您可以告訴我。”
鬱可人的話音剛落,柳琴也開口了。
“是啊老公,有什麼事情你說出來,人多力量大,說不定能想出來更好的辦法呢。”
“鬱可心治好林卿逸這件事情,想必你們都知道了吧。”林華成說道。
聽到這句話,鬱可人和柳琴對視了一眼,默契的點了點頭,表情卻有一些疑惑,不明白爲什麼要突然說這件事情。
“就在昨天,老爺子將林氏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轉讓給了林卿逸。”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猶如晴天霹靂一般,讓鬱可人和柳琴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怎麼會?!”鬱可人難以置信。
“老爺子的速度竟然這麼快?”柳琴眉頭也是皺得緊了又緊。
林華成對於兩人的反應,顯然是非常的不滿意,就連語氣也比先前更冷一些。
“慌里慌張的是什麼樣子,老爺子和林卿逸就在家,你們和專業那個大吼大叫,是想讓他們過來,跟咱們一起聊天嗎?”
這番話一出,鬱可人和柳琴才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
鬱可人上前走了兩步,然後在林華成的腿邊蹲了下來,表情焦急的看向自己的繼父。
“爸比,爺爺真的是太不公平了!他怎麼可以這麼偏心那個病秧子!?”
想到自己平日裡面,累死累活的去伺候老爺子,然後留給林老爺子的印象,竟然還沒有那個賤人好。
也正是因爲想到了這一點,所以讓鬱可人在心中,對於林老爺子也開始充滿了怨恨。
“爸比,當初爲了照顧爺爺,我和媽咪專門來到這邊,就是爲了照顧爺爺更方便一些。這麼多年下來,不說功勞,苦勞應該也是要有的吧!”
“可是爺爺是怎麼對待我們的?對待曉宇的臉色一天比一天臭,彷彿曉宇是個什麼大災禍一般……”
鬱可人說到這兒的時候,肩膀被柳琴給拍了拍。
只見柳琴眼眶泛紅,眼神中的委屈溢於言表。
“好了,別說了,你爸爸近日來已經很辛苦了,別再用這樣的事情來煩他了。”
“繼續說下去。”林華成黑着臉說道。
見此,鬱可人又繼續道,“爸比,我知道前段時間我做錯了許多事情,導致有了許多的損失。”
“可我鬱可人可以摸着胸脯對天發誓,我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爲了我們這個家。爲了您和媽咪,更爲了林曉宇。”
“雖說我跟您不是一個姓,可曉宇的身上畢竟和流着一半一模一樣的血液,他就是我的親生弟弟。我怎麼可能去故意做些損害,我們林家的事情出來呢?”
鬱可人這番話一說出來,林華成的臉色比剛纔稍微好了一些。
“還有,我這麼討厭鬱可心,也是因爲她才讓我們有了這麼大的損失。如果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沒有她才從中阻礙,就會出現這百分之三十股份的事情了!”
話音落下,亭子內一片寂靜。
大家都在想着鬱可人先前所說出來的話,就連柳琴也在這番話的印象下,對鬱可心的印象再次下落了許多。
也是!
畢竟一個是自己親自手把手給養大的女兒,一個是多年未見,差點連名字都忘掉的人。
兩者之間,壓根就沒有辦法去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