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教大營,自從白起下令將太平教整個大營保衛,太平教的軍隊便是一縮再縮,從原本的龔都,張燕,楊奉帶兵離開之後,張粱也是因爲和張寶意見不合帶着願意跟他走的兄弟們離開了大營,此時整個大營已經龜縮在了原本的中軍大帳。
而太平教的幾個核心將領也就剩下了張寶,裴元紹,程志遠,而大軍剩下的不過只有五萬人,其他人走得走散的三。
“如今都三天過去了,這大周到底什麼意思,不攻也不打,只是靜靜的圍着。”裴元紹抱怨道,他本來就是一個粗人,不明白敵人的意思,也不想明白,戰場上真刀真槍的幹,天天正那些歪魔邪道幹什麼?
程志遠上前拍了拍裴元紹:“我說老裴,如今我們就這五萬多兵馬,還不夠敵人一個衝鋒也就沒了,現在答應之中謠言四起,士兵們也根本就沒有心思大戰,現在要是敵人攻上來,咱們恐怕受不住一天。”
“好了,別說了,讓我靜靜!”張寶嘆了一口氣,想當初他們三十一萬大軍出征,現在便就剩下了這些人,還真是可悲呀!
裴元紹和程志遠一聽,也就停止了議論,雙手一拱緩緩退了下去。
張寶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一行清淚不僅了留了出來,這一場仗打的太冤了,大哥你到底在什麼地方,你在不來,我們辛辛苦苦建立的太平教,弟弟我真的要守不住了,直到張粱離開了那天他在明白。
太平教所有的人中心抵住便是張角,如今張角生死不明,現在太平教當中走了走,被俘的被俘,原本的同甘共苦的歃血結義,現在不過就是一句笑話,人心散了。
張寶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緩緩的睜開自己的眼睛,搖手一變,一把匕首出現在手中,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那天我貪心,就不會逼走三弟,他們也不會走,現在也不會變成這樣,一切都是我的錯!
錦城城主府,三大豪門,都護府的官員們,此時都匯聚在大廳之中,有人說戰,有人說堅持下來,大良賢師不會丟下他們不管的,肯定會派兵回援。
華煙帶着兩個丫鬟緩緩走了大廳之中,頓時整個大廳之中瞬間安靜了下來,坐在主位上的張小白也站了起來上前道:“夫人,請上座!”
華煙一步一步走到哦主位上,並沒有着急坐下來,而是看着周圍:“我本是一個婦人,這些事不該插手,但是夫君現在在外征戰,我等爲他守好後方,現敵二十萬將我錦城團團包圍,已到生死關頭,夫君曾交代,遇見不可敵之敵,便開啓太平之塔,塔會護持我們周全,現我已經將開啓鑰匙帶來,諸位可願意隨我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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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說笑了,大良賢師現在正在外征戰,我們這些人自然要保護好錦城,我張小白再次放話,敵人要是打進來,必須踩在我的屍體之上過來。”張小白抽出佩劍,單膝跪在了華煙的面前。
“我等也願意前往!”其他人也是跟着符合道。
“好,取我甲冑來!”華煙緩緩說道,她早就知道有着一天,也就選好了甲冑,身邊的兩個丫鬟有些吃力的將準備的東西拿了進來,就這樣華煙當着所有人的面,換上了一身亮銀色的盔甲。
“你又何必如此,我錦城的男人還沒有死光,沒有必要如此啊!”張小白好像見到了華煙的決心,而讓自己心動的願意,便是華煙的倔強和不服的表情。
華煙抽出了佩劍,“你們都起來,自從我嫁給夫君一來,我們便是一體了,我自問我們夫婦二人不曾有愧與你們,現在錦城需要有人站出來,你等可願戰,可敢戰否?”
華煙的聲音迴盪在大廳之中,所有人的心中都回蕩着華煙的話,他們也都自己問了自己的一個問題,我敢戰嗎?外面可是二十萬大軍,可是我們的四倍,但最後的答案都是一個.
“敢!”
最後這些人都嘩啦啦的單膝跪在了地上,就這樣華煙手中拿着劍,一步一步的朝着前面走着。
那些人紛紛站起身來,跟在了華煙的身後,走出了城主府。
頓時引起了城中很多人的側目,這些百姓都是得知消息,匆忙趕回家中,生怕收到戰爭的襲擾,現在都對着華煙指指點點。
外面的喧鬧,原本躲在家中的百姓們也紛紛出來查看情況,從城主府到太平之塔需要一盞茶的路程。
“這不是大良賢師的夫人嗎?”
“是呀,確實如此,你們看那是城主張小白!”
“三大豪門也在其中,那是都護府的官員們。”
“你們說夫人這換上一身盔甲武器,這不是要上戰場了吧,而且他們這是要去哪裡?”
一個人指了指那邊高高聳立的太平之塔,這一座塔一夜而城,更是被他們傳頌爲神蹟,所有人都看了一眼遠處的黑色高塔。
百姓在看着華煙,華煙也在掃視着他們,看着這些人,然後大聲的喊道:“太平教的教徒們你們可知道我是什麼人?”
“知道,大良賢師的夫人!”百姓之中響起了回聲,華煙原本就是錦州上任州牧華榮的女人,可以說在錦城是土生土長,他們這些百姓自然都是認識的。
華煙點點頭,繼續朝着前面走着,人羣也是越聚越多,越聚越多,終於來到了太平之塔的下方。
那些守衛在太平之塔周圍的黃巾力士們此時都彙集在了一處,見到來人是華榮當即跪在了地上:“拜見夫人!”
“起來吧!”華煙一伸手,那些黃巾力士們紛紛起身,華煙看着領頭的百夫長說道:“我要開啓太平之塔!”
百夫長非常識相的讓開了道路,整個太平之塔沒有任何門,也沒有任何臺階,華煙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來到了一處地方,看着地上的五角星圓陣,華煙心中唸叨:“夫君說的地方應該就是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