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宮將軍竟然自殺了?”裴元紹頓時驚呼道,他們兩個人都是一起來,一起走,根本就沒有動手的可能,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張寶自殺了。
程志遠將張寶擡壓着的地方擡了起來,抽出了一張沾有鮮血的紙張,上面的內容此時還很清晰,三個大字。
“降了吧!”
程志遠將紙張遞給了裴元紹,裴元紹看着上面的內容,又放在了桌子上,看着程志遠疑惑道:“你怎麼看?”
“既然是地宮將軍的主意,自然就按照地宮將軍的意思去辦。”程志遠猶豫的一會,試探性的問道,也只是想要看看裴元紹意思。
裴元紹一聽,一把抓住了程志遠的領子,面目猙獰的等着程志遠:“你說什麼,你要投降,那我們之前犧牲的那麼多兄弟又算什麼,他們的死有算的什麼?”
程志遠一把掙脫,反而反問道:“你出去看看,兄弟們,他們想要打嗎?我們已經敗了,從大良賢師消失的那時候,不,大良賢師已經死了,太平教已經散了,我們完了,難道你現在還要帶着我們這些兄弟跟你一起陪葬嗎?”
裴元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滿臉都寫着不甘心:“那你說,我們就這樣降了嗎?”
程志遠蹲下身子,抓住裴元紹的手臂,鄭重的說道:“現在沒有其他的辦法,只有這一個,就算不爲了自己,也爲了這大營當中五萬兄弟們想一想,他們可都是跟隨我們多久的兄弟們了。”
裴元紹將腦袋你扭在一邊,不想聽到程志遠說話,但是他心裡明白,現在的太平教已經不行了,兄弟們也不想戰了,他雖然不聰明,但是也不傻,大營之中每天都是議論紛紛,各種謠言也是四起。
“既然你都確定了,那就按照你的意思來吧!”裴元紹嘆了一口氣,現在也別無他法了。
就這樣,黃巾大營之中舉起了白旗,一羣人沒有拿任何武器從大營之中走出,白起聽聞此事,還以爲他們要決戰了,當看到白旗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打算降了,就這樣裴元紹和程志遠順理的投降了,白起則是順理接收了這殘餘的大軍。
原本聲勢浩蕩的太平教三十二萬大軍,就連中原地區還爲到達,就這樣因爲張角的消失,最後以失敗告終,浩浩蕩蕩的太平教就這樣土崩瓦解。
接下來的事情確實讓薛仁貴和白起有些頭疼,這些人該當如何,五萬多大軍,這可是一個巨大的數字,爲此龍門軍團和殺神軍團的各個將領展開了激烈的討論,至於討論的結果也是頗爲簡單,那就是分化他。
五萬太平教降軍,被分化爲了不知道多少分,最後被兩大軍團吸納,這些人可都是戰爭的好苗子,加以訓練之後,定然能融入兩大軍團當中,成爲他們的一份子。
而薛仁貴的龍門軍團留下整頓,畢竟損傷有些慘重,而白起則是率領殺神軍團西進,準備收復太平教掌握的各州,他們已經收到了天衛的傳信,現在長孫世家和上官世家的軍隊已經開始北上,現在他們自然不願意放過擴大地盤這樣的好機會。
而另外一方面,薛仁貴則是派遣龍且押送廖化,周倉,管亥,劉闢四人前往蒼雲皇城,而程志遠和裴元紹則是爲龍且副將,用他們二人爲將打他們太平教的兄弟,估計他們兩個人也不願意,乾脆便直接都送往蒼雲皇城,畢竟這是陛下的旨意,二人也算是太平教的骨幹,雖然不知道葉凡爲什麼要留這些人性命,但陛下的聖意誰又敢多少什麼呢?
整個福州全境都已經被白起的殺神軍團收復,而就在他們出兵繼續西進的時候,卻碰見的硬茬子,那就是老早撤回鹽州的張燕所部,張燕靠着手中的兩萬大軍,在鹽州和吉州兩州之地,大肆招攬太平教信徒,頓時匯聚起來十萬大軍。
而張角則是靠着這十萬大軍在鹽州州城黑山城與白起的殺神軍團產生的對峙,而白起自然不肯放過,這些逆賊,當即下令大軍攻城,十萬大軍到底不是一個小數字,到時讓張燕給硬生生的撐住了。
而在吉州以北的和冉閔戰鬥的張粱所部可就沒有這麼幸運了,他們被冉閔攆着打,整個大軍則是節節敗退,最後被冉閔攆出了奇緣州,此時的冉閔正在着手收復整個奇緣州各大城池。
至於六萬大軍被打的剩下一萬的張粱所部,則是退到了鄧州,開始重新整合教徒,準備和冉閔再戰一場,整個過程到是簡單,有着楊奉和龔都相助,到是糾結起來不少兵馬,進行了抓緊操練之中,而張粱更是擺出了一副一定要講臉面打回來。
隨着張角戰死的消息傳遍了整個西境,整個太平教則是人心惶惶,他們的主心骨死了,特別是收到兩大世家進攻的各城池,更是紛紛放下抵抗選擇的投降,而這一則消息自然也傳到了錦城。
原本剛剛平息下來的士氣,因爲這一件事情,士氣又逐漸低沉了下來,而華煙不擇不重新站出來,將太平教之塔的五行震耀陣說了出來,表示她的決心,而是反駁這些妖言,張角不管是真死,還是假死,現在的華煙都不能承認,張角必須活着。
這一下子城中的教徒們自然將這些謠言當成了敵人的計謀,這一下子城中的百姓可是講敵人都個記恨上了,而葉虛的名字則是深入了錦城軍民的心中,竟然用這麼損的招數,更是有人叫囂要讓葉虛的腦袋當踢。
而城外什麼都不知道的葉虛,就這樣背上了這個鍋,而葉虛也只是圍城,並不打算攻城,就這樣和城中耗着,他已經得到了葉凡的意念傳信,戰事已經明朗起來,現在只需要等,等到葉凡的軍隊到來,他便可以帶着血衣軍團返回北境了,到時候就沒有他們什麼事情了。
見到事情的解決,華榮這才放下心來,他要爲張角守住這一座城池,等着張角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