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期帶領着蒼雲軍團來到了藍城的北城門前,看着城門大開的藍城,有點摸不着頭腦,怎麼回事?
“停!”一聲令下,後面的蒼雲軍團聲音劃一,足可見到平時王期的練兵有道。
“來人!去看看!”王期的手指勾了勾,頓時出來一隊百人隊,朝着蘭城城中警惕而去,不多時便衝進了城池,消失的蹤跡。
“賈軍師,你看看這是什麼情況?”王期對着身側的賈詡問道。
“侯爺,還是等他們出來便就知道了。”賈詡也不明所以,不敢隨意答話,一切都要等到百人隊回來,自然也就見到分曉了。難道自己等人走了,蘭城出現了什麼變故不成?
“恩!”王期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反正自己接到的命令是聽從徐茂公的命令,徐茂公又讓他聽從賈詡的指揮,自己堂堂一個侯爺,就這樣被當成球一樣,踢過來,踢過去。
不多時,進城的百人隊便回來了,一個百夫長的對着王期稟告道:“稟告軍團長,城中除了一些老弱幼童,並無發現其他人。”
王期一愣,看了看賈詡,有些摸不着頭腦,只好詢問賈詡接下來如何辦。
“賈軍師接下來如何?”
“侯爺,我們先進城吧!”賈詡說道,先佔了城池再查城中人的蹤跡。
“好!進城!”王期一揮手,整個蒼雲軍團緩緩動了起來,後人緊跟着前人,慢慢的進入了這偌大的蘭城,就這樣鼓雲州的中心蘭城,被王期不費一兵一卒的蒼雲軍團拿下了。
藍城中,突然進入了二十萬人,自然引起了城中的老人的注意,都是在好奇,這是來自哪裡的人馬。
進城後,王期按照賈詡的意思,張榜安民,士兵沒有進過任何一個地方,而是駐紮在四方城牆上。
“報!南方發現大量修士,規模不下於一百萬人!”一個散出去打探偵騎稟告道。
王期還沒有將四面城牆巡視完畢,就聽到了偵騎的稟告大吃一驚,趕忙對着賈詡道:“賈郡守,你說着該不會是蘭城消失的人吧!”
賈詡點了點頭,他剛進城,便詢問過城中人老人,自然也知曉了城中消失的百萬人都去追趕王山去了。
“什麼?還真的是!”王期的眼睛瞪的老大,右拳打在了左掌上,連忙從城牆的垛口觀察遠處的情況。
“侯爺,勿慌,只要待會侯爺表明身份,到時候便放着百萬人入城,恐怕到時候這些人還會把侯爺好吃好喝的供着。”賈詡看着王期着急的模樣,不免的笑了笑,揮了揮手中的羽扇安慰道。
“就這樣放他們入城,是不是.”王期擔心的說道,畢竟可是有百萬人,到時候要是暴亂,恐怕自己的二十萬人也是夠嗆。
“侯爺,放心!”賈詡知道王期害怕的什麼,不過他已經得到了天十五的傳信,已經將這百萬人的打算告訴了自己。
“賈郡守,此言倒地有幾分把握!”王期問道。
“十分!”賈詡回道。
“好!”
百萬人一路有說有笑,來到了蘭城的城門下,看着緊閉的城門,一個人便吆喝道:“那個小崽子幫城門給我關上了,還不給我打開!”
嘩嘩譁!
城牆的垛口突然出現了許多持弓的士兵,正是蒼雲軍團的弓箭手,王期上前一步走,看着下面如同螞蟻一般,密密麻麻數都數不盡的人頭,當即說道:“本侯乃是王期,奉陛下之令,帶領蒼雲軍團二十萬大軍佔領鼓雲州,阻攔者,殺無赦!”
“什麼!”百萬人吃驚的看着城牆的上的佈滿的將士們,什麼情況,怎麼大周的士兵突然對着鼓雲州下手了,之前的城鎮怎麼一點都沒有消息。
“不可能,允州雖然與我們鼓雲州接壤,就算你們是從允州邊境出發,也至少也需要七天才能到達蘭城,更何況路上還有那麼多城鎮,不可一聲不吭便到達這裡的,你們到底是誰?”一個熟悉路況人對着城牆上喊道。
“是啊!你們到底是拿來的兵馬!”
“此乃聖旨!至於你們所說的城鎮,如今都已經臣服了,就差你們蘭城和九龍城兩個地方了。”王期將手中的聖旨往前一舉說道。
“他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看他們的裝備,確實是我們大周的制式鎧甲武器,應該不是假的。”
“是啊!反正我們也打算向陛下稱臣,現在不就是一個機會嗎?”
“是啊!只要他們真的是陛下的軍隊,我們不如就趁着現在這個機會,臣服吧!”
“好,我們現在就進去驗明聖旨的真僞!”
下面一片議論紛紛,這時候原先的那個老者走了出來,一躬身,對着城牆上喊道:“我們願意歸屬與陛下治下,蘭城是我們的家,還請侯爺開城門放我們進去。”
王期看了看賈詡點了點頭,一揮手。
“開城門!”
百萬人緩慢的進入了蘭城中,隨後老者與趙三幾個領頭的,驗證了王期手中的真僞,百萬人也沒有鬧事,各回各家,發現家中的東西什麼的也都沒有少。
看着城中已經張榜安民,街上有着士卒巡邏,百姓們也就是安心下來,一切又恢復的安定。
後面王期又分出十萬大軍,朝着九龍城以及附近的村鎮而去,晚上自然就傳來的消息,整個鼓雲州便被蒼雲軍團全部佔領。
晚上的時候,趙三隻身來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角落之內,站着另外一個男子。
“參見賈大人,在下忍辱負重,鼓雲州終於拿下了!”趙三聲音有些哭腔笑道。
“天十七,你所做的一切,我已經奏請陛下了,城主府的故意揭發,到關入大牢,還有慫恿百姓,以及誘導百萬人臣服,我都已經記錄再按,待到一切平定,論功行傷之時,你會得到你應得的。”賈詡說道。
趙三是一個很有二流天賦的天才,他本事就是蘭城唯一的世家趙家的旁系,奈何就是這個旁系的身份,正是自己的身份約束了他,不管多麼努力,都沒有出頭之人,只會是主系的幫襯,說的不好聽就是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