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哥,哇啊!”秀兒頓時哭了起來。
“好了,別哭了,走大哥帶你吃飯去。”白千水雙手握住秀兒的臂膀,輕聲的說道。
隨後白千水便帶着秀兒來到了吃飯的宴會,這是白千水爲了宇文成都和徐茂公設立的宴會,看着團中的幾個重要的人物,緩緩的到來,這些人大都是千刀獵妖團的骨幹,不多時,泡溫泉的二人也到來了,徐茂公看着這些熟悉的面孔,大多都是那天圍殺黑野豬的十幾個師階,當然也有不少新面孔。
“不好意思,各位久等了,實在是貴團的溫泉太舒服了。”徐茂公二人看着齊刷刷看來的目光,整個氛圍頓時安靜了下來,伸伸懶腰的徐茂公開玩笑般的說道。
“哈哈哈。”尷尬的氣氛,順便就被徐茂公的一句話打破了尷尬的氣氛,整個宴會上都笑了起來。
“來來來,二位老哥,請上座!”白千水將事先準備的首位讓給你徐茂公,然後又讓宇文成都做到了左下首位,而白淺水則是右下首位。
之後白千水又將在做的人,包括秀兒都一一介紹,徐茂公也是客氣的一一回應,而宇文成都則是一直盯着秀兒看,也沒有說什麼。對臉的白千水愣了楞,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心中笑了笑。
整個宴會進行的很快,當然是對宇文成都來說。
“成都,我們該走了!”徐茂公笑着了說道。自然也看出了小九九了,只不過這種事情,徐茂公也插不上手,只能在心中保佑宇文成都這個武癡情商能高一點吧!
“啊!走了呀!”愣愣了宇文成都,隨着徐茂公的聲音沉浸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趕忙應道。
白千水看着二人的離去,也是看了看秀兒,並沒有說什麼,當即讓下人收拾收拾。
至於秀兒因爲哥哥的死亡,整個宴會也沒有吃多少東西,整個人沉浸在悲傷裡,對於宇文成都對自己的注視,也沒有注意到。
“怎麼,成都,看上人家小姑娘了?”路上的時候,徐茂公看着失神的宇文成都,好奇的問了一句。
“恩!啊!不是的掌櫃的!”宇文成都極力的辯解道。
徐茂公哈哈哈的笑了起來,沒有說什麼,只是指了指宇文成都的面前,原來宇文成都已經失神不知不覺的差點撞到了假山上?
看着前面一甩袖子繼續走的徐茂公,宇文成都一捂臉,這下自己是丟臉丟大了,連忙追了上去,在徐茂公的後面說道:“掌櫃,這件事前往不要告訴別人,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特別是東家!”
宇文成都嘴中的東家,自然指得就是葉凡,要是葉凡或者李存孝那些人知道了,恐怕自己的這個臉算是丟盡了。
“哈哈哈!原來你宇文成都也是有怕的!”徐茂公笑着說道。
“掌櫃,你是答應了?”宇文成都緊接着問道。
“這要看你的表現了,說不定最後還能讓成都你抱得美人歸!”徐茂公扭頭拍了拍宇文成都的臂膀,然後繼續朝前面走去。
“掌櫃的讓我做什麼,我現在便去做!”宇文成都一聽抱得美人歸,當即追了上去。
徐茂公指了指天空,說道:“睡覺,明天你自然知道讓你做什麼了。”
“哦!”宇文成都看着滿天的星辰,然後二人回到了原本的那個小院,各回各的房間休息去了。
東蘭州
自從薛仁貴帶着他的龍門軍團來到了這個境內,喬裝打扮一番,將整個東蘭州州牧打聽的清清楚楚,還是處於州牧的控制之下,這一點也是薛仁貴選着這裡的原因,這裡不像西蘭州,屬於宗門控制的,相比之下,東蘭州倒是適合自己的龍門軍團發展。
憑着葉凡的聖旨,薛仁貴這段時間拿着剿匪的名義,憑着龍門軍團的四處征戰,在東蘭州的聲明越來越響,拿下一個山賊寨,就有不少人薛仁貴便從投降中的挑選精壯加入龍門軍團,至於其他的人則是交給當地官方處理,這些瑣事薛仁貴也是懶的過問,然後又率領龍門軍團尋找新的目標,一時間整個東蘭州的小型山賊寨,只要一聽到龍門軍團,便是落荒而逃,實在是薛仁貴太可怕了,每一次只射出三支射日箭,第一箭,山寨頭領必死,第二箭,寨門必開,第三箭,到現在爲止還沒有人能讓薛仁貴使出第三箭,往往都是第三箭搭弓的時候,整個山賊寨便投降了。
因此薛仁貴在東蘭州還有一個稱號,薛三箭。
“啊!”一個大周制式的盔甲士兵,從後方將哨塔上的山賊守衛摸了脖子,一聲慘叫而出。
“張三,你搞什麼玩意,大晚上鬼叫什麼?”一個草叢中探出一個腦袋,對着哨塔上喊道。
“沒事,就碰着胳膊了!”哨塔之上傳來一陣低沉的聲音。
“怎麼回事?”後面又來一道聲音詢問道。
“頭,沒事,就是張三碰着胳膊了。”地窖中的人回道。
“大晚上都機靈點,別被摸了脖子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山賊小頭目說道,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自己的嘴巴被捂住了,一個冰涼的東西貼着自己的下巴,滑到脖頸,輕輕一劃,山賊小頭目掙扎了一下,便被人拖到了某一個隱秘之處。
這樣的事情,整個山坡上發生了很多,不到半個時辰,薛仁貴便聽到了彙報,整個山上的眼睛都被除掉了。
“上!”薛仁貴看着這座大型的山賊寨的所有明哨和暗哨都已經根除,看着後面的三千龍門軍團精銳,趁着烏雲遮住的月光,慢慢的朝着寨門攻去,這是薛仁貴第一次攻略大型山賊寨,自然是小心翼翼的,更是親自帶領三千子弟兵,他們的任務就是打開城門,給後續的大軍打開通道。
如果要是光明正大的攻城,自己的龍門軍團肯定會損失慘重,這些人可是薛仁貴的寶貝疙瘩,少了一個薛仁貴都會覺得心痛,所以才制定了偷襲計劃,時間更是挑在了凌晨兩點鐘,人最睏乏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