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州白雲城
這段日子,白王將陽溯蠻族的異動傳給了楓州之後,他們這三隻血衣軍團的千人隊便一直按兵不動,等候都護府的命令,可是時間長了,白王便覺的無聊,便是練兵,三個月的時間,整個白雲城被白王的新式練兵的方法激起了競爭鬥志,每天繞着城池中規劃的好的官道跑三圈,輸的人要給贏的那對人洗襪子,那時候可不想現在講究,那個襪子簡直是不能聞,估計老鼠聞了估計都會薰死過去。
隨着這樣的流行開了,駐守當地的白雲城的駐軍,也跟着起來這種訓練方法,就連城中的老少爺們也覺的這種訓練方式比校場上那種一招一式的訓練方法好了多,這段時間更是招收了一萬多名新兵,這些人當然都是爲了這種新式訓練方法來的,另外的一種便是不想自己洗襪子。
原本三人駐守的白雲城,頓時獲得了一萬新兵,瞬間爆漲了一萬,張大強也是樂了白天,連忙感謝白王。
此時的白王整帶着訓練好的兩千血衣軍團精銳,和三千白雲城駐軍。這些人都是自己親自從白雲城駐軍中挑選了,他們今天晚上一聲不吭的摸到了這個只有兩千駐軍的陽溯王族下屬的一個小部落蹲嗚族。
“藍博你率領步兵包圍這個部落,記着今天不許放過一個人,不然白雲城你們的妻小就要面臨滅頂之災。”白王命令道。
“是!三千步卒跟我走,包圍這個部落。”藍博小聲的說道,然後三千白雲城駐軍部族順着夜色緩緩的朝着這個蹲嗚族的小部落緩緩的伸出了口袋。
看着遠處緩緩包圍的部族,這時候整個部落沒有任何反應,對於野蠻人來說,人類是隻會固守在城池之中的懦夫,想他們來偷襲他們,這些野蠻人根本想都沒有想過,甚至連部落的守衛也只有寥寥幾人守夜。
看着已經將部落包圍的士兵,白王一副勝券在握的說道:“兄弟們,到我們一雪前恥的時候了,跟我衝!”
兩千精銳的血衣軍團騎兵,隨着白王一聲令下,辛玉便舉起了手中的武器,然後跟隨着白王一起衝了出去,這些日子辛玉也算是見識了白王的身前手段。
快到部落中的時候,白王手中一揮,頓時噸嗚族部落的上空,頓時烏雲密佈,雷聲滾滾,閃電嘩啦。
哪裡來的馬蹄聲,一些耳朵比較靈敏的噸嗚族士兵,頓時坐了起來,想外面看看。
“胡扯什麼?這哪裡是馬蹄聲,明明就是打雷的聲音,大驚小怪!”一個噸嗚族的部衆轉了一個身子喊道,然後繼續陷入了沉睡之中。
“原來是打雷聲,或許真是的是我聽錯了。”然後繼續躺下,睡了過去,下一秒猛然做了起來,打雷便要下雨了,我的豪牛肉乾還在外面曬着呢,我出去去拿一下。
就在此人掀開野蠻包的時候,兩眼瞪的不可置信,一個人類士兵對着他的喉嚨就是一劃,頓時一道閃電皮下,一道血紅的血跡撒在了蒙古包上。
裡面的幾個噸嗚族瞬間被一聲慘叫驚醒,等待他們的便是血衣軍團冰冷的武器。
“投降者活,抵抗者死!”白王一聲怒喊。
毫無抵抗的噸嗚族部衆頓時被殘殺了千與人,剩下的也撐不起檯面來,一聽到投降能活,紛紛丟下了彎刀,跪伏在地上,隨着白王雙手一揮,頓時天空中的烏雲散去,恢復了原本晴朗的天空,甚至還能看見星星。
“我願意率領噸嗚族上下願意投降,肯定神明繞過我等人性命。”一個頭發發白,白鬍子雜亂的獸語者看到白王竟然有如此手段,頓時一個精神,要知道隨手烏雲密佈可是神明擁有的手段,頓時響起了剛纔的電閃雷鳴,想來都是此人的手段。
隨老年的獸語者都跪了下去,更多人相互看了看,紛紛交出了手中的武器,跪在了地上,表示願意投降。
“我願意投降!”
“我也願意!”
“我也願意!”
騎兵所到之處,都是一片跪扶在地。
這時候老年的獸語者戰了起來,對着身後的那些蹲嗚族的部衆說道:“這位神明大人,是前來拯救我們噸嗚族的,孩兒們都放下武器吧,神明大人不會爲難我們這些苦命人的。”
一聽到獸語者的話,更多的部衆交頭接耳起來。
“神明,這個竟然是神明?是和獸神一樣偉大的存在嗎?”
“獸語者大人都這麼說了,那肯定是神明瞭。”
“既然如此那我們還打什麼,投降吧!”
“我們願降,還請神明大人善待我們。”
白王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楞了,什麼神明大人,自己不過就能控制方圓五十米的天道,這麼就成爲神明瞭?
“辛玉你去清點婦孺,我去問問這麼回事?”白王對着辛玉說道。本來以爲會有一場硬仗,誰能想到打個雷,自己就成神了。
看着面前的獸語者,白王對着老年的獸語者說道:“你說我是神明,神明是什麼意思?”
老年的獸語者沉默了一會,然後回道:“難道大人不知道?還是大人剛出生不久,還沒有覺醒記憶?”
“恩,我纔出生不到半年,我也只能控制方圓五十米的風雲變化。”此時的獸語者已經在自己的手中,自己也不怕他耍詐,只要他有任何異動,自己片刻便能殺了他,如實的將自己的情況說道了出來,難道天道之身還有什麼神奇的東西,自己沒有發覺出來。
“原來神明大人,剛出生不久,這個恕我無能爲力,我也幫不到神明大人什麼,只能靠神明大人自己發掘,朵兒說的果然沒有錯。”老年獸語者嘆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說道。
“朵兒?是誰?”白王詢問道。
“朵兒,神明大人要見見你!”老年獸語者大喊了一聲。
遠處的一座山一樣的東西,竟然緩緩的動了起來,正是一隻巨大的怪獸,緩緩的扭動這身子,然後兩個燈籠的大眼睛看向白王,整個身子一蹲,然後又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