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護英明,那是否將白王調過來聽用?”劉去蠻好奇的詢問道。
“將白王的事蹟傳遍整個北境,其餘的事情便按照之前的安排辦理,另外將我庫存的那壇青雲酒也送到御蠻城。”景天喝了一口溫酒,然後想着這樣大的功勳,足以讓白王勝任血衣軍團的六將軍,那是世家想來也不會說什麼。
“是,老奴這就下去準備!”劉去蠻點了點頭,然後便下去準備起草都護令書,看來都護對於這個叫做白王的小子,還是格外的看重,就連珍藏十數年沒有喝一口的青雲酒都賞賜了一罈,看來這個北境的格局又要變了。
看着劉去蠻退了下去,景天站起身來站在亭子便,雙手背立,看着燕州的方向,自己機遇是給你了,就看你能不能站住腳跟了。
燕州御蠻城
戰爭是結束了,卻留給了一大攤子爛攤子,雙方的屍體,需要修補的城牆,已經傷員的處置,種種事情都需要格外的仔細,一處處理不好,便有可能留下禍患,就比如屍體來說,既有可能誕生瘟疫,所以需要着急御蠻城中的百姓,將城牆上,城外將所有的屍體進行集體焚燒,一點也不能馬虎,然而這些事情光想想都夠複雜的,最終直接被白王甩鍋,交到了辛玉的頭上,就這辛玉過上了兩天悲催的日子。
“白老弟呀,咱們兩個可真是相見恨晚,來喝!”元霸舉起酒杯然後豪氣的說道,心中想着這個白王還真是有兩把刷子,竟然剿滅了二十三的野蠻人,真是佩服,怨不得能被都護看中,都護的眼睛還真是神了。
“老哥,還真是客氣,來喝,都是人族的兄弟,以後弟弟要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請哥哥見諒!”白王站起身子,然後對着元霸告罪道,看來這血衣將也不是名不虛傳,自己可是在解決過擴託的時候,親眼看到過元霸在戰場上的威猛,面對十幾個野蠻人的陣前壓,可是硬生生的頂了回去,真是一個虎將,看來自己針對北境的方法要變一變了,元霸只是血衣將中排行的老四,就有如此本事,自己要是能將這北境幾人收入麾下,這還不是必上一個血衣軍團強呀!
“老弟,這就客套了,你這立下了大功,以後還是弟弟多要提攜提攜哥哥纔是!”元霸一把拽起白王的右手,然後站起身來,對着所有人喊道。
“恭喜四將軍,賀喜四將軍,又要多一個弟弟了。”頓時幾個受邀前來參加宴會的萬夫長相識了一眼,便都站起身來,將碗中的酒水全部填滿,他們這些軍武中人,自然比不過那些讀書人矯情,軍中之人喜歡的是大碗喝酒,大碗吃肉,所有這酒宴上,全部都是用碗,然後對着元霸和白王一乾二淨,格外的爽快。
“既然都知道了,那還不趕快見禮!”元霸一臉笑着,突然嚴肅了起來,然後喊道,顯然對着在場的幾個萬夫長有些不滿意。
“是,拜見六將軍!”在做的所有人相識一笑,然後將碗中的酒全部滿上,對着白王便是一乾二淨,這一舉動,顯然引到在場的白王一方人有些發愣,這是什麼情況,這個所謂的六將軍是怎麼回事?
“老哥,切莫說笑,雖然現在雖然戰功是報上去了,可是都護府的封賞還沒有下來,切莫說笑了。”白王拉着元霸,然後走了兩步,將幾個血衣軍團的萬夫長都一一扶了起來,然後對着元霸客套的說道,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所謂的六將軍是怎麼回事,原來他們說的是血衣軍團血衣將的老六,元霸排行便是老四。
“不不不,老弟這就見外了,秉着這份戰功一個血衣將戳戳有餘,不所別的,就但憑着老弟這二十三萬野蠻人的人頭,還不能封了血衣將,那不是寒了咱們這些浴血奮戰的前線將士們的心,再說說到底還是我懂得都護的意思,既然都護讓你做這次戰爭的指揮,便有了這些打算,老弟放心,相信不久以後調令便傳過來了,到時候咱們就是一家人了。”元霸整個人醉醺醺的,嘟嘟的說了一大堆,白王也是聽着一個七七八八,最後倒在了酒宴上,被負責後勤的辛玉,又辛苦了一番,將所有人送回了臥室。
“蒼天呀,我怎麼會認了這樣的一個主公!”辛玉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自從來到這個御蠻城,自己彷彿就是那個大街上不要錢的賣唱,什麼累活,都是由着自己來幹,簡直如同一個深不見底的牢獄。
允州蒼雲皇城
“臣,蒼雲候王期拜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水!”正武殿早朝,今天的正武殿氣氛格外的緊張,因爲就在昨日蒼雲候王期帶領着二十萬蒼雲軍團返回了駐地,而今天便是王期交虎符的日子。
在大周皇朝,所有的軍團制度,所有的虎符都是兩半的,一半保存在陛下手中,一半保存在軍團中的軍團長手中,爲的便是防止軍團長心存逆心,因爲軍團制度的兵馬實在是太多了,歷代葉氏皇族也是最終琢磨出來這個辦法,軍團長平時只有臨時訓練只用,到了戰事皇帝會將一半虎符交給軍團長,兩個虎符合二爲一,軍團長才能調控軍隊,像北境一樣,葉凡的手中也是有一塊血衣軍團的虎符的,而另外一半此時正在景天的手中。
“王愛卿請起!這段時間辛苦王愛卿了。”葉凡端坐在龍椅上,但臉上已經失去了原本的稚嫩,而是目光堅韌,如同一頭稚虎。
“臣不敢,如今南方真是已平,還請陛下收繳虎符!”王期並沒有起來,而是將原本的虎符再次一分二,將其中的一塊雙手舉起,似乎是在等葉凡的查收。
魏忠賢看了葉凡點了點頭,然後便走了下去,接過來王期舉着的虎符,放在早就準備好的托盤中,然後再次回道葉凡的跟前,將整個托盤放在葉凡的胸口下方,這個位置又不礙眼,也不是礙事,格外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