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州
此時的夏城東門外的營寨中,時隔多日岳飛帶着五萬大軍終於趕到了城外的龍門軍團駐地,薛仁貴爲了歡迎岳飛的到來,特地擺了一場歡迎宴會,因爲岳飛的到來,代表着已經可以強攻夏城,夏侯世家的末日也快到了。
在岳飛趕來的這段日子中,薛仁貴的三面圍城的計劃果然起了奇效,每天晚上都能在南門這個缺口中,守株待兔的龍門軍團將士們,都能俘獲數百甚至上千的夏城守軍。
此時的大帳中,歡慶一堂,對於岳飛率領的五萬武州軍的到來,薛仁貴特地將準備慶功宴的兩隻羊,吩咐火頭軍宰殺了一頭,來了一場全羊宴。
“我薛仁貴代表龍門軍團歡迎武州過來的兄弟們!”此時薛仁貴坐在主位,看着下方的岳飛,高寵等武州軍幾個重要的將領,舉起手中的酒杯,表示歡迎。
“同爲陛下效力,理當如此,職責所在!”岳飛站起身來,笑着說道,楊再興等人跟着舉起了酒杯,龍門軍團的冉閔程咬金也跟着站了起來,還有一些不怎麼出名的年輕將領此時同樣舉起酒杯。
“好一句職責所在!”薛仁貴哈哈大笑起來,能說出這句話來,足以見到岳飛此人不凡。
雖然他們都是被系統召喚出來的文臣武將,但是自從他們誕生出來,便有了各自的思維,雖然效忠的葉凡是沒有任何區別的,系統出品,必是精品,都是葉凡的死忠分子,但他們之間是沒有任何聯繫,都是獨立的存在。
“上酒!”薛仁貴頓時便拿起了席案上的酒杯,感情都在酒中了。
衆人一片譁然,男人的交情都在酒中,酒過三巡這心裡話自然而然的都說了出來,要知道軍中無酒,現在薛仁貴竟然讓人準備的酒水,這也是讓衆人大驚的原因。
這一出最高興的莫過於是程咬金,他天性便愛酒,與典韋差不多都是一個酒飲子,直接將酒杯中的水喝趕緊,原本酒杯中是準備了水,但是不知道爲何,自己的這個薛軍團長竟然讓人上酒了。
頓時走進來不少軍士,手中一個人抱着一個酒罈子,對在場的各位一個人倒了一碗酒,就在程咬金準備將一碗喝完,再要一碗的時候,剛將酒杯端起來,就被旁邊的冉閔攔住了,看着冉閔搖搖頭的樣子,便放下了。
薛仁貴兩眼一黑,怎麼當初怎麼會將此人收進自己的龍門軍團,於是笑着對着在場的所有人喊道:“軍中無酒,這是軍法,知道你們有所疑問,爲什麼我知道軍中禁酒我還一人爲你們倒上一杯,這碗酒一是歡迎你們武州軍,另外就是慶功酒,不日這夏城必破,夏侯世家必亡,陛下萬歲!”
薛仁貴手中的酒杯一乾而盡,他也沒有打算多喝,只是沒人一杯,這全羊宴怎麼能少了酒呢?
“夏侯世家必亡,陛下萬歲!”頓時所有人都戰了起來,將手中的酒一乾而盡,頓時雙方人的關係緩和了許多,同爲陛下效力,薛仁貴自然要將所有人擰成一股繩。
“好!大家吃,我可是爲了歡迎你們,將原先準備的兩隻肥羊,宰了一隻,來嚐嚐這烤全羊味道怎麼樣?”薛仁貴繼續說道。
“原來就喝一杯呀,我還以爲是暢飲!”程咬金報怨的說道。也是知道爲何冉閔之前攔着他不讓他喝了,原來是因爲這個事情,只能喝一杯真是太苦了。
衆人一聽,頓時又笑了起來。
“你這酒鬼,等拿下夏城,能少了你酒喝,我可是準備了百壇精純一品香,到時候我與諸位不醉不歸!”薛仁貴大笑說道,這個程咬金真是讓自己又氣又西,喜的話因爲每次他乾的事情總會有意外驚喜,就那上次他們在東蘭州剿滅一個山寨,這程咬金小解的功夫,便能誤打誤撞將山寨的頭領給抓了,這讓自己氣的是因爲,這程咬金就跟一個傻子似的,交給他的事情,十有八九都會涼,還經常拆自己的臺。
“軍團長大人不要這麼小氣,就一杯酒還不夠自己塞牙縫的!”程咬金一聽到百壇精純一品香,頓時兩個眼睛都放光,立馬便吆喝道,這精純一品香可是與一品香不同,這精純一品香是直接量出來的,而市場上的一品香則是兌出來的,一罈精純一品香多半能兌出來十壇一品香出來。
你看看這又來了,拐外抹角說自己小氣,薛仁貴對着程咬金一個白眼,意思就是說想要酒拿下夏城再說。
整個全羊宴草草了事,薛仁貴將自己麾下的冉閔和程咬金留下,而岳飛則是將牛皋和張再興以及高寵留下,至於張憲現在還在金燕城留守,畢竟那邊的事情還需要一個人能鎮住場子,防止城中的宵小之徒趁亂搞亂。
薛仁貴看着剩下的這些人,原本盛放全羊的拼在一起的席案此時已經化成了一座沙盤,而這個沙盤的中央正是夏城,整個沙盤將敵我雙方的兵力說的一清二楚,就連原本那座城牆有多少兵力,都是標註的清清楚楚,這情報的來源自然是秦檜。
“各位請看,根據秦檜的計劃,咱們明天會三面攻城,明天秦檜會拿下城主府,甚至不惜殺死夏侯瑾軒,到時候便可以假傳軍令,將南門的守軍到時候全部調往其他三門,到時候此一戰便全要仰仗嶽將軍手下的武州兵馬了?”薛仁貴指着上面城池周圍的兵馬,這些兵馬不能動,只要一動恐怕夏城便會猜到意圖,也就是說攻城便全要仰仗岳飛這些帶來的兵馬了,薛仁貴這邊無法出動一兵一卒。
“薛軍團長放心,明天我一定帶着手下的兄弟們,拿下這座巨城,一洗我武州軍身上的恥辱!”岳飛雙手一拱,兩眼肯定的說道,一個沒有人守城的城門,他們在拿不下,那可就是真的廢了,只要拿下了城門,那麼夏城便拿下了,到時候功勞自然有他們武州軍的一份,到時候他們武州軍的身上的恥辱也算是洗刷了,諾瓦平原的恥辱,岳飛現在可還是記得清清楚楚,這是武州兵馬一生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