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醺醺的張老大走到自己的主位上,撲騰一聲坐了下去,右手猛然的排在了面前的十米長的長方桌上,“葉氏皇族真是欺人太甚,竟然使出瞭如此的下三濫手段,納蘭老弟放心,我虎頭山這一次一定配合納蘭世家,將這一次的二十五萬來敵打個落花流水!”
納蘭義看着張老大信誓旦旦的保證,突然大笑了起來,在所有人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嘴角一撇,這個張老大還真是好騙呢?小小簡單的一計,便讓他上刀山,下火海了。
“好,這樣說來,我還要感謝小皇帝了,如果不是小皇帝的所作所爲,我們兩家也不會這樣如此的團結!”
“老弟說的有道理!”
一旁的典韋倒是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可是賈詡確實沉默了許久,因爲到現在他還沒有看出來納蘭義的真是意圖,倒是是爲了什麼東西能讓他設計出這一計呢?在這種大敵當前的果斷的殺死自己勢力的一位高手!
“老哥,虎頭山的五山主典護衛看上去倒是一副英明神武呀,不知道是什麼修爲,老弟可是在剛纔的威壓中感受到了危險毀滅的氣息!”納蘭義看到感情牌打的差不多了,張老大也是從納蘭家主的稱呼變成了老弟,這便是自己的進步,接下來便是那件事情了,先試探試探再說。
“那是自然,我們老五可是王階九層的修爲,在我們五個人可是修爲最高的存在!”張老大直接沒心沒肺的說了出來,後面更是又補上了一句話“老五還是百年不見的雷修哦,那個戰力簡直就是恐怖,恐怕是剛突破的皇階強者都有一戰之力。”
張老二頓時一捂頭,自己這個大哥,什麼時候才能能有一點隱私,簡直就是自己的底牌都交了出去,在說賈先生和典護衛就是那位公子留在山上的,不知道什麼時候便會離去,自己等人更是要聽從他們的命令,這恐怕會觸碰了忌諱。
賈詡眉頭一皺,張老大的一番話,無利於將他們從暗處推到了明處,這可有些不好,但是慶幸的是不是自己暴露,自己可是在鼓雲州露了不少臉,很多人認識自己,只不過自己不像李儒那樣已經是了公衆人物,自己還是處於半暴露,半隱藏的狀態,而典韋也是一直跟隨在陛下身邊,露面的機會沒有幾次,到也不同擔心暴露。
納蘭義整個人一驚,他感受到了這位虎頭山五山主是比自己強,可是沒有說強到這麼離譜,如果真能得到此人的效忠或者相助,自己還擔心什麼大業不成,還擔心什麼納蘭安那個老賊,看來還是要從自己這個簡單的老大哥手中入手。
“老哥,接下來的事情有些關於的隱私,不知道大哥能不能屏退左右?”納蘭義雙手一拜,誠懇的說道,眼睛還不時的看了看周圍的人,似乎在擔心着什麼?
“老弟,放心都是自己人,沒事的!”張老大說道,來到這裡的都是虎頭山上的頭目,雖然大權都是掌握在他們三兄弟們手中,偌大的山寨,還是有着不少核心人物的,現在讓他們出去,這不是明顯不信任他們嘛?那以後還要如何相處。
“大哥,你不知道,我這件事情,哎!”納蘭義一副難以企口的說道,臉上透露出了委屈,見到自己被拒絕,更是不知道說些什麼!
“納蘭家主,你的事情,咱們酒宴過後在說,現在只喝酒,不談事情!”張老二不虧是虎頭山的智囊,這時候站出來一句話,保住了雙方的顏面,酒宴上人多眼雜,事後再談,也能滿足大哥在衆兄弟面前的顏面,又能處理了納蘭義的難處,一舉兩得!
納蘭義是個聰明人,立馬笑着說道:“多謝二山主,我的事情是小事,咱們宴後再談!”
隨着張老大的一聲暢飲吧之後,整個宴會彷彿已經忘記了納蘭九的事實,但每個人心中都是有着餘悸和疑問,只是表面上表現出來的是歡樂,半個時辰之後,不少人相互攙扶着返回自己的住所,宴會的草草了事,奴僕將聚義廳打掃的乾乾淨淨,便只留下七個人,納蘭義,張齊,張老大,張老二,張老三,賈詡和典韋。
“好,之前宴會上老弟說的什麼事情,現在閒雜人等都退下了,可以明說了!”張老大雖然醉醺醺的,可是心中跟個明鏡似的,四十幾年的摸爬滾打,已經養成了一個遇事三分戒心的毛病。
納蘭義看了看在場的衆人,也沒有在隱瞞,開始自己的計劃,嘗試着自己感情牌的最後一招,“兄長和幾位弟弟可要救救我呀!實在不相瞞,就在來之前,我發動了一次政變,可惜失敗了,於是纔有了我這個家主親自來虎頭山的事情,現在監視自己的大長老納蘭九已經死了,我回去之後恐怕也難以活命,納蘭安天性多疑,更是有着一副狠辣的心腸,雖然現在不會爲難虎頭山,可是等到日後擊敗了也是皇族的兵馬,恐怕這秋後算賬的事情可是少不了的,紫青寨就是納蘭安在得州的眼線,加上這一次大長老死亡,這一定不會放過虎頭山的,還望諸位兄長和弟弟,能相助我產出納蘭安,到時候我納蘭世家的東西就是諸位的,諸位可以隨便取,隨便拿,這是我納蘭義的承諾!”
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只有給虎頭山足夠的利益,加上威逼,講述兩邊的情況,這纔有可能讓他們站到自己這一邊,只要自己掌握了納蘭世家的實權,到時候擊敗了葉氏皇族,他們在來個兩敗俱傷,到時候得州,定州,翼州,鼓雲州可都是我納蘭義的了。
“既然如此,我們何必與虎謀皮,不如大哥怎麼直接降了帝國,至少能保住性命!”張老二聽着納蘭義的意思了,這是要拿着他們虎頭山當槍用,要知道納蘭義只是開出了一個空頭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