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州
在納蘭義的帶領下,虎頭山張老大三兄弟,賈詡和典韋等人帶着兩萬虎頭山兵馬,不費一兵一卒的便從奔袍關進入了定州的境內,經過幾天的趕路,終於來到了淮水城,這個定州的中心。
“報,家主回來了!”一個納蘭世家大門外的守衛,慌慌忙忙的跑進了主廳之中。
“回來了?”納蘭安看着下方的衆人,自己因爲葉氏皇族的兵馬虎視眈眈,對於納蘭義的勢力也沒有動手,準備的是秋後算賬,一切都擊退葉氏皇族的兵馬再說。
對於納蘭義的辦事手段,他納蘭安還是有點底的,只是這個傀儡最近幾年有些動盪,認爲自己老了,想要掙脫自己的控制,可是哪有這麼容易的事情。
納蘭義帶着衆人來到了主廳,眼神的餘角看向納蘭世家的衆位長老,特別是看到七長老李文醫的時候,這才放下心來,隨着六長老樑玉的背叛,自己在納蘭世家長老席便只剩下七長老和五長老二人了,自己前往得州便帶走了五長老張齊,納蘭世家便只剩下一個李文醫,他是真怕納蘭安將李文醫給暗害了,看着上方坐着得納蘭安,然後說道:“太上長老,幸不辱命,虎頭山五位山主已經答應與我們一同抵抗葉氏皇族的兵馬!”
“好,不虧是我們的家主!果然是家主出馬,什麼事情都是手到擒來!”納蘭安看着納蘭義身後的五人,想來就是虎頭山的五位山主的,頓時誇讚道。
“太上長老客氣,這位是大山主張老大,二山主張老二,三山主張老三,四山主賈先生,五山主典護衛!”納蘭義將五人一一介紹給納蘭世家的衆位長老們。
將這邊介紹完了,納蘭義自然開始介紹了納蘭世家這邊的長老們:“這位是太上長老納蘭安,二長老納蘭虎,三長老納蘭豹,四長老納蘭猴,五長老就不用我介紹了,路上都熟悉了,六長老樑玉,七長老李文醫!”
在介紹六長老樑玉的時候,納蘭義的眼神格外的可怕,自己能落了下風,可都是這樑玉害了,自己當初真是瞎了眼,被納蘭安設計。
雙方站起來相互拱拱手,客氣了一番。
“不知道,五位山主這次帶來了多少人手?”納蘭安試探的問道,自己這邊的高手是足夠,不過這手中的兵馬卻還有些不足。
這段時間,自己動用了自己所有人力財力,這才倉促的又招收了五萬兵馬,雖然沒有多少戰力,但至少衝了沖人數,加上原本定州的十萬兵馬,翼州的五萬兵馬,自己手中便有着二十萬兵馬。
“在下帶來了兩萬兵馬,都是我虎頭山的好手,畢竟得州那邊還需要人鎮守,虎頭山現在只是立足未穩!”張老大有些慚愧的說道,實在是兵力消耗的太多了,爲了統一得州,原本的虎頭山老人也沒有剩下多少,能拿出兩萬人已經是自己的極限了。
兩萬人!納蘭安整個人一愣,這人數可是有點少呀,自己二十萬,你出兩萬人!這十比一的比例,不過人既然來了,有了比沒有好呀!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等我們將葉氏皇族的兵馬打退,虎頭山便是我們納蘭世家的朋友!”納蘭安慷慨的說道,爲的就還是拉上虎頭山這些人,讓自己的勝算更大一些。
“好,一言爲定!”張老大笑着說道,這纔是他的目的,就算他不爲自己考慮,也要爲虎頭山上的二十萬人考慮。
納蘭安站起身來,對着納蘭義說道:“家主請!”
直接將納蘭義的位置讓給他,畢竟這一次他可是有功,至少在虎頭山等人面前,他要做到足夠的大氣。
“多謝天上長老!”納蘭義一笑,直接坐了下去,看着下方的衆人,左邊是納蘭世家的長老們,右邊是虎頭山的幾位山主們,這纔是自己想要的生活,這在符合自己的身份,麾下人才濟濟,可惜的是不是他的親信呀!
四長老納蘭猴這時候站了起來,將他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家主,不知道大長老納蘭九在哪裡?我怎麼看不見他?”
納蘭安也是一愣神,自己還真是沒有注意納蘭九身影,納蘭九去哪裡了?
“大長老在哪裡?不會被家主暗害了吧!”納蘭安用着懷疑的語氣詢問道,在他看來,納蘭義沒有敢暗害納蘭九的勇氣,自己的這一番話也只是試探一下。
納蘭義嘆了一口氣,便不在言語。
“納蘭前輩,我們在途中遇見了鼓雲州州牧李儒派出的刺客,最後納蘭九中毒而亡。”張老大有些慚愧的說道,畢竟納蘭九是死在他們虎頭山,但是自己不能這麼說,直接將虎頭山的關係撇的一乾二淨。
“家主,這是真的嘛?”納蘭安看着上方的納蘭義,真是氣不打一出來,自己剛纔將納蘭義的位置給他,現在總不能將他在拉下來吧!
納蘭義點點頭,看着納蘭安憋氣的樣子,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心中真是特別爽。
砰!納蘭安一手拍在旁邊的木桌上,木桌應聲直接炸裂開了,上面的陶瓷茶杯也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
“李儒,我納蘭安抓到你,不活活蒸了你!”
衆人的眼光下,整個主廳顯着格外的安靜,只有納蘭安粗重的呼吸聲,其實納蘭安心中知道,這事情他不能管,也不能做什麼事情,不管這事情是不是真的,現在自己都沒有選擇,就算想了解事情的真相,也只能打退葉氏皇族的兵馬再說!
納蘭安站起身來朝着外面走去,納蘭猴和樑玉也跟了出去。
“太上長老,這事情明顯就是家主所爲,你爲何要忍氣吐生!”樑玉快速的跟了上去,在納蘭安身後詢問道。
“別說了,他們這是給我設套,先是讓自己有了足夠的虛榮心,然後看着自己將納蘭義重新捧上家主的位置,利用自己的自尊,就算知道了納蘭九死亡,自己也無可奈何!”納蘭安右手握成了拳頭,一副走着瞧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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