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敢與陛下如此說話?”典韋可不想葉凡一樣沉住氣,立馬一雙燈籠眼盯着離藥,立馬離藥便是一個哆嗦。
“王階九層!”就在典韋暴露出氣勢的那一刻,秦溫和玄天宗五位長老立馬驚訝道,但修爲不是讓他們驚訝的,驚訝的是典韋的年紀,看他這模樣也不過三十左右,竟然已經是王階九層的修爲,這不是意思說,等於一個百分之一百的皇階嘛?
其實離藥也是委屈,他是少宗主的鐵桿,在少族長從定後返回的時候,便開始抱怨了,這剛纔見到葉凡,便想着替少宗主出一口惡氣,誰能想到這世俗的皇帝,竟然有這樣的高手保護,再也不敢小瞧了。
“離長老,此乃大周帝國的當代帝王,葉氏皇族的掌權者,葉氏皇族的意義我想不用我多說吧,還不趕緊道歉!”李多事見到離藥的放肆,頓時喝道,要是壞了宗門的計劃,離藥就是死也無法補償。
就算沒有這種含義,這些人好歹是跟着本長老進來的,就連宗主也要給自己這個長老幾分薄面,所以對着葉凡的放肆,更是沒有出口詢問,因爲他們心中都知道這個少年是什麼人,自然也沒有必要揣着明白裝糊塗,只要能解除玄天宗身上的龍柱血契,他們別說是受點委屈,就算是死又算得了什麼?
“都跟本宗主安靜!”秦溫將吵起來的幾人冷喝一聲,頓時整個大廳便安靜了起來,五人也不在吵吵,重新做了下去。yuyV
“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本宗主也就不拐外抹角了,不知道陛下開的條件是什麼?”秦溫對着葉凡詢問道。
“很簡單,我不準備解除龍柱上先祖留下的血契,因爲一旦血契解除,受災的將是定州翼州這些與西南支脈接壤的州,朕不能拿着朕的子民與你們賭!”葉凡繼續說道。玄天宗龍柱上的血契是斷然不能接觸的。
“什麼?不會解除血契?那麼皇帝你來我玄天宗是爲何?”秦溫強忍着內心的怒火,自己的徒弟,玄天宗的聖女,已經給你一個世俗皇帝做了婢女,現在你告訴我不能解除龍柱的血契,這不是耍他們玩嗎?
葉凡看着衆人,只有秦溫耐得住性子,其餘的五位長老包括李多事在內,他們的表情都有些惱怒,只有衛子夫低着頭,不敢說話。
“秦宗主和五位長老彆着急,聽我說完,朕都還沒有見到這龍柱呢?還是等我見到龍柱之後再說!”葉凡繼續笑着說話,他從和簡單的一句話便能得到很多消息,五位內門長老都是好控住,只有這個面無表情的秦溫,恐怕有些難辦。
葉凡一語,五位長老的怒火這降了下來。
“好,陛下請隨我等來!”秦溫心中一喜,但卻沒有言語,然後笑着說道。
秦溫起身走了下來,五位內門長老跟着,葉凡也對身後衆人點點頭。
“典將軍,你緊跟着陛下,一定要保護陛下的安全!”李儒小聲的對着典韋說道,生怕出了什麼亂子。
典韋示意,便往前多走了幾步,離葉凡只有一步之遙,這畢竟是玄天宗的地盤,這一切都需要小心,典韋自然懂得。
隨着秦溫,一衆十幾人來到了一處石洞石門,石洞的石門上有着五個圓形的空槽,應該是放什麼東西的。
秦溫對着五位內門長老點點頭,五人會意,立馬從各自的空間戒指當中,拿出一塊圓形令牌,五人來到石洞的石門前,將各自的令牌放了進去。
“轟!”一聲響聲,石門晃動了一下,上面的灰塵落下,顯然已經是很久沒有開啓了,石門緩慢的打開。
“陛下,請隨我來!”秦溫對着葉凡客氣的說道。
就在李儒等人準備跟上去的時候,卻被五位內門長老攔住了,李多事解釋道:“哪裡是我玄天宗的禁地,就算我等長老也從未進去過,各位便在這外面等吧!”
前面的葉凡也停住了腳步,這時候李儒說道:“這怎麼可能,陛下乃是萬金之軀,我們怎麼知道這石洞裡面沒有你們玄天宗設下的陷阱?”
“是呀,沒錯!”衆將齊聲說道。
“這!”五位長老看向秦溫,等待秦溫開口。
“既然如此,便派遣一人保護你們陛下的安全吧!”秦溫無奈的說道。
“典將軍,陛下的安危便交給你了!”沒等衆人商量誰去,李儒便直接點名道,這裡就屬典韋修爲最高,就常年在葉凡身邊,沒有人比典韋更加合適了。
典韋上前幾步,越過五位長老,來到葉凡的身後,就這樣三人入了洞口,剛入洞,葉凡便吃了一口蜘蛛網。
“陛下勿怪,這裡就連本宗主也是五十年前隨父親進來一次!”秦溫抱歉道。
洞口很長,也很安靜,隨着秦溫一步一步向前走着,後方唯一的光亮的入口,此時也越來越小,這也說明葉凡三人走的越來越深。
洞外
閒着無聊的張仲景,便直接拿出自己的煉丹爐,準備再次嘗試一次破皇丹的煉製,這破皇丹他已經一共煉製了三次,第一次失敗,第二次成丹,葉凡麾下李存孝突破,第三次嘗試可能是因爲自大的緣故,依然失敗了,張仲景也從中吃到了教訓,不管面對多麼簡單的丹藥,自己都要全力以赴。
玄天宗的五位長老中的其中一個,這時候走了過來,對着張仲景詢問道:“閣下這是要煉丹?”
“正是!”張仲景回道
“不知道在下能否觀詳?”錢多多是五大內門長老之一,也是一位煉丹師,煉丹師這種職業,只有在失敗中才能成長起來,可以說就是一個燒錢的職業,培養一個煉丹師更是難上加難,想玄天宗這種沒有導師教學宗門,便只能一點點摸索,對於能觀看一場煉丹,錢多多能從中學習很多知識。
“隨你!”張仲景直接忙手將需要的藥材準備好,這一次他給自己的定義是必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