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人倒是有趣,我不過一屆粗人,幸得陛下賞識,不過就是來傳遞陛下的口諭,至於你們信與不信,又與我何干?”天二十一毫不客氣的說道,他可是聽到過福州的天衛和地位被連根拔除,就連天衛也損失了一人,而所爲之人便是都護趙權,自己自然沒有什麼語氣對待這些人,自己來這裡不過也就是奉命行事。
“你看看,我就說是一個騙子,剛說他兩句,便要狗急跳牆了。”第一位文官見狀,當即便指着訓道,彷彿就是在說自己說的是真的,這個人就是一個騙子。
“都護,既然是陛下口諭,我們還是聽聽無妨。”帶刀一笑,並沒有理會這些話,轉頭對趙權說道,畢竟是陛下口諭,如果太過放肆,到時候傳到陛下口中,恐怕要治一個不敬之罪。
傳出去可是不好聽,更影響後面的計劃。
“放肆,陛下的使者也是爾等能議論的,都給我退下,罰俸一月。”趙權當即呵斥道,他不知道此人爲何對他這麼敵意,他能感覺到,這個面具之人,面具,之前殺了的那個人,好像也帶着一個這樣的面具吧,只是這右上角的符號不同,看來自己的這位少帝還真是不簡單了,不止是在他福州,就連西境這個角落一州,竟然也有天衛所在。
“是!”衆人一聽,便拱手往後一退。
“閣下臉上的面具倒是有些耳熟,前段時間本都護抓到了一個與閣下差不多人,不過此人倒是剛硬,倒是一位英才。”趙權試探性的惋惜道,眼神則是盯着這位天二十一的一舉一動。
天二十一一聽,果然將手握成了拳頭,天衛之間的羈絆是他們不懂得,起初天衛不過是五十六人,他是從允州一點一滴的發展起來,隨後各個天衛分佈天下,他們起初得葉凡授命,可是他們纔是那種同甘共苦度過來的夥伴,那種相互之間鼓勵寄託的心思,完完全全就是我的背後由你守護,這是一種精神,是他們這些別沒有經過,是不會明白的。
“那是我的一位弟弟,才二十二歲,對他來說未來擁有很好的前途,只是現在倒下了。”天二十一沒有隱瞞,反而直接承認了,天衛的身份,天衛是誰控制的,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可是這些不能點明。
就猶如趙權現在只能點明,他可以當着天二十一的面這樣說,但絕對不敢公告天下,因爲這樣便會得罪葉凡,對他西境發展不利。
天衛也是一樣,他們知道兇手是誰,可是沒有陛下的授意,他們依然不能報仇,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面吞,不斷的收集情報,等到葉凡那天準備對趙權動手了,這些情報便是最致命的存在。
“來人,快給這逆黨給拿下!”之前的那位文官當即命令道,賬外的侍衛立馬便走了進來。yuyV
“都給我住手,這位乃是陛下的使者,既然是陛下的使者,那麼請說陛下的口諭吧!”趙權突然站了起來,直接詢問道,但是卻沒有任何動作,因爲葉凡已經創立了大周王朝,可以說是另起爐竈,雖然大周帝國和大周王朝的統治者都是他,但是趙權現在的身份,已經沒有必要卑躬屈膝了,就算見到葉凡本人,也不過是一個拱手禮,做做樣子。
“哼,陛下口諭,令西境兵馬駐守溫州邊境,西境都護趙權前來翼州會盟,麾下兵力不得超過三千,聽喻即可出發,不得有誤。”天二十一好不客氣的說道。
“趙權遵旨!”趙權一笑,然後說道,該有的樣子還是有的。
“告辭!”天二十一便轉身離去,他沒有一秒鐘想留在這樣的心思,因爲他看見趙權便想殺了他。
見到太難二十一的離去,那名文官再次說話了,“都護,您看看,這放肆到什麼程度,你真因爲這樣的人,是陛下的使者,反正打死我都不信。”
“好了,閉嘴吧,你等守好大營,我不在期間一切由帶刀做主,我去去就會!”趙權命令道,整個人則是走出了大帳,直接朝着東邊飛了過去。
烏蘭州
自從得到葉凡的聖旨,妖言便沒有動作,此時的他端坐在城主府的院落之中,周圍的士兵林立,就在院落一口燃燒着正旺的油鍋,火苗的高度都超過了鍋的邊緣,旁邊兩個士兵正在不斷的添加着木柴,而就在此時不斷的擦着額頭的汗水。
“黑暗帝國特使到!”外面傳來一道蒼勁有力的聲音。
妖言和楊廣的眼中便看到了一位身穿灰布製成的灰袍文人走了進來,身邊還跟着一位魁梧的將軍和一名書童。
“黑暗帝國無名小輩拜見東境都護,送上我國陛下最真摯的問候。”楚南走到油鍋跟前,嘴角一笑,而旁邊的書童則是身體一顫,而白顏則是絲毫未動。
“怎麼,看你這一身,難道你黑暗帝國連給使者買衣服的錢都沒有了,秦淵九已經窮到了這個地步,要不要本都護賞你十兩金子到這烏蘭城城中買上一身?”妖言打量着楚南,便笑了起來詢問道。
楚南一聽,知道這是在嘲諷他,並沒有理會,反而詢問道:“都護大人這一口油鍋是幹什麼的?”
“自然是烹你所用,不然你還以爲本都護打算與你喝上兩杯不成?”妖言毫不客氣的說道,如今他可是有利的一方,自然毫不畏懼,倒是想要看看這秦淵九的使者是想要幹什麼,如果打動不了自己,便將他烹炸了,收集送往翼州,也算是自己跟少帝之前誤會的一個了斷。
“大膽!這便是你妖言的待客之道嘛?”白顏手指油鍋,一聲驚喝,他可不想是楚南能忍,武夫之怒,當血濺當場。
周圍林立的士兵立馬便圍了過來,就連楊廣也是好奇的看着面前之人,好奇他是如何應對,因爲楚南的眼睛告訴他,此人絕對不是等閒之輩,等閒之輩哪裡來的這樣的自信,面見油鍋而絲毫不懼,反而笑臉相迎。
除非他是一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