擴託扭頭看着背後的夕陽,然後說道:“傳令下去,殺死御蠻城城主的賞人族美女十名。”
“是,親王大人。”一個傳令兵跑了過去。
“親王大人有令,殺死他們城主賞十名美女。”這個消息迅速的在十萬野蠻人族大軍中傳播着。一聽到美女,野蠻人大軍一個個飢不擇食,迫不及待,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的往前衝着。在野蠻人部落,家中都以有一個人族女子爲榮,可見人族女子在野蠻人部落的珍稀
程度,每一次人族女子的出現,都會是那些大人物的囊中之物,怎麼會輪到他們這些小人物,現在一聽到殺城主,賞人族美女,野蠻人士卒怎麼能不性奮。
“城主大人,這些蠻子好像進攻更猛烈了。”持匕首的少年,殺死一個野蠻人,看着野蠻人的進攻越來越多,沒有絲毫休息的時間。“哈哈,他們快不行了,兄弟們頂過這一次的進攻,我們就贏了。”藍博看着如潮水一般的人頭,不斷的朝着城牆上衝上來,顯然野蠻人族的指揮官也是着急了,暮色降臨
,便會極大的削弱野蠻人的進攻性,沒有那個指揮官喜歡晚上攻城的。一聽藍博的鼓勵,御蠻城將士自然士氣一震,沒有什麼消息比這個小心更加激奮人心了,藍博自己也知道,沒有外助力,他們是今天死定了,這時候藍博將注意力二樓的
葉虛身上,看着葉虛已經氣定心閒,沒有絲毫破城的緊迫感。
“白兄,當真有退敵之策?”藍博問道。
“自然,藍城主可記得我說的什麼了?”葉虛回道。白虛是葉虛爲了不引入耳目的化名。
“好,我願意臣服與你,現在履行你的諾言吧!”藍博一刀殺了一個準備偷襲自己的野蠻人,再次問道。“好!成爲我治下子民,我自然會護他們周全,現在不要抗拒我的力量!”說着葉虛就將一道太虛花印記射向藍博,藍博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想來是什麼手段控制自己,看
着周圍越來越少的御蠻城子弟兵,藍博現在覺得如果能救了他們,自己的不要自己的雄心,又算的了什麼呢?
“現在只要他們能活着一切都足夠了。”藍博用手揮了揮周圍還在廝殺的將士。
“城主小心。”藍博的手下第一大將看着一個一蠻族準備偷襲藍博,一腳將那個野蠻人士兵踢開,大聲的提醒道。
“沒事!現在兌現你的諾言吧!”藍博對着葉虛道。“如你所願!”葉虛看着自己的太虛花印記竟然還沒有控制藍博,看來想要控制王階修士也不是那麼容易,就好像有一股意志在抵抗着自己的意識,看來這次真的要下血本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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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虛騰空而起,一直越到了整個城牆的上面,葉虛看着下面如螞蟻一般的人頭,身體一哆嗦,雞皮疙瘩瞬起。
“他竟然是皇階強者,會飛可是皇階修士的標誌。”城牆上還在廝殺的雙方人自然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拼了,我施法期間,你等要全力保護我,不容有錯。”看着一臉吃驚的城牆上的衆人,葉虛用着不容質疑的語氣對着城牆上人命令道。
“好,白兄,有我等在,比護你周全。”看着葉虛一臉嚴肅的樣子,這可是關乎御蠻城的存亡,藍博自然知道不容有失,只有將所有寄託在白虛身上了。“雨來!”葉虛全力運轉感應這方圓十里的天道,嘗試着將方圓十里的空氣都化成雨,這也是天道分身的好處之一,能控制方圓十里的氣候變化,可莫要小看了這一點,你
想想一下,兩軍開戰,突然一陣大風,一場大暴雨,這些都是能覺得最後勝利結果的重要原因。隨着葉虛朝着天空一指,這一指彷彿抽乾了葉虛整個身體。“一定要成功啊!”葉虛也是第一次這樣做,在傳承記憶中,自己確實可以控制所轄十里的天氣變化,只不過葉虛沒有嘗試過,突然嘗試,指覺得整個身體被抽乾,身體快
速乾癟。
“這樣可不行啊!御蠻城的居民們,請祝我一臂之力。”
“舉起爾等的右手。”這時候不管是在幫忙的運物資的居民,還是在廝殺的將士,就連躲在牆角格拉的小孩子,就連藍博的腦海中也出現了葉虛的聲音。
“好像是他的聲音,舉起右手就能打敗敵人嘛!”
“快,想退敵,舉起爾等的右手!”葉凡有些迫切的聲音。一個少年嘗試着舉起自己的右手,瞬間感覺自己的全身真氣被抽的一乾二淨,那些受傷在草棚醫治的士兵們,他們已經沒有在上戰場的機會了,只有舉起的右手,爲御蠻
城奉獻最後的一點力量,還在搬弄物資的居民,紛紛放下手中的東西,舉起右手,躲在牆角的婦孺老人,紛紛舉起的右手。
無數條真氣線不斷的涌入葉虛的身體,原本乾癟的身體,又漸漸的膨脹起來,真氣的進進出出,好像形成了一個良好的循環,而葉虛的身體就是溝通橋樑。原本晴空萬里的天空,漸漸被烏雲覆蓋,一道閃電下來,劈到了野蠻人軍隊當中,瞬間鮮血紛飛,如緋紅色的玫瑰一般,一個三米寬的黑坑,黑坑中還夾雜肉焦的氣溫以及煙氣,黑雲越劇越多,嘩啦啦的雨點滴落在兩邊將士的臉龐,地上的血水被不斷的沖洗着,雨越下越大,漸漸的點多成線,線多成面,面多形成一條瀑布,有着城牆之
堅的御蠻城倒是無恙,可是原本就在攻城的野蠻人大軍可就慘了。
洪水轉眼成型,無盡淘淘的洪水如同惡龍咆哮一般,對着十萬野蠻人族大軍衝去。
“快跑啊!洪水來了。”無數野蠻人士兵悽慘的叫着,原本就掙功的野蠻人,人擠人,人踩人。
“兄弟們,敵人退了。”原本已經攻上城牆上的野蠻人,在失去後續兵力支援下,隨着蘭博的一聲令下,被無情的斬殺殆盡。
“親衛大人,快走。”一個隨從爲擴託遷來戰馬,看着滾滾的洪水咆哮而來,擴託沒有猶豫立刻翻身上馬,回頭看了還在空中當做橋樑的葉虛狠狠的道。“今日之恥辱,我擴託來人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