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緩緩的打開,華容單騎衝了出去,他不是文士卻坐上了州牧的位置上,憑着可是身上這無數的功績坐上的這個位置上,他十八歲入大周官軍,現在已經有了五十二年,大半輩子都爲了這個國家,他並不畏懼戰爭,大周的男兒當戰死沙場。
“你就是在常州鄧州兩州謀反的張角?”華容在張角不遠處停了下來,打量着這個牽馬的年輕人,又看了看馬兒的女兒。
“華老將軍此言差矣,官逼民犯,我常州鄧州兩州百姓已經苦不堪言,我張角也是不得不爲之,老將軍諒解。”張角一臉苦澀的表情展現,自然不能承認自己的野心。
“好一個官逼民反,那就放了我的女兒。”騎在馬上的華容轉向馬兒的華容,立馬安慰道:“煙兒放心,爹爹這就救你出來。”
“爹爹!”華煙叫了一聲,她出來已經接近一週的時間,自己這個老父親恐怕早就急了。yuyV
張角一笑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將馬兒的華煙接了下來,華煙便與華容抱在了一起。
“爹!”
“乖女兒。”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受苦了沒有。”
“女兒挺好,賢師對女兒不錯。”
張角見狀這兩軍對壘,現在竟然敘舊起來,便只好咳嗽了兩聲,二人這才放棄了敘舊。
“說吧,你想要什麼?”華容這才重新看向張角詢問道。
“在下別無他求,只是與煙兒一見鍾情,還請岳父大人成全。”張角雙手一拱,這纔是他的目標,與其給華容周旋,不如爽快一點直接。
華容眉頭一皺,他從出了這城門便知道張角所想,不過張角能這樣直接承認,這倒是讓他有些意外,並沒有回覆張角,而是看向了自己的女兒。
華煙羞愧的低着頭,這些日子確實與張角挺快樂的,他不知道這樣算不算喜歡,可是隻要有張角在他身邊,她的心就像一隻小兔子,活蹦亂跳的,如果未來選擇一個不認識的人嫁了,她寧願現在嫁給張角。
看到華煙的樣子,華容心中已經得到了答案,看着張角回道:“老夫君子一言,只要我女兒喜歡你,你就是我華容的女婿,老夫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就算是一個窮乞丐,女兒開心,老夫也開心。”
此時的城牆上,北圖看着他們眼神之中的冷光一閃。
“拜見岳父!”張角一聽,這事情成了,當即拜道,心中一喜,這件事情算是成了,錦州未來便是他太平教的金庫,有着錦州的錢財支持,他相信太平教能已最快的速度發展起來。
“哈哈哈,話別叫的這麼早,我還需要與城中的各大官員商議一番,畢竟成爲我的女婿,可就是錦州的半個主人,沒有人支持你,你將在錦州寸步難行。”華容提醒道,現在有張角在,自己不好問女兒,只有等到私下,對於這個回答,自己足以帶走自己的女兒。
“好,岳飛大人既然要商量,那我大軍便駐紮在外,還請岳父大人提供一些糧草,明天給我一個答覆便成。”張角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猶豫,只要華容不打算言而無信,讓錦州的官員對他失去信任,自己這一件事情算是成了。
“沒問題。”華容直接答應,這是小事情,兩個人便直接分開了,華容帶着華煙在回城的路上問了很多關於張角的事情,很多事情華容聽着也很有感觸,天降大任與斯人也,一切都是上天最好的安排,張角這個女婿他是打算認下了。
很快城中便送來了糧草馬車,當天晚上華容便派遣去邀請張角等將領參見宴會,張角也是帶了一隊黃巾力士前往,負責自己的安全,雖然自己放了華煙,可是其餘的錦州勢力公子哥可都還在他手中,並不擔心自己這一次的安全。
宴會進行的很是愉快,彷彿是達成了某種協議樣,衆人皆統一熱情的招待了張角,這一幕則是讓華容有些尷尬,看着張角,看來這個年輕人還真是自信,現在有了籌碼在手,城中的勢力都願意尊奉他,可是人一旦放了,這些人可是能將張角肯成骨頭都不剩下。
一番商議之下,三天後便成婚,成婚當天便是張角放了所有勢力公子哥的時間。
張角從錦城返回城外大營,這一途沒有遇見任何危險,可是州牧華榮確實不一樣了,接連遭遇了三波刺殺,而刺客的頭頂上都繫着黃色頭巾,華榮看着地上的這些屍體,“難道這些人真的是黃巾教所爲?”
就在這時候北圖確實走了過來:“啓稟州牧,有重要軍情,黃巾教晚上可能要奇襲錦城,還請州牧早下決斷。”
“什麼?”華容整個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和整個錦州已經沒有人返對張角,只需要三天後與煙兒成婚,這錦州可以說就是太平教的了,現在張角沒有任何理由要攻城,除非他等不及。
“州牧大人請看!”北圖手中拿着一份情報,就要遞給華容,華容將目標放在信封上,正要接過信封,可是北圖的嘴角確實一笑,信封之下遮掩着一把匕首,閃電般的刺在了華容的腹部。
巨大疼痛,華容緊緊的握住匕首,不敢置信的看着北圖:“你,爲什麼?”
“老東西,你早就該死了,你知道我等這一刻有多久了嘛?整整十年,十年,本來這錦州州牧可是由我坐的,可是你直接空降,老子在你下面做了十年的長史,今天終於要報這個仇了。”北圖看着揚坐在地上的華容,今天晚上華容必須死,只要華容死了,自己又嫁禍給了太平教,到時候雙方便是水火不容,錦州也就該落在自己手中了。
“所以給我死吧!”北圖右手一用力,直接破了華容的氣壇,摸了華容的脖子,然後將匕首塞到旁邊屍體的手中,將現場開始佈置了一番,見到沒有什麼漏洞,北圖則是消失在城主府,他現在要做的便是等,等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