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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看向伍月的眼神更加火熱了。
伍月收起兩個獸皮墊,看着面前一水兒俊挺高大的獸人戰士,只覺的養眼的很,心情更是好的不行。
但是下一刻,想到自己系統面板上那已經只有三位數的積分,便又覺得呼吸都痛了。
裝逼真是太難了...
治療巫師眼皮低垂,直到見伍月面上的表情緩和些,才呼了口氣帶着身邊的獸人戰士們向他們走去。
“巫師大人。”
他的聲音中帶上了一抹恭順與敬畏,那裡還有之前的高傲與囂張。
尤其是走進了後看到這羣雪虎部落獸人戰士身上的衣服,只恨不得將自己身上裹着的,一直引以爲傲的布衣給扒拉下來藏起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這中時候,他倒是寧願裸奔...算了...他寧願穿獸皮也比這樣強烈的對比來的好。
“我們也是被岩鹽部落的那個巫女給欺騙了,並不知道這片深林是屬於華夏部落的,請您原諒。”
從部落出來後,治療巫師就沒有這樣謙卑過,他的巫力等級在四位巫師中是最爲強大的,巫師的身份也讓他在這個隊伍中的地位十分超然。
但是這一切,都是在遇到面前這位華夏巫師之前了。
“那岩鹽部落巫女已經被我們帶去出去處置了,膽敢對巫師大人無禮,這也是她該有的下場。”
他身體微躬,完全沒有一點之前在赤炎平原那高高在上的感覺。
伍月一怔,隨後掃視了一眼超級部落,的確已經沒有了岩鹽巫女的身影。
她態度冷淡的點點頭:“嗯。”
治療巫師見這位大巫態度冷淡異常,心下一顫,肯定是之前那些事情惹怒了這位大巫了。
他眼紅的看了眼那排穿着整齊的雪虎部落獸人戰士。
雖然只是一個偏僻地方的部落,但是被超級部落看上後,這穿的比他們部落的大巫都要好了。
治療巫師只覺的心中酸唧唧。
“我看鬼部落的獸人戰士一路也辛苦了,我們今天狩獵了很多的食物,想請巫師大人和您的族人一起吃頓食物。”
他一邊說着,一邊小心翼翼的看着身前面容清冷的雌性大巫。
這位大巫看上去年輕的很,但是修煉巫力和獸神之力,隨着等級的提升,外貌也會保持在最好的時候。
所以這位大巫雖然看上去年輕的還像是一位剛剛成年的小雌性,但是說不定,比自己都要大很多呢。
元琅幾人之前只顧着趕路,自然是沒有時間去填飽肚子的,現在一聽到食物,口水什麼的便不說的,能忍住的絕對不會被看出來。
但是那一個個的肚子卻是忍不住此起彼伏的叫了起來。
身邊的族人肚子都在咕咕叫,元琅努力的收緊腹部,這種時候,一定要有作爲老大的氣概。
誰的肚子都能叫,但是自己絕對不行.
‘咕咕...咕咕...’
但是下一刻,比身邊其他族人聲音都要響的聲音便從他緊實的腹部穿了出來。
騰乾一怔,隨後一隻手臂搭在自家老大的肩膀上,‘哧哧哧’的便笑了起來。
聲音着實有些太過於響亮,伍月都不由的轉頭看了過來。
但是她的目光卻凝在了靠着元琅的騰乾身上:“騰乾,你這是餓了多長時間,肚子叫的這樣響。”
騰乾的憋笑聲瞬間哽住,伸出食指指着自己:“我?”
元琅深邃的眸子一亮,一巴掌糊在了騰乾的臉上,將他未完的話拍了進去:“咳咳...騰乾不禁餓。”
騰乾:“...”
我不是我沒有不是我!
但任憑他唔唔唔的掙扎着,卻總是無法從自家老大的魔爪下逃脫出來。
最後只能一臉控訴的看向自家老大,有沒有人說過,老大你真是太狗了。
元琅神色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十分嫌棄的放開了那捂着騰乾大臉的手。
隨後看着掌心處那一抹溼潤,俊臉皺巴着抽了抽,隨後擡手在騰乾的衣服上蹭了蹭。
“多大人了,還流口水。”
騰乾:“...”
特喵的!
有免費的食物吃,伍月自然不會拒絕,在這危險的深林中狩獵,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只是雪虎部落的族人們習慣了吃熟食,自然是撿了一些乾柴點燃了火堆,因着烤肉的味道太大,所以只能選擇將食物埋在火堆下面燜熟。
治療巫師面色並不是很好看,內心對這些獸人浪費食物的行爲十分厭惡,但是看到身旁清冷的大巫,那怒氣就彷彿被戳破的刺球獸,‘噗呲’一聲便癟下去了。
“巫師大人,您身爲一個部落的巫師,怎麼會獨自來到這樣危險的地方呢?”
超級部落中的大巫都是坐鎮部落的存在,那是一個部落的信仰,輕易是不會隨意離開部落的。
伍月從自己的揹筐中取出一個果子咬了口:“部落中有老巫師坐鎮,我只是出來巡視一下部落下面的這些領地而已。”
治療巫師和其他三位巫師只覺的腦子嗡的一聲,似是有什麼重物敲擊在腦袋上。
華夏部落竟然...竟然有兩位大巫存在的麼?
想到他們之前一系列作死的行爲,當下面色已經不是難看了,簡直都要和私人一般慘白了。
就感覺自己很棒棒,幹啥啥不行,惹事第一名。
雖然與幾位巫師一道坐着,但是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就那麼點,伍月自然是時時刻刻都警惕着這些超級部落族人的。
所以,那四位巫師面色的變化自然也被她看到了眼中。
這些超級部落巫師莫不是有什麼大病?
誰家部落中沒有那麼一個兩個巫師的,幹嘛這樣一副天都要塌了的表情?
治療巫師做了好久的心裡建設,這才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吞了吞口水,嗓音還有些暗啞的小心問道:“您部落的巫師都向您一樣的厲害麼?”
伍月一怔,厲害?
隨即想到自己之前用系統積分裝逼,心痛的面色又難看了一個度。
“我是最不厲害的那個,有些部落的巫師甚至超過一隻手呢。”
你們部落不就已經有四個了麼?
治療巫師四人面色已經是鐵青了,這讓時刻注意着他們的伍月嚇了一大跳。
好傢伙,這要是再長點毛,她都會以爲是殭屍呢...綠毛的那種...
治療巫師就很想哭,他們部落以爲大巫都已經是山脈一霸的存在了,雖然自家大巫...
但是這出趟門,隨便遇到一個部落,人家的大巫就超過一隻手,這是什麼神仙部落?
他們的面色很難看,但是看向自己和元琅他們的目光卻再也沒有了一點高高在上,甚至還隱隱帶着些畏懼。
伍月雖然懵逼,但這種情況自然是她喜聞樂見了,說明之前花費積分裝的那些逼沒有白裝。
燜熟的食物雖然也很香,但是一吃一嘴的草木灰,伍月只覺的自己整個牙齒縫隙中都似是灌縫了似的。
既然已經顯示了神通,伍月便也沒有繼續遮遮掩掩,直接兌換出了個大帳篷,還是一摁即開的那種。
別問爲什麼只換了一個,伍月默默的抹了把臉。
積分要省着點花啊。
默默流淚着縮進自己的小帳篷中,伍月哭唧唧,她也想要住在那豪華版搭帳篷中。
摳了摳腳趾蓋,算了,還是多多掙積分纔是正道啊。
人生最難過的是什麼?
人活着,積分沒了...
這一夜的深林雖然還是發生了幾次兇獸襲擊案件,但因着所處的位置在中級兇獸活動區域,超級部落巡視的獸人隨便便處理了。
相比起雪虎部落的衆人在伍月防護罩內酣睡,超級部落除了巡視的獸人戰士外,全部聚集在了山洞中。
漆黑的山洞對於獸人戰士和幾位巫師來說與白天並沒有什麼區別。
“我剛剛的話,你們都記住了,沒事不要去招惹華夏部落的人,就算是他們做了什麼,你們也都給我忍着。”
治療巫師面色凝重的看向坐在山洞中的族人:“你們也看到了...”
他吞了吞口水,聲音中帶着一絲驚懼:“那位華夏巫師根本就不是我們四個能夠抗衡的,那是一位大巫。”
衆獸人沉默的靠牆坐着,他們自然是知道的,能夠進入選拔隊伍的,自然是部落中十分優秀的存在。
部落大巫在祭祀時顯示出來的能力,他們也是見過的,那種能夠憑空變出東西的巫術,是隻有大巫才能夠修煉的。
而他們部落中能夠做到的,只有一位。
“該死的岩鹽部落巫女,都是因爲她,我們差點得罪了惹不起的存在。”
使者獸人隊長響起之前還與自己滾草窩的岩鹽巫女,那裡還有一點喜愛,胸中充斥着的滿是厭惡和戾氣。
想到他領隊的這次差點就給部落招惹來一個他們部落都惹不起的存在,那被怒氣充斥的身體變驟然一僵,後背一片冰涼。
伍月在這裡的帳篷中睡的四仰八叉,一道黑影卻是悄無聲息的穿過她佈置的巫力防護罩進入了帳篷。
一條黑色觸手般的東西緩緩的纏繞在她的脖頸上,觸感冰冷。
正做着美夢的伍月只覺的脖頸一涼,危險的感覺讓她瞬間汗毛炸起,唰的便睜開了眸子。
漆黑的眸子與一雙猩紅的眸子對上:“我靠!”
“你丫的得紅眼病了?”
伍月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拎着變化成一條漆黑毒蛇的統子甩了甩:“讓你收集的獸筋呢,你不會貪污了吧?”
統子猩紅的小眼睛都快委屈哭了:“你就是這樣對待一心一意爲你辦事的忠心統子麼?
爲了給你收集獸筋,人家一雙水汪汪的眸子都熬紅了。”
對上那滿目猩紅,伍月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暗戳戳的打開系統商城,搜索了下眼藥水,隨後挑選了最便宜的那種兌換出來。
“我怎麼可能不管你呢!”
從自己的空間中取出那瓶廉價眼藥水:“看到沒有,我眼藥水都給你兌換好了。”
統子看了眼自家宿主手中的眼藥水,猩紅眸子中的感動還來不及升起便被一桶冰水澆滅了。
“狗宿主,你丫的但凡給我兌換個中級眼藥水,我都不會有這種終究是錯付了的感覺。”
伍月聞言乾笑兩聲:“最近裝逼有些多,積分不是很多了,而且...”
他很是認真的翻了翻統子的眼皮:“我看你也就是疲勞導致的,滴一點系統出品藥水,睡一覺絕對沒問題。”
一人一統爭執片刻後,終究是一如既往的以統子的失敗告終。
清晨的深林經過了一夜的廝殺狩獵,終於安靜了下來。
精神高度緊張的雪虎部落衆獸人戰士一直睡到超級部落衆獸人狩獵回來才終於精神抖擻的起牀。
“我感覺自己終於活過來了。”
這種飽滿的精神力真是很久沒有感受過了。
收拾了自己的小帳篷,正準備去叫醒自家族人,卻見出去狩獵的幾個超級部落獸人擡着獵物和...
幾個獸人戰士跑了回來。
“巫師大人,找到他們了。”
獸人們大聲的呼喊着,聲音中帶着一絲焦急。
四位巫師快步的從山洞中走出來,檢查了一番後卻是面色凝重的搖了搖頭。
伍月走出防護罩,看向躺在地上早已沒有聲息的獸人,瞳孔微縮。
這幾個獸人...
“他們身體裡面有蠱蟲...”
粗嘎的聲音驟然響起,超級部落衆人齊齊轉頭看向了蠱巫。
“你們看到那個岩鹽巫女了麼?”
獸人戰士們搖了搖頭:“那裡只有兩位族人的身影,並沒有看到岩鹽巫女。”
使者獸人隊長似是想到什麼,面色鐵青:“岩鹽部落的那個獸人也不在了。”
所以,岩鹽巫女根本就沒有被殺死,而是用蠱蟲暗算了兩個超級部落獸人戰士,被那位岩鹽部落獸人救走了。
伍月皺眉,這個岩鹽巫女還真是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