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看着眼前的一切,松本小鬼子氣奮的大喊大叫着,眼前一羣光豬,而且都統一沒有了右耳朵,在一邊的地上還用鮮血寫着四個大字,血債血償。
“八嘎,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趕緊去查。”“哈依。”小鬼子們很快就把士兵給撒了出去。
“嗨,可惜了,這裡離村子太遠了。”遠遠的,李路在拍着大腿,小鬼子們的耳朵哪裡去了呢,原來是劉賀安排李路他們把小鬼子的耳朵都割下來,去供在了馬家村所有人的墳前了,你們是死的這麼的冤屈,那就用這些畜生的耳朵給你們當貢品吧。
松本看着眼前的一切,肺都要氣炸了,這,不但把這些皇軍士兵的腦袋給打爆了,還把耳朵給割掉了,這簡直是**裸的挑悻大日本皇軍呀,在支那有什麼樣的部隊能不聲不響的做出這種事情來呢,松本不禁摸着腦袋有些害怕了。
“報告,大隊長閣下,我們已經查到這些皇軍士兵的耳朵在哪裡了。”一聲彙報打斷了松本的思考,也就是這聲彙報,讓松本送了命的,要知道,他只帶了兩個中隊的,而面前死亡的日軍也是兩個中隊,可以說是仇恨迷住了他的眼睛,雖然說這小日本鬼子很自大,可他們並不蠢,要是蠢的話,也不會讓華夏進行八年之久的抗戰的。
“走,看看去。”
眼前是一個大大的土包,看起來是新土,好似剛堆起來沒有多久,“你的,過來解釋,這是什麼的幹活。”
松本指着他手下的一個翻譯官,讓他過來解釋一下,“你的,我們大隊長在叫你呢。”“啊,是,是是,太君。”
眼前這個胖乎乎的翻譯官,就是這個村子中村長的兒子,馬劍,在日軍一侵入北平的時候,他就跟着日軍做起了翻譯官,眼前正是衣錦回家的時候,他竟然在村頭髮現了一個新起的大大的墳墓,而且還沒有見到自己的爹孃出來,甚至在村子裡面連一隻狗的叫聲都沒有,尤其是眼前這個墳墓讓他心驚肉跳的。
難道,村子受到了什麼意外,在傳說中只有全村遭災大部分人死亡後,纔會出現這種很大的墳墓的。
他在思考的時候,纔沒有聽到松本的叫聲,“你的,快些,”一個士兵在他的後面踹了他一腳,“太君,你踹的好,太君,你踹的好,”這人可是漢奸進入骨子裡了,被人打了,還要夸人家打的好呢。
“太君,你叫我。”馬劍點頭哈腰的來到了松本小鬼子的面前,“是的,馬桑,你來解釋一下這個土包是什麼意思,爲什麼要把大日本皇軍士兵的耳朵放在這裡。”
“太君,這應該是一個巨大的墳墓,全村的村民可能就埋在這裡,啊死了,全村人都死了。”這馬劍在回着話,突然驚呆了,全村人是怎麼死的,難道自己的爹孃也死了。
“馬桑,你的怎麼了。”這大鬼子可比小鬼子奸多了,他雖然瞧不起眼前這個點頭哈腰的漢奸翻譯,但他也不會表現出來的,還要裝出好心的樣子問詢着。
“太君,我的父母,我的父母有可能也在裡面。”馬劍帶着哭聲道,甚至他都忘記了眼前是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了。
“馬桑,你的意思,這些皇軍士兵的耳朵是這個土堆裡面的人的貢品了,是嗎。”松本的話開始強硬了起來,好似要吃人的樣子,卑賤的支那人,憑什麼讓大日本皇軍的耳朵來當做貢品的。
他咬着牙,舉起了手中的刀,他想把眼前的翻譯給殺了,他已經顧不得收買人心了。
“小鬼子,爺爺們在這裡呢。”突然,在村子裡面一聲喊,這是,前面被村民們包庇的**士兵們又回來了,這幾十個士兵,在鬼子們把村民都殺了以後纔出來的,雖然有些氣憤也沒有辦法,都只好灰溜溜的走了,可走到半路一想不對,這村裡的村民是爲他們而死的,他們不能爲村民們報仇也就算了,可不讓村民們入土爲安那就不對了,所以他們又回過頭來,預備回來埋葬村民們。
他們回來才發現,眼前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土包,在土包的前面還有一堆流着血的耳朵,這耳朵是哪裡來的。正在他們納悶的時候,發現有日本兵的探子出現了。
於是他們就在村裡躲藏了起來,他們知道,這探子一出現,這大隊的人馬就快來了,果然,松本帶着兩個中隊的人來了。
也許,他們一直躲着就沒有什麼事情了,可好不應該,有人看到了這個翻譯官跟村長長得很像,雖然村長對他們沒有好印象,可村長也是因爲他們才死在鬼子的槍下的呢,自然他們是不想讓村長的苗在死在這鬼子的刀下了。
這大喊過後,才知道是自不量力了,他們還有什麼,他們現在已經是彈盡糧絕了。
“要西,你們一定知道我的士兵們是怎麼死的,來人,把他們給我抓起來,我要活的。”“小鬼子,我跟你拼了,”“啪,”“啊。”衝在前面的一人,被鬼子一槍給打在了腿上,接着身體失衡就倒了下去。
“小鬼子,你們開槍吧,爺爺皺一下眉頭就不是好漢。”可這簡直是對牛彈琴了,他們雖然想慷慨就義,可眼前的小鬼子並聽不懂他們的說話,而且他們大隊長可是下了命令,要抓活的的。
自然就是上來一陣槍托噼裡啪啦的,把他們給打在地上。
“好了,帶上俘虜,帶上馬,再把這些皇軍的耳朵給收起來,我們撤。”要是沒有眼前的耳朵,也許松本會在這裡停留的,可有這些耳朵,還有前面的那些屍體,他自然在心中毛嗖嗖的,眼前這些支那的士兵,明顯不是殺死那些士兵的殺手的,這一看就能夠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