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小島國書道,纔是水平高超,創造出一個新書體算什麼,我們的書道每天都在創新,我們小島國的書法家,比華夏書法家要強得多。”
在這名尖嘴猴腮的中年人大喊過之後,接下來,人羣中有着一些人紛紛出聲附和,以小島國年輕人最爲活躍。
各種貶低華夏書法,擡高小島國書道的話語,從人羣中不斷的傳出來,聽到這些人的話語,範老和袁老面上露出了一抹嘲諷,不說現在華夏有了陳逸這一個書法家,就算沒有陳逸的書法,小島國書道,也不見得就比華夏高出一頭。
在一個創造了新書體的書法面前,去談小島國那些胡亂的創新,簡直就是一種可笑至極的事情,除了代表這些人愚昧無知,不懂書法之外,別的實在沒什麼作用。
聽到了這些人的話語,在書法展臺前圍着的許多小島國人,都是皺了皺眉,特別是那一位頭髮花白的老人,面上更是帶着一些惱怒,最後他嘆息了一聲,開口說道:“其實我們小島國現代的書道,與華夏書法,已然是兩種發展方向不同的文化了,它們二種文化,根本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但是,我在這裡要說的是,書體的創造,不是像我們小島國現代書道流派那樣,隨便的改變一些寫法,就可以稱之爲一個新的書體了,就像旁邊這位喜愛章草之人所說的話語一樣,一個書體,並不是靠着一人一時就能創造出來的。而是要通過不斷的演化。”
“當然。那只是一個真正創新的書體。而陳逸先生的行書新書體,是在行書的基礎上,創造而成,這同樣不是簡簡單單就可以創造出來的,需要對書法有着極爲深厚的瞭解,才能通過不斷的感悟,而漸漸的書寫創造出來,這不是主動創造出來的。而是功力達到了,感悟達到了,自然而然就創造出來的。”
說到這裡,老人看着那名尖嘴猴腮的人,嘆息了一聲,“我們小島國書道最讓人自豪的是什麼,就是每幾個人中,都會有一個人會寫書法,懂得書法,而今天。一些人的言論,卻是讓人充滿了失望。”
“在一個真正創新的新書體面前。去談論我們小島國現代書道流派的那些創新,簡直就是一種無知的表現,爲什麼陳逸先生會在華夏有着很大的名氣,甚至我們小島國許多書法愛好者,都喜歡他的書法,就是因爲他的書法很高,他所創造的書體,符合書法的進步,符合我們的審美觀,而我們小島國某些流派創造出來的新書法,又得到了多少人的認可呢。”
“這一次文化交流的目的是什麼,就是讓我們瞭解華夏書法,每一種文化,都需要交流才能進步,而你們,卻是大肆貶低另一種文化,擡高我們小島國的書道,豈不知,我們小島國的書道,也是從華夏流傳過來的,你們這是在貶低自己。”說到最後,這名老人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別聽他們的,他們是華夏人的託,專門來擡高華夏書法的,陳逸就是一個垃圾書法家。”此時此刻,那名尖嘴猴腮的人躲在人羣中,大聲的說道。
說到這裡,那位老人大笑了一聲,“哈哈,一羣無知的人,還敢在這裡大放厥詞,垃圾書法家,你是在說我們這些喜愛陳逸先生書法的人,都是垃圾嗎,我們都是託,難道華夏人可以收買整個展廳的人嗎,我佐藤新介,還從來沒有當過別人的託,現在倒是破了記錄了,哈哈。”
“佐藤新介,您是東都著名的收藏家,佐藤新介先生,我看過您寫的古玩收藏指南,和小島國書道歷史的書籍。”聽到這位老人的話語,許多小島國人面上都是露出了驚異。
“佐藤大師,我也看過您的書,上面講的太好了,你們竟然敢說佐藤老師是託,還敢說陳逸先生是垃圾書法家,八格牙路,太可惡了。”
“如果陳逸先生是垃圾書法家,你們所認爲的那些我們國家的書道家,都是一羣比垃圾更垃圾的人。”
在那位老人說出話語之後,頓時,現場的一衆小島國人,都開始對剛纔的一些人進行聲討。
不但敢說他們喜愛的陳逸先生是垃圾書法家,還敢說東都著名的收藏家佐藤新介是託,這怎麼能讓他們忍受呢。
而看到如此多的人,一邊大罵着,一邊尋找着他們,那尖嘴猴腮之人看到這一幕,連忙低下頭,向着人羣外走去。
站在人羣外的範老,很清楚的看到這位尖嘴猴腮之人的動作,他笑着說道:“陳老弟,這個傢伙敢說你是垃圾書法家,可是不能輕易放過啊。”
陳逸笑了笑,對於小島國人這種右翼份子的話語,他還真的沒放在心上,不過他也是很贊同範老的話語,“範老,您老覺得該怎麼辦呢。”
“哈哈,就這麼辦。”說着,範老快步走到了那名尖嘴猴腮之人的面前,直接用手抓住了他的衣服,然後大聲的說道:“各位,剛纔污辱陳逸先生和佐藤新介老師的人在這裡。”
而隨後,跟在範老周圍的翻譯,連忙將範老的話語,翻譯成了小島國語。
那名尖嘴猴腮的中年人看到自己被一個說着華夏語的老頭子抓住了,面上頓時露出了憤怒之色,一拳朝着範老的臉上打去,可是他的拳頭剛剛打出去,卻是發現自己的胳膊再也動彈不得,他朝着旁邊一看,有一名年輕人,正用一隻手抓着他的胳膊。
他憤怒的大吼了一聲,揮起另一個拳頭,朝着陳逸打了過去,可是這一個拳頭,卻是被陳逸輕輕一掌擋了下來。
之後,看到這中年人還在掙扎着想要攻擊,陳逸冷冷一笑,抓着這中年人的兩條胳膊,微微一使勁,這中年人大聲痛叫了一聲,兩條胳膊就像掉了一樣的耷拉在了身體上。
“陳老弟,多謝你了,要不是你,我估計一拳就被這傢伙打進醫院了。”看到陳逸將這中年人輕鬆制服,範老搖頭笑着說道,當那名中年人揮拳過來時,他已然做好了受傷的準備,沒想到,被陳逸給救了下來。
對於陳逸會功夫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畢竟當時陳逸在意大利,用功夫救下了幾名交流團女孩的故事,在華夏藝術界可是被傳播了開來,他身爲嶺南書法協會的協會,也是自然知道了這件事情,他之前一直以爲是傳言,現在卻是發現,這竟是真的。
陳逸笑着擺了擺手,他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範老受到傷害,而不去制止吧,這種人,是絕對會不顧一切的,所以,他之前就做好了準備。
“竟然對一個老人下手,你簡直是丟了我們小島國人的顏面。”佐藤新介慢慢走了過來,看着這名躺在地上,不斷痛叫的中年人,非常氣憤的說道。
“啊,我錯了,痛死我了,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快救救我,佐藤大師。”聽到佐藤新介的話語,這位中年人大聲求饒的說道。
佐藤新介的目光,不禁看向了旁邊的範老和陳逸,面上頓時露出了一抹驚喜,範老的話,他隱約認識,對於陳逸,他卻是非常的熟悉,因爲在華夏的一些發佈會上,時常都可以見到陳逸的面孔,他已然將這個面孔,深深的記在了腦海之中。
只不過,他沒想到,陳逸竟然輕鬆的制服了這名中年人,並且將其兩條胳膊卸了下來,此時此刻,他真正的覺得,華夏果然是藏龍臥虎之地,陳逸看起來一個文弱青年,卻是擁有着這麼高的搏擊能力。
“佐藤大師,不要管他,這個傢伙不是我們小島國人。”
“是啊,佐藤大師,讓他繼續痛苦吧,不但污辱了陳逸先生,還污辱了您,更對一位老人動手。”
佐藤新介看着這中年人痛苦的樣子,搖頭嘆息了一聲,“作爲一個小島國人,看到華夏書法家的水平,超過了我們小島國的書道家,不去反思我們小島國書道的現狀,反而去貶低,去污辱華夏書法家,甚至在被人抓住之後,還對一位老人動手,這簡直違背了我們小島國的禮儀。”
“是的,佐藤大師,我知道錯了,我道歉,我道歉,我不該污辱陳逸先生,我不敢污辱您,我更加不該對老人動手。”這名中年人一邊痛叫着,一邊繼續求饒。
“這位先生,我雖然也不想救他,但是讓他這麼痛苦下去,說不定會出人命的,把他的胳膊弄好之後,我們還是將他交給治安處吧。”佐藤新介朝着陳逸輕聲的說道。
陳逸微微一笑,從佐藤新介剛纔的表情上,他已然知道了這個人認出了他們,他朝着範老說道說道:“範老,您老看呢,原諒他嗎。”
範老看着這中年人,輕哼了一聲,“把這個傢伙扔在這裡,也是會影響展廳的展覽,更會影響我們的心情,把他弄好之後,送到治安處吧。”
ps:再次感謝冰釀綠茶老大的萬賞,綠茶老大十連萬賞,威武霸氣,無人能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