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不是玉器廠附近的老劉嗎,他以前在市政府工作,退休之後每天都十分的清閒。這時,一位玉器廠的玉雕大師,看着畫面上的人物,不禁有些驚異的說道。
這位玉雕大師之後又望着呂老,不由點了點頭說道,“這幅畫繪工精緻,運用工筆手法,將畫作表現的栩栩如生,又充滿着和諧,這觀賞性遠遠比寫意畫強上幾倍不止,呂老,你是養鳥協會的會長,這一定是你畫的了。“
呂老身爲養鳥協會的會長,畫一幅溜鳥圖來記錄和宣傳溜鳥文化,這是非常合情合理的。
“哈哈,我畫的,你們忘了,我最擅長的是寫意,讓我用工筆畫出這麼精緻的畫作,我可是做不到,還有,你們先看完整幅畫作,再說是誰的也不遲。”聽到這聲話語,呂老不禁再次大笑。
而有些人此時已然看到了畫作上方那並不起眼的一行小字,並且下意識的唸了出來,“這有一行小字,xx月xx日,於天京玉器廠附近公園早練時,見衆人溜島,有感而發,陳逸,這不會吧,這幅畫難道是陳先生所畫的。”
聽到這些話語,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到了陳逸身上,這幅繪工精緻的工筆畫,是陳逸所畫,這簡直不可能啊。
“無法想象,這會是陳逸小友所畫,就算是我所見過的一些美術學院的學生,都無法畫出這般精緻的工筆畫。”姚會長有些驚異的看着陳逸說道,如此年輕,玉雕水平如此的高,連繪畫都是這般的出色。
之前在玉石上,由於玉石不平的特徵,他們雖然看出了陳逸的畫功不錯。但是遠遠不會想到,其繪畫水平能夠畫出現在這幅精緻的溜鳥圖。
王老在後面感慨一笑,你們沒想到的事情還多着呢,上次參加品茶大會。可以說讓他對陳逸有了更深的瞭解。
“姚會長。你不妨猜測一下,陳小友學習繪畫有多長時間。千萬不要把時間猜得太長。”這時,呂老面上露出神秘之色,向姚會長問道。
姚會長看了看這幅畫,又看了看陳逸。最後目光放在了那件書卷藏香玉雕上,接着試探性的問道:“三年?”
在他看來,就算學畫七八年,也達不到這種程度,他本來還想猜五年,可是看到陳逸的玉雕,他頓時又減了兩年。換做之前,他根本不會相信,學習三年繪畫,能畫到這種程度。
“哈哈。三年,你也太不敢猜了,我來告訴你,陳小友學畫不到一年。”呂老大笑着說道,對於陳逸的一些事情,他可是非常的瞭解。
姚會長和旁邊衆人都瞪大了眼睛,“這,老呂,不可能吧。”學習繪畫不到一年,這怎麼可能,繪畫說起來比玉雕更難,學習三年玉雕,足可以回家開個小店了,而學習三年繪畫,所畫出來的畫,根本無人問津,這不僅僅因爲名氣問題,還有水平,一個人的繪畫是長久的歷練所積累出來的,學習三年繪畫,能畫出什麼樣的畫作,無非是一些書本上的而已。
而現在,呂老竟然說陳逸學習繪畫不到一年,這幅溜鳥圖,已然算得上是難得的畫作了,這比他們聽到陳逸學習不到半年玉雕,更加的難以相信。
“不可能,老姚,放在你面前的這個玉雕,你之前認爲可能嗎。”呂老嘿嘿笑了笑,他之前也認爲不可能,但是真正知道了陳逸的能力後,心中所有的懷疑都煙消雲散。
“那陳逸小友究竟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進步這麼快呢,你剛纔不是說看過畫之後再告訴我們嗎。”姚會長此時已然忍不住向呂老問道。
其他人同樣如此,得知這幅畫是陳逸所畫的之後,他們完全的不相信,不相信陳逸能夠同時在繪畫和玉雕上獲得成功。
此時,他們看着呂老,期待着呂老能給他們一個完美的回答,來讓他們知道陳逸究竟靠什麼,才能進步這麼的快,在玉雕上毫沒有任何懸念的戰勝了天京玉器廠優秀弟子,還能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將繪畫提升到這種他們可望而不可及的水平。
“好,現在就告訴你們,其實,陳小友在學習繪畫和玉雕之前,是一位古玩鑑定師,其古玩水平,非常的高,對於書畫作品以及玉器極爲了解,包括這些書畫和玉器的技法,而真正靠着對古玩的這般瞭解,在學習繪畫和玉雕之時,由他自己手中所做出的每一個作品,都會先鑑定一遍,來看一看這些作品的缺陷,然後加以修改,這遠遠不是我們普通人所能夠擁有的條件,我們畫一幅畫,雕刻一件玉器,你們的師傅能夠立即告訴你們缺陷嗎,不能。”
呂老面上帶着笑容,向着衆人不斷講述着陳逸進步的原因,“你們就算知道缺陷,能夠立即領悟並且更改嗎,同樣不能,而陳小友,卻是可以,對於古玩的瞭解,讓他在發現缺陷後,立刻可以更改過來,有時候一天要畫幾幅畫,這樣,他的每一個作品,都在不斷的進步,同時,他的水平,也在不斷的上升,就是如此的簡單。”
聽到呂老的話,衆人的面上再次出現了目瞪口呆之色,什麼,陳逸本來是一名古玩鑑定師,這也太奇幻了點吧,古玩鑑定,他可是真正需要時間的積累,一個年輕人,怎麼可能對各類古玩都達到這麼熟悉的地步。
姚會長此時苦笑了一下,“老呂,古玩鑑定師,這,這有些……”
“有些荒謬是吧,還記得我幾天前給你打電話,讓你參加一個品茶大會嗎,並且告訴你在這次大會上會有一件珍貴的紫砂壺出現,可是你當事說有事情,推脫了,我不得已找了其他人。”聽到姚會長的話語,呂老嘿嘿一笑,看向姚會長的目光中,充滿着幸災樂禍。
“咳,我當時正在和玉器廠準備這次比賽的事情,實在不是我故意推脫,這與陳逸小友有關係嗎。”姚會長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然後疑惑的問道。
“嘿嘿,這當然有關係,老王,你別光在旁邊看着,我說得都快累死了,接下來交給你了。”望着一旁悠閒的王老,呂老頓時看不下去了。
王老搖頭一笑,緩緩走上前來,“姚老哥,正像呂老哥說的一樣,這與陳小友有着極大的關係,我相信你一定會後悔當日未去,因爲這次品茶大會的主角,正是陳小友,而那件珍貴的紫砂壺,用珍貴二字根本不夠,應該用獨一無二。”
“這件紫砂壺就是已經消失很久的顧景舟所與江寒汀等友人所製作,並且贈送給這些友人的五把傳奇石瓢壺之一,吳湖帆壺,而這把壺的主人,就是陳小友。”
“什麼,顧景舟先生所製作那五把傳奇石瓢壺中的吳湖帆壺,這把壺不是消失很久了嗎,怎麼會在陳逸小友手上出現呢。”姚會長和旁邊所有評委以及玉雕大師面上,都露出了震撼之色,或許這些年輕一代的學徒有一些不知道這五把石瓢壺的名氣,他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望着這些人面上的神色,王老彷彿看到了幾天前的自己,“那是因爲這把壺,是陳小友因爲比賽而來天京的幾天中,從天京古玩市場淘來的,不僅僅只是這把紫砂壺,他還淘到了幾件價值百萬的古玩,而每一件所淘到的價值,都沒有超過五千,那把紫砂壺淘來的價值,僅僅只是三千五百元。”
“三千五百萬,這怎麼可能,那把紫砂壺經呂老鑑定,真實性不用置疑,這可是一把價值千萬以上的壺,三千五百元,這讓人難以相信。”聽到王老的話語,一旁的所有老爺子面上都露出了驚駭之色。
這代表着陳逸來天京參加一趟比賽,不但沒花多少錢,還賺了一千多萬,這簡直抵得過他們奮鬥幾年。
而周圍的那些玉雕流派的參賽者,一個個眼睛瞪得滾圓,嘴巴張得可以塞下一顆鴨蛋,所有人都被那個價格給驚呆了,一千多萬,這是他們需要仰望的財富,哪怕是一千萬的十分之一,都不是他們其中大部分人所能擁有的。
周秀龍瞪着眼睛,忽然明白了陳逸爲什麼會開着價值百萬的奔馳,這不是他所想的富二代,而是富一代啊,一千多萬,就算是他爹整個公司加起來,也不過才幾千萬的規模而已,這小子僅僅來一趟天京,就賺到了。
“呵呵,難以置信,你們以爲這樣就完了,陳小友的傳奇經歷,不是短時間內所能說完的,除了這件紫砂壺,陳小友還擁有十件康熙官窯花神杯,八件五彩,兩件青花,它們是官窯,你們可以想象這十個杯子的價格。”
王老淡淡一笑,心中卻是不斷的感嘆,哪怕他之前已然聽過,可是現在,從他口中再次說出來,同樣禁不住有些驚駭,光是這些他們知道的古玩,就已然達到五六千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