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塵沒有接到前往北京參加國慶慶典的邀請,這日子也是越來越近了,眼看着這日子快要進入9月中旬了。陳飛塵的心情同樣是有點失望,他可是很想參加國慶的,前世自己都沒去過,現在自己都如此的地步還是沒有希望嗎?
希望來了!9月15日,陳飛塵突然接到了主席的電話,讓他立即動身前往北京向他報道,主席電話裡只是說有事情與他商量。
陳飛塵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啓程,他是在路上也琢磨過了,肯定是爲了國慶的事情,自己這邊沒什麼事情發生,自從那次請願書事件之後,整個西南地區進入穩定發展時期,雖然談不上大發展,但是着實太平了不少,匪徒基本上快要剿清,陳飛塵的鐵血讓匪徒們根本看不到希望,他們也是沒有膽子繼續頑抗,不少匪徒都是自動交出武器投降。
陳飛塵對於這些投降的匪徒,陳飛塵是二話不說統統進軍隊改造,有毒癮的趁機戒毒,有血債的,挨個審問,罪大惡極的還是槍斃了事!如果發現是當兵的好苗子的,一律就地徵用。
陳飛塵還是很看重這些匪徒的,這些人或許沒有什麼組織性,武器也差了很多,但是都是叢林戰的高手,都是玩山兜圈子打游擊的高手,他們都知道怎麼抵抗應付,陳飛塵想象中的精銳部隊就有叢林作戰部隊。
於是不少富有經驗的匪徒搖身一變成爲解放軍戰士、中低層軍官以及教官。陳飛塵大部都充實到了14軍,14軍如今也被陳飛塵調到了雲南邊境駐守,如同歷史上一般,陳飛塵想把14軍打造成赫赫有名的叢林戰精銳部隊。
陳飛塵想到這個14軍,陳飛塵就有點得意,這可是自己親手打造的,今後如果越南佬再想寇邊,老子滅了他。
飛機按時抵達南苑機場,陳飛塵登上了辦公廳派來的車子前往中南海。主席看到陳飛塵來了之後,他也停下練字,他擦了擦手後,招呼陳飛塵坐下,葉龍也適時端上熱茶後退出去。
主席詢問了下近期的西南地區的情況,陳飛塵一一作了彙報,主席點點頭,他沒有繼續過問西南地區的工作,他而是說道:“這次與英國人談判很不順利,蘇聯人現在也在鬧騰,英國人似乎跟蘇聯人走的很近,就因爲如此,美國人爲了拉攏英國人,還是給我們施加了壓力,還是要求我們盡力和英國人達成協議,這簡直就是混賬,我雖然很生氣,但是同樣有點無能爲力,你知道爲什麼嗎?”
陳飛塵怎麼會知道。就是知道他會說麼?肯定不會、也不敢。主席看着陳飛塵搖着頭表示不知後,他接着說道:“國力的差距,弱國無外交,國外那些帝國主義國家一日都沒有停止對我們進犯的思想,他們都是在等待着機會,他們都經過好幾次失利後都明白武力是滅亡不了我們中國的,所以他們都十分喜歡扶持我們中國人來做他們的代理人,所以,我擔心的就是這個,沒有多少人會能保持自己的忠誠,也沒有多少人能保持的住外界對他的誘惑。”
陳飛塵聽了心中也是一震,他很同意主席這番見解,中國人心實在不是很齊,中國人有兩樣很出名,一個就是勤奮,另外一個就是不齊心,不到危急關頭絕不會擰成一股繩。
看着陳飛塵一副深以爲然的樣子,主席也收口沒有繼續說下去,主席說道:“這次香港主權回收已經是沒有絲毫的可以妥協的餘地了,可是英國人還是在喋喋不休,甚至巴基斯坦都有點想法了,所以這次我打算臨時讓你參加談判小組,配合周副主席與英國人進行談判,你去那裡唯一的作用就是給我狠狠的鎮壓這些外國人的囂張氣焰,你的目的就是給我做惡人,好好配合周副主席唱好這場戲,明白了嗎?”
陳飛塵一愣,怎麼?讓我參加談判?這沒聽錯吧?陳飛塵是不情願的,主席看着陳飛塵的臉色,主席解釋道:“讓你參加是讓你露露臉,否則英國人到現在還沒看到過打敗過他們的英雄到底是真人面目是如何的?呵呵!”
陳飛塵很想反對,可是他不敢,他只能點頭說道:“是,主席,我保證完成任務,可是西南局的工作怎麼辦?”
主席淡淡說道:“交給康慶同志暫時主持下工作,這點事情康慶同志完全可以應付過來,要相信自己身邊的同志,我們不能學習諸葛亮,什麼事都需要親力親爲,那還不累壞自己了嗎?好好表現!明白嗎?”
“是!主席。”陳飛塵只能如此回答。
主席這才露出一點笑容說道:“嗯,這次是你擴大下國際影響的機會,對於你今後的發展還是很有用處的!對了,國慶你就呆在我身邊一起參加。”
“是!主席,我什麼時候報道?”
“嗯,現在就去報道,接着就把手頭上的事務電話裡和康慶同志交接下,談判時間也不會過長,頂多一個月的時間,好了,你下去好好準備吧。”
陳飛塵說不出什麼滋味,他剛走出主席的書房就看到葉龍滿臉微笑等着他,陳飛塵也是露出笑容說道:“你好啊,好久不見,葉龍同志。”
葉龍笑了笑說道:“我送你!”
陳飛塵與葉龍並肩走在出中南海的路上,一直都沒有說話,陳飛塵在回味主席方纔的話,琢磨着主席到底是什麼意思,而葉龍倒是一直靜靜在走路,直到快要出大門的時候,陳飛塵方纔醒悟過來身邊還有葉龍呢,他正要說些抱歉的話時候,葉龍倒是先說話了,說的話很低但是很誠懇:“飛塵,好好努力工作,西南局不是你的終點,好了不多說了,就送到你這裡了。”
陳飛塵點點頭,他坐上車離開前往自己的住所,他打算先交接下後再去報道。事情重要不是?
其實他還是想做點準備,天知道主席是怎麼想的,可是葉龍臨分別的那句話倒是讓陳飛塵的心裡有點底,作爲主席的身邊近臣,他算是很瞭解主席的,他能這麼說,那麼自己還算是入主席的法眼,還算沒有失分。
一個小時後,陳飛塵正式前往周副主席那裡報到,周副主席一直忙着和英國人談判交涉,很忙,英國人的談判團共有十二個人組成,是在美國政府的斡旋下成行的,來北京已經長達一個半月,可是進展近乎全無,每次都是臨近成功的時候都功虧一簣。
陳飛塵的到來還是讓周副主席抽出時間和陳飛塵專門聊了聊目前的情況,感情英國人還是不想把香港就此讓給中國,對印度以及緬甸倆個地區英國人都是沒有怎麼在意,相反對香港卻是非常的在乎,雖然香港已經被中國中央政府武力收回,但是英國人在那裡的資產都是非常的龐大,而且英國人還想着與中國政府重新簽訂新的租借協議。
英國人最大的依仗在哪?還是因爲英國人的人脈號召力,它可以阻止中國入聯大,可以實施經濟封鎖,這些哪怕是美國人都沒有辦法,畢竟有時候個體意志是無法外力所能改變的。
陳飛塵隨即和周副主席開始商議明天怎麼談判起來,時間很快就到深夜,一直到天亮這燈都沒有停熄。
約瑟芬是首相特使也是英國外交大臣兼此次談判代表團首席談判代表,他一直爲着大英帝國的最後榮譽而在賣力拼搏,他自問能到如今的局面是非常不容易了,香港離英國本土實在太遙遠了,鞭長莫及,這和印度的情況是一樣的,國力的衰退讓很多事情都已經失去了原本的意義。
他滿面春風等待着今天與周副主席的再一次交鋒,他很有信心來面對,他認爲如果沒有什麼新意的話,那麼這次談判最終的可能是中止,但是中止也是成功,因爲自己這邊也是拿出了道理完全在國際上站得住腳,那麼這場官司有的打!可是當他入座看到對面一排代表中坐着一位年青人的時候,他一愣,他的腦海裡隨即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感覺在哪裡看到過,可就是想不起來。
看着約瑟芬愣神的樣子,周副主席微笑說道:“忘了給你們介紹了,這位是新被任命此次談判我方次席談判代表,陳飛塵同志。”
陳飛塵微笑朝着對面的英國佬們說道:“你們好,各位。”
“陳飛塵?”英國代表們愣神之餘隨即就想到了陳飛塵到底是誰了。約瑟芬死死盯着這眼前的陳飛塵。他心想着:沒錯,就是他,他就是在國內照片上看到的那個陳飛塵,沒錯,就是他!
陳飛塵實在是英國人近段時期內談論的次數最多的一個,也是英國高官們談論最多的一個,是爲數不多能多次出現在高層的幾個人姓名之一。陳飛塵就是他們心中永遠的一根刺,除非被拔除!
就是這個人親手攻佔了印度,打敗了自己英勇果敢的戰士,俘虜了超過三萬的將士,也是他殺害了多少自己同胞將士,也是他率先攻破緬甸邊境,侵佔倆個加盟邦,如果沒有他,怎麼會如此決然派兵武力收復香港!都是他!約瑟芬如此想着。
陳飛塵接着說道:“各位都盯着我看做什麼?難道我臉上有花?我可不是美女!”
陳飛塵話音一落立刻引起中方剩下幾位代表的笑聲,就是周副主席都是嘴角含笑,經過翻譯的翻譯之後,英國各位代表們的臉似乎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