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等着主席繼續說下去的時候,主席卻收口不說了,這也讓他們都有點失望。主席這麼說的目的也只有主席自己知道,主席到底怎麼使用自然也只有主席知道。
宴席散場了,主席等中央大佬們紛紛坐車離開,而客人們也一起離開,陳飛塵腳步有點虛浮纔剛剛走出來。早在門外守候的趙偉、董成立即上前想攙扶陳飛塵,可是陳飛塵卻揮揮手說道:“上車,回家。”
陳飛塵突然不腳步虛浮反而龍行虎步般等上車,這一幕讓趙偉與董成都是面面相覷,下一秒他們立即開始登車,坐在副駕駛的董成在登車前朝着前方手一揮,發出了信號。
很快,陳飛塵的車子經過拐角的時候,立刻前後兩輛軍用吉普跟上保持警戒。陳飛塵看到這一幕皺了皺眉頭說道:“在這裡還需要這些嗎?”
“首長,我的職責就是保護您的安全,我可是您的警衛員,我要對您的安全負責。”董成一絲不苟回答道。
陳飛塵微微搖搖頭他也就不再說話,他不知道的是董成其實心底裡還在說着:“我敢嗎?要是被夫人知道了,我這一身皮非得被夫人給扒了!
走出市區,車子一路往西山駛去,陳飛塵的住所位於總參高級幹部住宅區,他一直沒有搬過,所以沿途就能看到一座座小山。甚至路旁就是山。
陳飛塵閉上眼在醒着酒,他一直盤算着明天與保羅會談時候該怎麼進行,他必須要知道保羅的底線以及他所要得到的利益,以色列?只不過是個順帶,越是出自大家族,這內部競爭就越是激烈,保羅來中國就是要撈成績出來的,誰都知道現在的中國市場還沒有被資本主義市場佔領,或者說還沒有大筆資本、財團進入,如果他能打開中國的局面,恢復他們哈雷家族曾經在中國的市場甚至更進一步的話,那麼他在家族的地位更爲穩固,應該就是這樣。
陳飛塵剛想到這裡的時候,一場鉅變已然開始!一聲猛烈爆炸,把在陳飛塵的車隊裡爆炸,猛烈的氣浪把陳飛塵的車子立刻掀翻,等陳飛塵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正在被趙偉拼死拉出小車,陳飛塵耳朵邊聽到了猛烈的槍聲。
刺殺刺殺!陳飛塵立刻知道這是一個精心策劃的對自己的暗殺。陳飛塵爬出車子後,董成立刻掩護陳飛塵使勁往最後一輛吉普車走去。
後面一輛吉普車上的警衛們已經掏出手槍在對着埋伏在右邊一山頭上以及正面路口上的敵人進行還擊。一名警衛已經從車內拿出一支輕機槍,他架在路旁的一個巨石上對着敵人進行射擊。
子彈在陳飛塵的身邊劃過,他聽到了董成的氣喘聲,還聽到了呻吟聲,這是倒在血泊中警衛的呻吟聲。一聲呼嘯而來的刺耳聲音在陳飛塵耳朵邊響起,陳飛塵立刻意識到這是迫擊炮炮彈!
轟的一聲,炮彈在陳飛塵後面五米處爆炸,氣浪一下子把陳飛塵掀飛了出去,陳飛塵一陣的翻滾後他爬了起來,他感覺自己竟然沒事!這實在是太幸運了,陳飛塵這時才掏出隨身帶的配槍,他立刻往最後一輛吉普車跑去。
董成額頭上被彈片劃過,鮮血已經開始流下,他的雙眼都被流下的鮮血弄的刺頭不已,他趕緊雙手揉着眼睛,把鮮血擦掉。等雙眼稍微好點之後,他又舉槍射擊,然後一路小跑。
機槍聲停止了,陳飛塵一看是警衛還在使命扣動着扳機,這一幕讓陳飛塵惱怒不已,這子彈都打光了,還勾什麼扳機啊!陳飛塵氣憤離開快步走過去,他一邊拍着警衛肩膀一邊訓斥道:“換彈夾,子彈沒了都不知道嗎?你怎麼當兵的?嗯”
警衛還是沒有反應,陳飛塵用力把那名警衛拽過身時候,陳飛塵發現警衛胸口泊泊流着鮮血,警衛的雙眼還是怒睜着,陳飛塵甚至看到勾着扳機的右手還是青筋凸出。
警衛已然犧牲,陳飛塵原本一肚子的訓斥話語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一絲的言語出來,趙偉此刻突然出現在陳飛塵身邊,他遞過機槍彈夾說道:“首長,給,子彈。”
陳飛塵立刻把機槍彈夾換上,他把那名警衛的右手移開後,他舉起機槍朝着山頭上的敵人一陣的掃射,他吼怒道:“你們這幫龜孫子,來啊,來啊!老子還沒死,有種的過來啊!!打死你們!”
董成很快對着陳飛塵說道:“首長,趕緊上車離開這裡,咱們後路還沒有敵人,如果敵人包抄上來,那麼咱們就沒機會了,趙偉,架着首長離開!我掩護,快!”
陳飛塵也不再猶豫,他提着機槍與趙偉立刻朝着身後不遠處的吉普車跑去,一名警衛已經開始開動車子掉頭。一發炮彈呼嘯而來,在陳飛塵不遠處爆炸,一陣的煙霧過後,陳飛塵感覺自己被人壓在身下,他撐起身子一看是一名警衛,可是這名警衛已然犧牲,頭顱被彈片削掉一小半,鮮血甚至腦漿混合在一起在往外流着。
警衛奮不顧身再次掩護了陳飛塵,保證了陳飛塵的安全。趙偉也是幸運的沒事,可見大部分的彈片都被那名警衛給擋住了。
趙偉說道:“首長,車子掉過頭了,快走!”
陳飛塵黑着臉快速爬起來朝着車子跑去,董成還是邊撤邊開槍還擊,董成明白敵人至少有一個排,而且個個身手矯健,唯一的缺點就是人還是少了,如果再多一個排的人,那麼就沒有什麼絲毫的機會。
這個時代的通訊實在比不上陳飛塵前世那樣發達,基本上如果沒有電臺隨身帶着的話,那麼基本上就與外界失去聯繫,沒有手機啊!陳飛塵頭一次感覺到手機的重要,可是現在還是趕緊逃命吧!
陳飛塵這個時候都知道自己真的成爲落水狗了,被人這麼痛打,可是隻要有命在,一切都機會扳回來,每個人在這種環境下,都是一樣,當初主席他們也不是經常遇到如此險惡的環境之中嗎?
一發炮彈再次呼嘯而來在陳飛塵剛坐上的車子不遠處爆炸,車子被氣浪再次掀翻,陳飛塵再次灰頭土臉從車子裡鑽出來,他心裡非常苦悶,看來今天是要交代在這裡了。
車子已然不能使用,趙偉以及另一名警衛只能緊緊隨着陳飛塵一路狂奔,如果能從天空上看這一次交火場景的話,那麼絕對就是一部槍戰大片,最前面的三人在一路狂奔,炮彈在他們周圍爆炸,後面還有三名中山裝的人在邊跑邊朝着後面開槍,而最後的則是一羣黑衣人在交叉掩護快速追趕。
深夜如此密集的槍聲在郊區迴盪着,自然聲音傳出很遠,西山警衛大隊的戰士們已經聽到了槍聲,他們立刻上報,當得到證實陳飛塵還沒有回來的時候,這結果是不言而喻了。保衛西山警衛的中央警衛局三大隊、五大隊立刻派出精銳部隊一個連快速坐上車朝着槍聲來源地快速駛去。
額麗娜一直在家等着陳飛塵回來,甚至她都讓廚子準備好了醒酒湯,可是她接到警衛保衛處的詢問電話後,她就感到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爲什麼這個時候還會來詢問陳飛塵是否回家呢?不可能是主席他們要召見陳飛塵,因爲這必須是辦公廳的人打電話來詢問,而不是警衛保衛處。
這個時候,跟隨自己從蒙古一起來的警衛小跑進來對着額麗娜低聲說道:“小姐,外面似乎傳來一陣槍聲,還有爆炸聲,不過地方比較遠,聽上去不是很清晰,但是我能保證是槍聲。”
這麼一說再與之前的那保衛局的電話一聯繫起來,額麗娜臉色大變道:“不好,飛塵出事了!”
“什麼”警衛臉色同樣大變。
額麗娜立刻吩咐道:“你們立即坐車去!我要知道飛塵他到底怎麼樣了?快去!”
7名警衛很快走出了大門,一起快速奔向停車場。
額麗娜的父母以及二位兄長都已經被驚動,他們紛紛過來詢問是什麼事情?當得知陳飛塵有可能遭到不測的時候,他們個個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額麗娜說道:“你們也不要着急,現在即使派人去救也已經晚了,一切等消息吧!警衛保衛處的人已經趕過去了,我也讓我們這邊的人趕過去了,一切都等消息吧。”
同一時間,辦公廳首先知道,接着中南海前幾位大佬都知道了,接着北京衛戊警備區司令接到電話後立刻開始出動部隊開始封鎖整個西山對外通道,也就是說開始封鎖,逐一排查!當然這一切都是亡羊補牢的做法。
李平也得到了消息,李平心中的震怒恐怕也是非常大的,他在自己的客廳裡立刻打電話給了部下,立刻派人過去探聽一切消息,李平接下去就開始盤算到底是哪一股人要置陳書記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