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後陳飛塵方纔說道:“我的意思是美國人的情報十有是真的,他們不敢在這個問題動什麼手腳,但是我們還是必須要證實下,還有就是這件事必須立刻向主席彙報,李副總長這件事你負責下。”
情報主管的李農自然知道怎麼和北京聯繫,他起身告辭離開,接着陳飛塵對着粟副總長說道:“蘇聯人此次出兵朝鮮,你說他出於什麼目的?”
粟副總長皺着眉頭說道:“蘇聯人目的在我看來,一是爲了重新恢復他大國地位,一掃前次被我們擊敗的不利影響,也是爲了穩住共產組織內部的軍心,蘇聯連自家門口的小弟都沒能護住這怎麼也是個沒光彩的事情,他們不行動今後還怎麼會有小弟靠向他呢?現在東歐不少國家都已經有了不少的變化,一些愛國人士都在積極活動謀求擺脫蘇聯的影響,他們都從我們身上看到了希望,誰不想獨立自主啊”
陳飛塵深以爲然點點頭,粟副總長也是我軍中的常勝將軍,在某種意義上講他比林剛更加稱之長勝將軍,也是能稱之爲戰神的人物,對於他,陳飛塵自然是打心底的尊重。
陳飛塵說道:“是啊,老毛子就是和英國人沒什麼區別,某種程度上他們比小日本更加的可惡,侵佔我國領土、屠殺我國百姓,還打着正義的幌子,我真想好好教訓下老毛子。”
粟副總長大有深意看着陳飛塵說道:“這麼說陳主任是想與蘇聯一戰咯”
陳飛塵苦笑搖搖頭說道:“有時候現實與願望是截然相反的,我想是這麼想,可是還需要從國家這個大局出發,現在與蘇聯一戰對我們未必是福,我甚至擔心到時候蘇聯會惱羞成怒,把仇恨轉移到我們身上,到那時候我們的損失未必就小,說話更多的還是依靠自身的實力啊!沒實力誰會聽你的?你說出來的話就等於屁!”
粟副總長淡淡一笑,他堅定說道:“現在不行,不等於將來不行,我們這輩人當做開路之人,爲子孫後輩謀福祉,何況我們現在遠距離作戰或許不行,但是在家門口打仗,我們還是有機會的,軍隊一天天在變強,我們的空軍甚至海軍都有了,再過十年二十年,中國必定響遍前世界。”
陳飛塵倒是不知道粟副總長也是個主戰派,不過也可以理解,軍人嘛!陳飛塵也是毫不猶豫就說道:“我一直認爲軍隊只有經過戰場的磨練才能稱之爲軍隊,如果一支軍隊不經常進行戰鬥,那麼這支軍隊成長性有限,主席不是說過嗎?走出去再走回來,不出去和對手較量一下,我們怎麼知道自己到底到了什麼程度呢?如果主席他們同意的話,那麼我們要麼不戰,要戰就一戰而定!與蘇聯人打仗不能打持久戰,要速戰速決!不求佔領土地空間多大,而在於最大限度消滅殺傷敵人,蘇聯人最大的軟肋就是男人比例不足,人口嚴重低於正常水平線之下。”
粟副總長笑呵呵說道:“哈哈,也露餡了吧,呵呵,我們要敢於作戰,打仗嘛,誰怕誰啊!就是美國人,如果敢唧唧歪歪挑事的話,我們照樣可以在朝鮮半島上教訓他們!武器再好也要看什麼人用戰術不行,那就和燒火棍沒什麼區別!”
陳飛塵也是欣然發出笑聲,陪坐的其他成員也都是發出笑聲,會議室的凝重氣氛爲之一輕,外交部副部長此次代表團的副團長之一,他說道:“我看我們現在還是等待國內的消息,然後再商量如何答覆美國方面?”
陳飛塵自然是沒有異議,陳飛塵說道:“那好,趁現在還有時間,大家都回去休息,都累了!休息好了纔有精力工作,好了,散會!”
美國國內一直都****的人士存在,這些人更多的都是歐洲移民後代,都是貴族血脈,這些人天生就是民族歧視分子,黃種人?不是和自己一個階級層次的。
共和黨歷來都是美國上層人士所把控,所以共和黨也是更多體現了他們的意志、代表了他們的利益,華爾街同樣也是被這些人所掌握,然而關於這次對中國的聯盟共和黨內部產生了重大的分歧,以猶太人爲首的金融大鱷們都表示應該繼續擴大與中國之間的友好關係,而傳統保守派則是認爲中國是共產ZY國家,根本上就是和蘇聯沒什麼兩樣,都是將來需要消滅的敵人,應該及早的消除這個隱患,而不能讓他發展壯大起來,和中國這樣的國家友好?那就是在傷害自己本身。
還是最後的關頭杜魯總統、共和黨、民主黨進行了緊急的磋商之後,杜魯總統拍板決定與中國進行接觸,接觸性會談下,看看的態度如何,如果同意,那麼就展開全面合作,如果不同意,那麼就隨即就全方面限制中國的發展。
現在杜魯總統聽取了這第一次會談後的結果後,杜魯總統還是很有信心說道:“中方的態度已經很清楚告訴我們,他們想和我們合作,但是他們也是擔心生怕我們在取得勝利之後調轉槍頭去對付他們,所以下一輪會談的時候,我們可以打消他們這方面的疑慮,我們拿出誠意出來給看看,據我對中國人的瞭解中國人是個講誠意、講義氣的民族,所以我們要讓他們明白美國是他們的朋友不是敵人,世界這麼大,我們美國人是吃不下的!”
國務卿還是擔心說道:“我還是擔心方面不同意,這次那個陳飛塵語氣很強硬,估計直接出兵的可能性不大。”
國防部部長則說道:“我倒是持相反的看法,我認爲陳飛塵很感興趣。”
“哦?”杜魯總統以及國務卿都引起了興趣。
國防部部長緩慢但堅定說道:“陳飛塵這個人,根據我們的專業人士分析,他屬於年少得志,但根基不穩,他急需功勳來證明自己,要知道是個很講究按資排輩的黨派,陳飛塵這樣的異類是很受排斥的,雖然現在有那位在支持,可是諸位,我們應該想到這一點,那就是萬一那位不在了,那麼陳飛塵該怎麼辦?如果一直這麼下去,那麼他的結局不會太好,甚至會用悲慘二字來形容,在中國工作的部下們反饋過來的情報上已經清楚無疑顯示了這一點,陳飛塵雖然身處高位,但樹敵太多,所以,他是個很好合作的對象,對他、對我們都有利!”
杜魯立刻說道:“你的意思是把陳飛塵這個人爭取過來,成爲我們在中國的代理人?或者說將最大限度滿足我們的利益?”
國務卿隨即就否決道:“這不可能,陳飛塵這個人雖然年輕,但是他是個很純粹的人,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大的功利心!如果我們貿然行事,很有可能讓結果適得其反。”
杜魯總統搖搖頭說道:“嗯,話雖然不錯,但是我認爲可以試着接觸下,如果可行那麼就加大對他的扶助,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對利益不心動的,之所以有人不心動那是因爲開出的價碼不足以讓他們冒險!這件事就交給中情局的洛克局長負責,你們轉告他等會兒到我這裡來一趟,我來安排。”
“好的。”國務卿無奈同意了,這個時候杜魯總統是有着絕對的權威,何況一系列的事件表明杜魯總統還是值得肯定的。
陳飛塵都不會知道美國竟然會來扶植他上臺,要是知道的話,陳飛塵恐怕是會笑掉大牙,陳飛塵骨子裡就是很鷹派的人物,美國國務卿說的沒錯,陳飛塵就是個很純粹的人,如果按照美國人自己的劃分的話,那麼陳飛塵就是最合適不過的本土保守派,讓他這個愛國將領去出賣國家利益去舔美國人的,這怎麼可能呢?
可是有時候不試試你就永遠不知道答案。陳飛塵是在三個小時後得到了國內傳過來的決定,那就是原則上可以同意美國人的要求,但是有條件的同意,條件有三,一就是必須提供五十億的經濟援助,二是坦克、飛機、發動機、石油鑽探設備、鍊鋼核心設備等一系列先進技術設備必須轉讓;三是必須協助中方把遠東庫頁島以及海參崴收復。
看着這些個條件陳飛塵就知道美國人是不會同意的,中央肯定也是故意爲難美國人,這也是讓美國人自己打退堂鼓,不是說中國不夠朋友,而是你們做不到。
第二天上午第二輪會議繼續進行,陳飛塵隨即把三個條件拋出來,結果是美國方面集體沉默了,從他們的臉上露出的神色就知道美國人是何等的震駭了,他們原先聽到陳飛塵同意了共同出兵解決朝鮮半島相關問題之後還是露出高興的笑容,可是接着聽到了這三個條件之後,美國人愣住了,這中國還真敢提啊!錢還可以考慮,這技術裝備也不是不可以考慮,但是出兵幫中國人收復領土,這算什麼?自己出錢到了最後還要自己出人幫別人收復失地?
結果很快就暫停了會談,美方需要休會之後與總統內閣等要員商議。會議纔開始了不到一個小時就結束了,這次陳飛塵是含笑走出了會議室,而美國人則是同昨天中方代表團一樣凝重的臉色走出了會議室。
陳飛塵心裡更多的是想着美國人就是同意了,老子也還要繼續剝皮!不把你們這羣貪婪分子給榨得半死不活,我絕不放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