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大會議進行三天的時間,而美國民衆乃至西歐國家的民衆都因爲媒體的宣傳而對中國充滿了興趣,不少小商人以及懷揣夢想的人都已經決定前往中國去看一看,說不定就是自己一個崛起的契機。中國竟然沒有大型的私營主,這就側面說明中國市場上有着很多很多有待開掘的地方,這都是發財的良機。
美國私下已經與中國達成協議,這三天一天一個態度已經很說明問題,美國也沒有隱瞞什麼都讓盟國知曉,造成的結果則是英法等傳統盟國都開始頻頻與中國展開商談。不錯,是商談而不是會談,因爲這本身就是利益的談判。
到了第五天,英法等國也先後與談成協議,尤其是英國,英國已經被中國政府允許可以在任何時候在中國政府力所能及的範圍內進行各種援助。這一點雙方都沒有披露出來,知道三十年後才慢慢被世人所知曉。
這個條款也是給印度、香港劃上最終的句號,英國不會爲此再進行糾纏。這個被認爲不是盟約的盟約就這麼達成了,看上去雙方彼此的約束力不大,但是這是倆個都希望重新崛起的國度一次試探性的合作,他們彼此都強盛過,但都已經衰敗,英國雖然目前比中國強盛很多,但是潛力卻所剩無幾,而中國則是潛力巨大。
中國是想盡可能給自己找盟友,不談能抗衡美國,但至少也要給自己崛起爭取足夠長的時間,現在中國缺少的就是時間,如果機遇到了,而自己不是因爲沒有等到而是因爲本身實力能力問題而眼睜睜看着機遇從身邊溜走的話,那怎麼也是一個最大的諷刺以及懲罰。
美國石油公司可以進入中亞地區,而英法等國同樣被允許進入,中國政府的的聲音就是歡迎任何一家有實力的公司來華投資,政府願意和任何一家有實力的公司開展合作。
美國爲首的西方陣營展現了最大的能量,不少親近西方陣營的國家都改變原有態度投了贊成票,非洲、亞洲、美洲這些地方很多國家都和西方陣營關係緊密,而蘇聯影響力這個時候就出了缺點,因爲離開大本營歐洲,還沒有真正的能獲取一個國家的政權,當然除了中國。
當投票結束,當通報完結果之後,會議室裡不少代表都鼓起掌,這和陳飛塵前世所熟知的歷史不同,鼓掌的一方大多都是西方陣營以及他們的附庸國(殖民地地區)。
當這個消息傳回國內的時候,全國一片沸騰,人們都是自發走出大街小巷,在政府的領導下,人們都在歡呼着:“主席萬歲!中國***萬歲!中華人民共和國萬歲!”!學生、商販都是自發開始遊行,鞭炮聲不絕於耳!
在北京,主席甚至在城樓上再次與遊行的隊伍們再次進行了會面與簡短的交談,主席的講話雖然不多,但是遊行的羣衆們卻個個激動不已,這個年代的百姓信奉的就是崇拜,他們早已經把主席深深當作了領袖來看待,在無神論的國度需要精神寄託,主席這個時候就是他們的精神寄託。
當總理第一次參加常任理事國會議的時候,陳飛塵也在場,他看到這眼前的一切,他都不能控制自己感覺很激動,或許總理都沒有參加過理事國會議,而現在總理參加了。
很快陳飛塵新鮮感就過去了,所謂的議題就是美蘇兩塊陣營在互相扯皮,陳飛塵聽着都快要打瞌睡,而看到總理卻神采奕奕專注在聽着的時候,陳飛塵都不得不佩服,在陳飛塵看來總理就是天生的政治家以及外交家,而自己頂了天還知道不知道能不能成爲軍事家、政治家,但絕對不可能成爲外交家。
董武這位當初代表國府用毛筆字寫上國家名字的人物,現在同樣坐在會場裡,中心主席圓臺位置上五個常任理事國以及十個非常任理事國的座位都只有一個人的座位,而其他人則是坐在外圍旁聽。
董武此刻對着陳飛塵說道:“物是人非啊,我都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還能再次來到這裡,呵呵,真是高興、興奮!”
陳飛塵微笑說道:“董部長,這說明只要努力了那麼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實現,今天我們能坐在這裡,那麼明天我們就可能把聯合國遷到咱們中國去。”
董武聽了差點岔氣,他算是心理素質很強的人了,可是被陳飛塵這句話還是給說矇住了,不過看到陳飛塵那堅信的目光,董武漸漸也懂了,董武也從驚愕變成微笑,他也是有信心說道:“對!說的很對!誰說不可以呢?只要努力,只要上下一心,這一天完全可能到來。”
陳飛塵與董武彼此會心一笑,兩人的關係又無形之中拉近不少,董武低聲說道:“飛塵同志,國家不久就會立法,而且不止一部法典,到時候爭論肯定大!”
陳飛塵不知道董武說這番話什麼意思,董武接着就說道:“民事法案是最關鍵的一個。”
陳飛塵漸漸有點明白了,民事法案其實包括很多內容,比如合同法、貿易法、物權法等等,核心問題就是商業利潤問題,現在不少家族從商都是化整爲零,表面上是沒有互相直接聯繫,可是實際上依舊只有一個真正的大老闆在控制,這與主席提出的合作制是相違背的。
到時候新興的紅色家族肯定要開始爭論,法案的通過單憑主席一個人是沒用的,那是必須依靠多數人才有用。
陳飛塵倒是沒有直接回答,他本身還只是軍方人員,他不是政府官員,他雖然很紅,但是卻不能越界。陳飛塵的沉默董武也沒有生氣,相反他彷彿知道什麼,他恍然說道:“失言了,失言了。”
董武是司法部部長,之前是高法院長,這次調整爲司法部部長,他肯定是知曉這些法案的消息,而他出身國府,與不少家族關係很深,屬於國府雙方都認可的人物,現在政權是把持,但是國府以及不少民主黨派卻在經濟上做文章,經濟決定政治,這是一個定律。陳飛塵想到這恐怕又是一個形勢的戰鬥,不再侷限在明刀明搶雙方擺明了車馬炮捉對廝殺。
陳飛塵現在對這些有着天生的反感,在他看來自家內鬥有什麼意思,有本事賺錢從外國人身上賺取,什麼都喜歡在自家一畝三分地上扯不清!或許這也是國人落葉歸根的思想脫離不了干係,怪不得外國人會認爲中國喜歡內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