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內閣正在積極謀求加入聯合國!但是中國就是一個巨大的大山阻攔在路上!中國屢次否決,讓日本兩眼冒火!可又無可奈何!聯大通過了議案,讓日本交付二戰拖欠中國的戰爭賠償款!日本也是心有不甘繼續拖欠,而美國暗地裡卻對日本內閣說,讓日本如果要加入聯合國,那麼就以此來和中國暗中交易!如果中國不能同意,那麼美國也沒有無能爲力。
日本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派出了特使與中國駐聯合國大使秦剛進行了秘密接觸。只是雖然很隱秘,但是這不可能瞞得住陳飛塵,當然還有主席。
陳飛塵也好,主席也好,對此都是冷眼旁觀!都是在看着劉主席該如何決定!這件事陳飛塵很快就沒有去過於注意,他反而是把精力放在了緬甸。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王遠山雖然走了,但是他留下的攤子還沒有收拾好。陳飛塵有時候真的想給這個老小子一個板栗!不僅離任的時候唧唧歪歪,一臉不情願,還留着尾巴!
越南在緬甸邊境早就是衝突不斷,雖然交戰的部隊都侷限在營級,但是卻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好幾次越南軍隊甚至都敢躍入中方領土,毆打劫掠當地百姓!新上任的桑浪則是備戰並且提請陳飛塵報批,桑浪打算三個月內對越開戰!
桑浪手裡有三個軍,必要的時候,印度軍區的部隊可以增援參戰,越南境內美軍雖然還有,但是朝鮮戰場上已經打掉了美軍的狂傲無邊的囂張氣焰,而越南本土軍隊雖然兵多,但是素質一般,加上胡明也在控制之中,他一個人就可以拉起來一個軍,再加上地頭熟,人脈廣,只要突破邊境一線陣地,全殲邊境守軍的話,那麼接下去的戰鬥應該不足以把部隊陷入長期戰鬥之中!這完全可以成爲朝鮮的翻版。
陳飛塵沒有同意,陳飛塵親自打電話給桑浪,告誡桑浪不得擅動!可是桑浪卻在電話裡不滿說道:“司令員,什麼時候您也如此了?顧忌這個,顧忌那個!難道都是這樣嗎?都是職務越高這膽子越小?這還是以前的您嗎?我不理解,也理解不了!”
陳飛塵厲聲說道:“亂說什麼?!什麼理論?你以爲你直接開戰就可以了?打仗就是打錢!你的軍需物資哪裡來?如果得不到中央的支持,這仗怎麼打?何況你要開戰,必須要得到批准,否則第一個就可以治你的罪!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能不能的問題!現在你可以向軍委報告情況,記住要半個月就上報一次,如果越南越做越過分,那麼就可以*迫中央動武!這些你需要都明白!打仗不是你所想的那種打法?你好好學學!好了,就這樣!”
桑浪掛上電話坐在椅子上沒有多長時間就想明白了,他眼睛發光低聲說道:“還是司令員辦法好啊!引誘越軍上鉤!暫時的退讓就是爲了今後的大踏步前進!越南這頭餓狼是絕對填不飽的!不愁他們不上鉤!”
嘿嘿低聲笑了笑,他摸着下巴接着低聲說道:“不僅如此,還可以埋個坑讓中央的那位往裡跳!他要是一直不批准對越南採取行動,到時候越南所犯下的罪孽一披露,看他怎麼辦?無情無義?那樣的話,那位爲了挽回影響必然要開戰,所以無論如何,這開戰是免不了的!”
桑浪精神從未有過的足,他想到戰功,自己過來就有戰功撈,真是懷念當初跟隨司令員挺近印度的歲月!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依舊是如此,現在也該讓自己有機會進步了吧?
但是桑浪得意沒有多久,他又被難住了,他想到了百姓,如果這麼做,那麼肯定會有百姓被越南部隊槍殺,那這些百姓不是因爲自己而喪命嗎?原本不會如此的!這該怎麼辦?
不過,桑浪很快就決然了!他的性格就是如此,冷酷鐵血!爲成大事當不擇手段,何況也不是白白犧牲,他們的犧牲換取了越南全境拿下,這難道不值得嗎?
反觀陳飛塵這邊,陳飛塵打電話給了王遠山,王遠山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接着,他剛到任,工作什麼的都還沒有熟悉,他也沒有心思進入新崗位,他還是有點想不通,自己纔有了點苗頭,這自己又給調地方了!這不是卸磨殺驢嗎?這還行不行啊?
他的忿忿不平中接到了陳飛塵這個電話,迎接的就是陳飛塵一陣的痛罵!王遠山也是蒙了,這聽上去好像自己是犯了天大的罪過!王遠山有點喪氣了,這算什麼事情!
罵了一頓之後,陳飛塵的火氣也沒有剛纔那麼大!陳飛塵緩和了下語氣,他低沉說道:“王遠山,你現在是北京軍區副司令,你知道你的職責嗎?你知道爲什麼要把你調到如今的工作崗位?如果你沒有想到,那麼你也別想什麼功勞這些東西了,你的下場就是調到軍校或者研究所去養老!”
王遠山還沒有反應過來,陳飛塵就掛上了電話。王遠山疑惑掛上電話後坐在椅子上沉思起來。他還真的沒有深想,他現在才正視起自己新崗位。
張清被陳飛塵派往了北京,他是董飛回來之後就緊接着出發!張清的任務其實和董飛差不多,就是聯絡自家的老子以及叔伯們!
張清工作風格與董飛不一樣,董飛就是直來直往,有話當面說!而張清則是面面俱到,什麼都考慮進去!圓滑有餘,進取不足!所以他回家之後對着自家的老子也是如此,先是探聽自家老子的意思,然後再說出了自己的任務。
原本今天他就可以回返,不過,他卻沒有立即回來,他而是登門拜訪了白麗娜,給白麗娜捎去了禮物,給三個孩子也買了東西送了過去,理由也很充足,說是陳飛塵的意思!白麗娜也沒多問就收下,也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
出來之後,張清就開始邀請原先自己的狐朋狗友,他也是需要探聽一下京城目前的真實情況,這樣自己也可以回去如實彙報,還有就是要拉攏這些人,多個眼線也是好的,說不定今後就可以幫上大忙!
張清剛與自己那些朋友分手後,他雖然談不上喝醉的,但是腦子也已經迷糊,雙腳發飄,離喝醉也差不多了!他坐上車說道:“回去!”接着他就雙眼一黑,堅持不住靠在座椅上睡着。
車子立刻發動鑽入茫茫夜幕!但是緊跟着又有倆輛車打開車燈發動車子跟了上去。
一大早,張清的老子起牀吃完早飯,在看着報紙。秘書進來彙報道:“首長,少爺昨晚沒有回來!”
張平也就是張清的老子眉頭一皺說道:“混小子,又是如此!算了,不管他了!你去準備下,五分鐘後,咱們出發!”
“是,首長,我這就去準備!”秘書離開去做好出門的準備。
當張平走到門前正打算上車的時候,生活秘書小東焦急跑了過來,說道:“首長,首長,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什麼事情?定下心,慢慢說,別慌!”張平停下轉過身對着小東和善說道。
“你說什麼?!張清死了!還死在女人的牀上?!”張平一聽到小東的彙報後,他震驚怒喝道。他怎麼也想不到會是這樣的消息。
老來得子,張平自然對這個兒子寵愛有加,雖然平視管教嚴厲,但是每次張清闖禍回來,都是大打輕放,幾次之後,張清也就摸清楚了,這就是造成張清囂張的性格。
張平蒼白說道:“走,咱們走,去看張清!”說完,他感覺渾身力氣一下子沒了,兩眼一黑往後倒下!要不是秘書眼疾手快一馬扶住了他,張平就倒下了。
“你說什麼?張清死了?這怎麼可能?昨晚不是還好好的?門口才分開!這怎麼就會出事了呢?還死在女人的牀上?這不是瞎扯淡嗎?!什麼時候張清和老羅家的閨女有一腿了?這絕對不可能!這裡面肯定是有陰謀!糟了!我昨天也去了,不會牽扯到我吧?”黃偉廣震驚說道。
張清與老羅家的二女兒一起死在了牀上,從現場來看是張清*了對方,然後不防被女方用刀刺死!然後女方也是自盡而死!這就是現場調查結論!白麗娜現在就是看着這張結論報告。
白麗娜追問道:“老宋,這就是你們的結論?百分百的正確?”
宋子騰凝重點點頭說道:“是的,不過,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情,但是按照我們的現場勘察,九成的把握還是有的!”
白麗娜嚴肅說道:“你相信這個嗎?說實話我不相信張清同志會是這樣的同志,如果是這樣的同志,飛塵會派他回京嗎?昨天下午他還來我家作客,我和他還交談過一陣,他不是這樣的人,一個人的眼睛是騙不了人的!沒有什麼可說的,繼續查!只要是人做的,那麼就肯定有線索,嚴查!一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