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陳飛塵眉毛一挑冷喝說道:“說什麼?!我看你是昏頭了!這種話也是你能說的?你是想死是不是?混賬!如果有下次,立馬撤職!聽到沒有?!”
於東山這麼大歲數的人了,一下子就被陳飛塵給震住了,他也服氣,他對陳飛塵沒有什麼反抗的情緒,他只能低低說道:“明白了!”
陳飛塵氣惱說道:“嗯?你說什麼?!我沒聽到!”
於東山聲音立馬不一樣,立刻響亮說道:“是,我明白了!我堅決改正錯誤,絕不再犯!”
陳飛塵嘆了口氣說道:“好了,你出去吧,記住你的任務就是做好自己本分的工作,知道嗎?我不想因爲我而讓你們有什麼事情發生,有些事不是你們能說的,更不要說是做了,希望你們能聽進去,你把我的話都告訴其他同志,好了,你出去吧。..”
“是!”於東山站起來轉身離開了陳飛塵的辦公室。
陳飛纔等到於東山把辦公室的門關上後,他神情有點低落靠在椅子上,他沉思着,他想到這次中央是不是真的要對自己有什麼定論了?既然如此,那麼就等着吧。
陳飛塵除了等也沒有什麼其他辦法,他該做的都做了,他的能耐還沒有到和主席那樣的地步,這讓陳飛塵有點無奈感,他能把所有人嘴閉上麼?不可能啊!陳飛塵突然發現自己還真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威嚴或者說威信不是短時間就能做到的,不是依靠幾個戰鬥勝利就能做到的。
北京。林剛也如同歷史上一般,他正在積極修養,他的身體也確實在往好的方面恢復,不過,他雖然在修養,但是外面的事情他同樣知道的很清楚,他的職務並沒有因爲修養而撤銷,他隨時都可以出來工作,他還兼着那麼多職務。
他之所以選擇修養,他也是爲了讓主席安心,他知道什麼是權柄太大不是福的道理,他的東野是目前全軍實力最大的部隊,而作爲他在東野可以說是絕對的權威,在這種情況下,他不提出修養,還什麼時候提出?
目前來看,主席很滿意自己如此的表現,可是,主席也並沒有完全放心自己。他提拔陳飛塵也有點分自己兵權的意思。衆所周知,陳飛塵出自東野,而目前陳飛塵也越來越靠前,大有分家的可能。
說是分家或許太籠統點,可這也側面說明了陳飛塵的如今的權柄,在軍隊裡也快要趕超幾個老將了,試問誰還能像陳飛塵這樣軍區司令與野戰部隊司令同時兼任的?試問誰還是軍委候補委員就能主政西南軍區的?陳飛塵都是開了先例,現在這麼多人提出異議,可是主席還是在力保,這說明了很多的問題。
林剛也聽了不少昔日部下的言論,他也從這些部下里瞭解了現在的陳飛塵是如何的模樣?雖然有點片面,但是不得不說林剛心底裡還是有點不舒服的,因爲陳飛塵很少來他這裡,就連電話都沒有,這說明什麼?
尚爲忠是東野的老人,可是硬是被陳飛塵排擠,如今的他雖然還是東北軍區副司令員,但是手底下的部隊沒有多少能聽從他的。作爲朋友又是需要防備的高山如今更是對部隊插手不得,這都是因爲陳飛塵的原因。
林剛喝了口白開水,他認爲陳飛塵現在正處在危險之中,挺過去了,那說明他運氣還在,如果不能,那麼陳飛塵就是昨日黃花。
這個時候,自己的秘書走進來向林剛彙報道:“首長,政治局召開臨時會議,軍委的聶總他們都列席了會議,會議的內容就是關於陳飛塵的功過評定。”
林剛點點頭,他說道:“嗯,我知道了,有什麼事再向我彙報吧。”
“是,首長,您休息。”
秘書的報告讓林剛知道對陳飛塵的考驗到了,就看陳飛塵的運氣如何了?林剛對陳飛塵還是欣賞佔了上風,陳飛塵才氣很高,對打仗有着很大的靈性,這是很多指揮員都沒有的,況且說不定陳飛塵不常來也是因爲他看出了主席對自己的防備之心,他不來也就不能說他不把自己看在眼裡,他是個有心之人!林剛如此想着。
林剛的隱退,這讓不少東野的衆多指揮員都有點沒有歸屬感的想法,他們有的是依然如故,有的則是找上昔日的上級、老領導,比如原來出自華野,中野的。對於後者的這些人,林剛纔是真正的記在心裡,他知道自己總有出山的那一天。
中央缺人那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爲了充實中央的辦事效力,中央早開始了從各局抽調人選上京,中央的用意自然是削弱地方權力,這是個一箭雙鵰之舉。
現在政治局會議上竟然討論到這個話題上,這說明陳飛塵的事情有點複雜化了。主席都沒有料到,自己就是提議獎勵陳飛塵此次作戰指揮所獲取的勝利,可是,會議上一開始就進入到僵局。
主席原本想讓陳飛塵兼任西南局第三書記,同時把鄧公的第一書記調進中央擔任周副主席的副手分擔下週副主席的工作。可是,絕大多數的委員們都不同意。陳飛塵功勞是肯定的,獎勵也是必須的,但是如此獎勵是不同意的。這就是目前的情況了。
主席自然反問道:“那麼什麼纔是合適的?恰當的?”
劉副主席說道:“陳飛塵同志在軍事上的才能那是毋容置疑的,但是我還是那句話,提拔到主管一方黨政軍三個系統,這是不是拔苗助長了?陳飛塵還沒有在另外倆個方面有過什麼成績?如果真的要鍛鍊他,那麼可以讓他出任某個部委的副職鍛鍊一下,可是這麼一來就浪費了他的軍事方面的才能,所以我建議還是讓陳飛塵同志繼續呆在軍隊裡,至於此次作戰獲取的功勳,我建議中央可以提名他爲軍委委員兼任西南軍區司令員的職務。”
劉副主席話音一落就得到了很多委員的同意,主席心有不甘,但劉副主席說的話在理,陳飛塵確實是如此,可是主席想把陳飛塵提拔到更高的位置上,確實是需要時間了。
周副主席此刻說道:“我說兩句。”
主席點點頭,周副主席才說道:“陳飛塵同志在管理西藏方面以及在迅速穩定印度方面是很有成績的,我看就是在座的各位去也不過如此,這就說明陳飛塵同志在主政一方不是沒有這個能力,關鍵看我們是否給他這個舞臺來展示!我們以前都是一步步成長起來的,現在我們也應該彼此拋開成見,應該大力支持年輕一代的成長,這不是說是拔苗助長,這應該說是爲了我們的將來,爲了國家的將來!”
劉副主席針鋒相對說道:“可是,陳飛塵畢竟還是軍人,如果讓他上來外界怎麼評價?說我們根子就是軍政府,這外界本來就是這麼評價我們新政府的,現在如果讓他這麼年輕的部隊將領出任這麼高的職務,那外界怎麼評價?回過頭再說,萬一陳飛塵出了什麼問題,誰負責?!”
“我負責!”主席的聲音驟然響起。
劉副主席臉一僵,而衆人都是驚訝看着主席。周副主席都是沒有想到主席會如此表態,主席這是力挺陳飛塵,這是把他和陳飛塵綁在了一塊。
主席還在說道:“我們黨爲什麼能取得革命的成功,那是因爲我們的黨是富有朝氣的,是富有最符合中國國情的黨派,如果我們現在就因爲這個因爲那個而給某些同志設置認爲障礙,這是不是讓人會認爲我們的黨還是老一套呢?大家怎麼不說我們現在黨內很有一股歪風邪氣,什麼事情都先講資歷?這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我現在要問大家一局,如果陳飛塵很勝任西南局書記的職務,到那時候怎麼說?誰來負責?說啊!”
衆人啞然了,就是劉副主席都沒能開口,這個時候誰要接話,誰就絕對倒黴,現在剛剛平定饒石反革命集團的叛亂,也是最敏感的時期!衆人彷彿想起主席現在還是在火氣中。
聶總是軍委參謀總長,他此刻說道:“我不是政治局委員,但是我想如同陳飛塵當初誰都反對陳飛塵出任軍長,可是現在呢?他已經是一級軍區的司令員又是十六兵團司令員,我們都不能保證陳飛塵就不能做好西南局書記的工作,我相信能管理這麼多隊伍而沒出差錯的同志,也絕對不會在西南局的位置上出什麼大的問題,我同意主席的意見,我支持陳飛塵出任西南局第三書記的職務。”
剛入京的副總長陳大將也發言道:“關鍵問題是陳飛塵同志能不能做好西南局這個大管家的職務?我認爲他能做好,原因很簡單,能遭到印度襲擊之後能迅速調集部隊進行反擊,甚至越過喜馬拉雅山脈,如今更是佔領了印度全境,如果從地圖上看,這給我們整個西部建立了大大的緩衝區,這是個極具戰略眼光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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