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第七更!
其實自打畢業之後,班裡的同學們還就真的沒有正兒八經的進行過一次大聚會,雖說局部的小聚會不斷,可氣氛總不如大聚會來的好。…,
唐風上大學那會兒,班裡一共五十來個人,現在能夠在羣裡經常保持聯繫的大約有四十人左右,其他的那十來個人不是去了國外,就是畢業後杳無音信。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人各有志,人家不願意和老同學摻和,你總不能拿着刀子逼人家吧?
再加上畢業後同學們都找工作的找工作,做生意的做生意,前兩年肯定安穩不下來,因此這大聚會就一直拖着沒有舉辦過,而這次正好藉着裙子和腰帶的婚禮,同學們打算來一次畢業後最全的大聚會。
康胖子建的那個羣,一共有四十來個人,除了兩個現在因公出國無法回來之外,其他三十八個人都表示能夠去南雲參加裙子和腰帶的婚禮。只不過,大多數同學因爲工作的原因,只能夠在臨近婚期的時候再過去,能夠提前到達南雲的,就十三四個人。這其中還有三四個人本來就在黔陽、八桂、巴蜀等靠近南雲的省份,他們就是乘坐大巴或者高鐵過去,也不過幾個小時的事情。
所以,今天到唐風家裡來集合的同學,一共有十個人。
不出所料,今天第一個到達的是施樂晴這丫頭,不過三年多沒有見面的死黨這次見面,卻是給了唐風一個大大的驚喜。
一大早唐風從外面打完拳、晨練完畢之後,剛剛準備要去外面的市場上去買早餐,就看到一輛極爲威猛的東風勇士從遠處開來,走到自個兒面前的時候,這輛車“吱”的一聲就停在了跟前。
唐風還納悶呢。這是誰家的軍車啊?結果,駕駛室的門打開之後,一個極爲熟悉的少校軍官從車裡跳了下來。
“哎呦,這不是天哥嗎?你今兒個咋上我這裡來了啊?”唐風驚喜的握住了這個少校軍官的手,使勁的搖晃着。
這個被唐風稱爲“天哥”少校軍官,不是別人。正是唐風上學時候的死黨之一施樂晴的親哥哥,施樂天。施樂晴兄妹倆,這一點唐風早就知道,而且唐風還知道,老施家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軍人世家,施家老爺子,也就是施樂晴的爺爺曾經官任大軍區泉城軍區的司令員,現在雖然退下來了,可施樂晴的父親。卻依舊在軍中擔任某大軍區的中將參謀長。至於施樂晴的哥哥,也早早的就參軍了,現在更是以不到三十歲的年齡成爲了泉城軍區特種作戰大隊的副大隊長。
上學期間,性格和男孩子沒什麼區別的施樂晴成爲了唐風以及康胖子這一夥人的死黨,成天和一羣野小子們在一起瞎湊活,因爲唐風和施樂晴都是魯省老鄉,而且兩家離得城市也不遠,因此每當放假的時候。施樂天來接妹妹的時候,總是把唐風捎回去。一來二去的,這施樂天也就成爲了唐風嘴裡的“天哥”。
施樂天笑着說道:“好傢伙,早就聽說你小子一直在國外混,看樣子混得不錯啊。能在這種小區中住,你小子這是發大財了啊!”
唐風哈哈一笑,說道:“天哥你這話說的可不像是一特種部隊的軍官啊。你啥時候也關心起我們平民老百姓發財不發財的事兒啦?”
施樂天衝着車裡努了努嘴,低聲說道:“還不是晴晴那丫頭天天在我們耳邊唸叨你們,我這個當哥哥的就是想不關注都不成啊。對了,這次我來你這裡,一來是要到天衢軍區辦點公務。同時也是奉我們家大小姐的命令,順道把大小姐送過來的。”
施樂天嘴裡的大小姐,不用多說,自然就是施樂晴了。施樂晴一大家子人不少,他父親母親那邊兄弟姊妹都不少,不過,她卻是他們老施家第三代中唯一的一個女孩子,因此從小就受到一衆長輩的疼愛,絕對是老施家不折不扣的、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大小姐。
唐風一聽這個,哈哈一笑,衝着車裡喊道:“我說晴兒兄弟,今天這是咋了?怎麼都這時候了還不出來見見老朋友啊?”
別看施樂晴長了一副堪稱禍國殃民的好模樣,上學那會兒,這丫頭卻是一不折不扣的女漢子,而且從小這丫頭在軍營大院裡長大的,學了一身好身手,曾經當着無數同學的面兒,把兩個死皮賴臉要追求她的學長給一起痛毆了一頓,從此之後,整個地質大學就再也沒有人敢招惹這丫頭。
或許也正是施樂晴這種大大咧咧的女漢子脾氣,纔會和康胖子、危建峰、唐風他們玩到一起去,大學四年,施樂晴堪稱唐風和康胖子他們這一夥兒人的死黨。
正是因爲這個原因,已經三年多沒見面的唐風這才用這種語氣對施樂晴說話。
可讓唐風納悶的是,自己這話都喊出去了,車裡竟然沒有動靜。
唐風疑惑的瞅了瞅施樂天,低聲問道:“天哥,這是要搞什麼動作?晴兒兄弟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施樂天苦笑着低聲說道:“一會兒你看看她就知道了,鬼知道這丫頭這是發什麼神經了,搞得我這個當哥哥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唐風一聽這話,得,看樣子這是真有內情啊。於是唐風也不再吆喝了,走到車後門,就要拉車門。結果手還沒有碰到車門把,車門就從裡面被推開了。
“我......我......我滴個瑪利亞奶奶啊,你是晴兒?”門開了之後,唐風宛若中了美杜莎的凝視一般,頓時就石化了......
“唐風你好,好久不見了啊。”輕聲細語的聲音響起之後,唐風直覺的後背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蹬蹬蹬的後退了好幾步,帶着些許懼怕的神色問身邊的施樂天:“天哥,我沒看錯吧,這真的是晴兒?”
施樂天苦笑着點了點頭,而施樂晴也從車裡下來了。烏黑亮麗的長髮綰了一個髮髻,一根淡綠色的玉簪就簡簡單單的插在髮髻上,臉上也是畫着淡妝,眉目如畫,巧兮盼兮。一襲純黑色的貂皮大衣罩在外面,下面則是一條白色的鉛筆褲,搭配着一雙黑色的高跟皮靴,整個人往哪兒一站,就是一副活生生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