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的科連特斯氣溫不高不低,極爲宜人,即便是坐在敞篷的勞斯萊斯銀魅中,也感受不到任何的寒冷。
當然,這輛車的途經之地也是引起了轟動,甚至一些當地居民都開着車跟在這個車隊的左右甚至是前後,不停的拍照。
似乎是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種轟動,佛朗西斯科一邊開車,一邊大聲的說道:“唐先生,在阿根廷,民衆都是很喜歡這種具有傳奇色彩的汽車的,不過,當地的這些居民都知道這輛車是屬於尊貴的雨果.西格曼先生所有,所以您不必擔心這些居民會做出什麼過份的舉動來的。”
唐風微笑着點了點頭,雖然有點不適應這種被圍觀的情況,但能夠親自乘坐這輛銀魅,倒也真是不虛此行了。
別看這輛車的歲數差不多有一百歲了,或許還有可能已經超過了一百歲,但這輛車保養的相當不錯,最起碼在六十公里的時速下,唐風甚至都感覺不出一絲顛簸來。不得不說,即便是在一百年前,勞斯萊斯的手藝依舊不比現在差。怪不得這種型號的車被稱爲世界上最昂貴的車!
車子出了機場之後,就開始沿着12號公路一直向東,在這條公路的兩側,都是連綿不斷的農場,而在公路北面大約三四公里之外,就是著名的巴拉那河。
剛剛走出科連特斯市區,佛朗西斯科就指着前面那一片片的農地說道:“唐先生,從這裡開始,沿着12號一直向東,都是屬於西格曼先生的農場。”
唐風點了點頭,並沒有介意,可當車子行駛了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向北拐進一條私人小公路之後,佛朗西斯科這才說道:“唐先生,再往前就是這片農場的中心駐地。而到了這裡,僅僅是走過了這片農場大約三分之一的地方。”
聽到這話。唐風這才覺得一驚,這一個小時最起碼走過了差不多有七十公里的路程,而這才僅僅是這片農場的三分之一,那麼這片農場豈不是光長度就有二百多公里?
似乎是感受到了唐風的驚訝,佛朗西斯科微笑着說道:“唐先生,事實上,從科連特斯市出來之後,一直到東面的伊圖薩茵戈。這二百多公里長,六七公里寬的區域,都是西格曼先生的農場。而像這樣的農場,在整個科連特斯省的巴拉那河的兩岸,西格曼先生還有七處。”
唐風有些無語的摸了一下鼻子,他知道西格曼號稱是阿根廷的隱形土地之王,但那僅僅是聽過,而現在看到這片佔地將近一千五百平方公里的農場,唐風這纔算是切身體會到什麼才叫真正的大地主!而且像這樣的農場,那位大地主竟然還有七處!
而這僅僅是在科連特斯省。整個阿根廷還有像科連特斯省一樣的另外二十二個省份呢?
唐風都不敢去想了!什麼叫地主?這才叫地主!而且還是那種絕對意義上的超級大地主。
前段日子唐風並不是沒有去過西格曼的那些農場和牧場,那一個半月的時間裡,唐風和索菲亞幾乎將西格曼先生名下所有的農場和牧場都轉了一圈。但那個時候唐風並沒有又這種感覺。主要是因爲那個時候並沒有人給唐風說這片農場或者牧場的範圍在哪裡,而阿根廷的土地又大多是是沒有什麼界標的,因此唐風根本就感受不出來。
可今天佛朗西斯科這麼一說,唐風纔算是有了一個真正的概念。
一座佔地一千五百平方公里的農場,即便是在地廣人稀的澳大利亞,也絕對是屬於那種最頂級的農場了。1平方公里大約合247英畝,1500平方公里那就是37萬英畝的土地!
在唐風的感慨下,車子又向前走了大約三分鐘之後,就來到了一座位於寬闊的巴拉那河南岸的大型田園別墅羣前。
這片田園別墅羣佔地面積非常大。唐風目測最少得有幾萬平方米,而且這片別墅羣大約是由十多幢造型各異、大小不一的別墅組成的。到更像是一箇中型的度假村。
在距離這片別墅羣大約五六百米之外的地方,音樂還能看到一些高大的建築物。只不過從那些建築物的外形來看,那應該是一片工廠區。
再聯想到這裡就位於巴拉那河的岸邊,唐風明白了過來,這片農場不僅僅是用於種植的,應該還是西格曼先生用來養鱷魚的地方。
很久之前唐風就知道,西格曼就在北方的巴拉那河岸購買了大量的土地,用來養殖鱷魚,利用鱷魚皮製作高檔皮包,現在看起來,這片農場應該就是其中的一個鱷魚養殖基地了。
車隊開進別墅區,在最中間的那座最爲高大的別墅面前,一個熟悉的身影正站在門前等待,不是雨果.西格曼先生又是誰?
這讓唐風很是有些感動,人家老爺子不僅派出了他最心愛的勞斯萊斯銀魅做迎賓車,更是主動站在別墅門口前迎候,這已經是做到家了。
車子一停穩,唐風不等佛朗西斯科給自己打開車門,就直接從車裡跳了出來,雖然略顯不禮貌,但唐風卻顧不上這個了。小跑了兩步,唐風就和那個不知道等候了多長時間的老先生擁抱在了一起。
“先生,您這麼做真的是讓我有些受寵若驚了。”唐風有些感慨的說道。
“呵呵,唐,你值得我去這麼爲你做。要知道,你現在可是我最重要的合作伙伴,因此,我所能享受到的,你同樣應該能夠享受得到,這是我作爲一個合作伙伴必須要做到的事情。”
“好吧,西格曼先生,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我聽約翰說,您這次可能會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我,我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從您的口中瞭解那個好消息了。”
“呵呵,唐,這沒問題,走,我們進去慢慢說。”說着,西格曼先生領着唐風就往別墅裡走去。
這幢別墅的裝修風格一如西格曼先生,低調而奢華,別的不說,光是大廳牆壁上懸掛的那副畢加索的油畫,就足以爲這幢別墅平添了無數的格調。
看到唐風駐足在那副油畫前面,西格曼笑着說道:“這是我早些年從索斯比拍賣行中拍賣的一副畢加索先生的畫,這幅畫叫做《雨果的農莊》,我當時覺得和我的名字非常匹配,就拍下了這幅畫。唐,這幅畫是不是很像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