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酒店是你家開的?”週末好奇地問道。
這一男一女幾乎是同一時間說話,而且問的問題都很弱智,所以,一下子就撞車了,誰也沒有再說話,就這麼看着對方。
“淺香小姐,他是你朋友?”女收銀員見在一旁好奇地問問淺香。
不得不說,即使週末現在已經剃了板寸,即使他現在是一身農民工進城的打扮,但他的帥氣,依然吸引着女性朋友的關注。
見女收銀員一臉壞笑地盯着自己看,淺香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都在和週末對視,就好像吃飯的時候吃到了老鼠屎一般,淺香急忙將視線從週末的臉上別開。
“我纔不認識這個無力又傲慢舉止還輕佻有沒有紳士風度的流氓!”淺香急忙否認自己和週末認識的事實。
“騙人的吧,你要是不認識人家你臉紅什麼?”女收銀員小聲地戳穿淺香的謊言。
“說了不認識就是不認識,誰要認識一個流氓啊,我噁心!”淺香說不過女收銀員,於是就耍起了大小姐的脾氣,她衝着週末氣呼呼地跺了跺腳,然後揹着她的包包就衝進電梯,和週末擦肩而過的時候,她很挑釁地故意去撞週末,但是被週末巧妙地避開了,撞是撞到了,不過,週末的胳膊也觸碰到了她的胸脯,這樣一來,淺香就更生氣了,她輕嗔薄怒地衝週末哼了一聲,逃也似的衝進電梯裡,電梯門臨關上的時候,她甚至還衝週末吐了吐她的舌頭。
“這是一隻很帶勁的小辣椒!”週末見淺香那曼妙的倩影被電梯門關上,暗暗在心裡下了定論。
“先生,您別介意,我們大小姐就是這脾氣呢!”那名女收銀員見淺香走後,忙藉故找週末搭訕。和週末說話的時候,她不停地擺攏她披肩的長髮,很有點小家碧玉的感覺。
“嗯!”週末微微點頭,並沒有多說話,然後擡腳出門,留給女收銀員一個神秘莫測的背影。
“這個華夏男人很高傲呢!”女收銀員見週末走出大酒店的正大門後,微微嘆息道。
東方大酒店不僅是東京都最大的五星級酒店,甚至在全亞洲都是出名的奢華,酒店裡自然有頂尖的廚師,不過,週末捨不得花錢,要不是接任務需要住這家酒店,他指定會找個便宜的小旅社。
出了東方大酒店就是一條小吃街,東京都是世界級的國際大都市,這條小吃街裡的風味小吃也是品種繁多,週末很輕易就找到了一家頗有華夏風味特色的麪粉館,點了一大碗羊肉粉後就開始細嚼慢嚥起來。
他一邊吃一邊想着怎麼和買家那邊聯繫,血煞網上已經明確說明,住進東方大酒店後凌晨兩點到三樓的公共衛生間,那裡會有人接應。
雖說週末身懷暗勁,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就是無敵的,更何況此刻是在東京都而不是大康城,真要是被人坑害了那就徹底玩完了。
“不管了,就是今晚凌晨,我要和買家那邊見面。”既然都來到東京都了,週末不可能會猶豫,更何況五百萬軟妹幣的佣金對他來說非常重要。
就在週末吃得正香的時候,身後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女孩子綿綿的說話聲隨即傳入他的耳中:“咦,我們又見面了哦!”
週末餓壞了,也顧不得什麼形象,嘴中含着一大口羊肉一邊咀嚼一邊回頭。
身後站着的,赫然就是淺香。
此時的淺香已經換了一身便衣打扮,腳上是一雙橘黃色的平底休閒鞋,穿一條齊臀的粉色包臀短褲,任由兩條光潔的長腿裸露在外接受路人的讚歎,上身是一件雪白的無袖背心,背心的款式非常簡約,和週末身上那件相似,不過,穿在淺香的身上,緊身的背心立馬就變得性感起來,將淺香胸前的飽滿包裹得鼓鼓的不說,渾身上下一點贅肉的痕跡都沒有,展現出淺香堪稱完美的東方女性的**有多完美。
最讓週末眼前一亮的是,淺香穿的背心是低胸的那種,即使此時週末是坐着的,即使高挑的淺香此時是站着的,週末還是能清晰地看到領口的幽深溝壑。
這道溝壑的深邃程度,怕是能夾住一張撲克牌!
天氣太熱,加之週末吃東西的時候習慣於狼吞虎嚥,而且眼前站着的又是一位讓人心跳加速的大美女,所以,週末回頭去看淺香的時候,不僅腮幫子鼓鼓地含着一大口羊肉,而且額頭上也滿是豆大的汗珠。
這樣的模樣,要多掉面子就有多掉面子。
冷不防看到週末憨傻的模樣,正含着一瓶果汁喝的淺香一個把持不住:
“噗嗤……”
滿頭大汗的週末只感覺到一陣冰涼撲面而來,下一秒,淺香噴出來的果汁全都噴在了他的臉上,麪皮抖動了兩下,週末含糊不清地罵了一句:“臭婆娘,你的口水噴了我一頭一臉!”
“對……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淺香見狀,急了,忙彎腰伸手要去拿飯桌上的紙巾給週末擦拭,胸前的大片軟玉鋪天蓋地地暴露出來,看得週末都忘記了眨眼睛。不過,很快,淺香就感覺到不對了,她的腦中迴盪着週末口中的“臭婆娘”這個名詞,本來一臉尷尬的她立馬就變了臉,騰一下站直了腰板,她衝着週末咆哮道,“你罵誰是臭婆娘呢?你纔是臭婆娘,本小姐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淺香用力咆哮的時候,胸前的波濤就越發洶涌澎湃,比起之前在死衚衕那一幕還要來得驚心動魄。
週末無視了淺香的咆哮,他擡手抓了一張紙巾,一邊擦拭臉上的果汁一邊怔怔地盯着淺香的胸脯瞧。
感覺到週末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自己的胸口,淺香的心底升騰起一種莫名其妙的慌亂,再看週末擦臉上的果汁時的動作,淺香就更加羞了,天哪,那是本小姐的口水好不好?
一時間,淺香剛剛提起來的兇悍氣勢便被週末不費吹灰之力地擊破,她下意識地雙手抱胸,然後氣勢很不足地坐到下,擡手衝老闆的方向嚷了一句:“老闆,來一碗和這個流氓一樣的羊肉粉!”
氣氛變得微妙起來,週末擦了臉上的果汁後就埋着頭自顧自地對付面前還剩下大半碗的羊肉粉,而坐在他對面的淺香則雙手託着腮幫子,一雙眼睛就這麼直勾勾地盯着週末碗中的羊肉湯瞧,就好像她是大爺而週末是個黃花大閨女一樣。
“看夠了沒有?”週末突然一把將筷子放下,敢情是已經把一碗羊肉粉掃蕩光了。
“我沒看!”被抓了現形的淺香俏臉殷紅,她脖子一粗,否認道。
“挺帥的吧?”週末又不聲不響地問了一句。
“嗯嗯嗯!”還沒回過神的淺香連連點頭,“我就喜歡你這樣俊模樣的華夏男人……”
話剛出口,淺香立馬回過神來,她終於意識到自己在無意識的狀態下說了一句多麼羞人的話。
“哎呀……羞死了……”在警局裡號稱“女修羅”的淺香當着這位只見過一面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撒嬌了,坐在飯桌前的她雙手捂着臉,雙腳在桌下不住地晃動,“羞死了……羞死了……本小姐以後可怎麼見人哪……”
“哈哈!”看着淺香那害羞又俏皮可愛的模樣,週末忍不住笑出聲來。
“不許笑……”淺香見週末笑得牙齒都快掉了,忍不住命令道,“不許笑……哎呀……不許笑……”
正所謂不打不相識,雖然週末和淺香在死衚衕的時候有過摩擦,不過經過了剛纔的事情後,兩人也算是認識了,知道了對方的名字。
“週末,你來東京都要做什麼生意嗎?”
“沒有,就是單純來旅遊的。”週末不會腦殘到和第一次見面的女人說自己來東京都是爲了執行殺手任務的。
“旅遊?”淺香偏着頭眨巴眼睛想了想,突然說,“東京就這樣,有什麼好旅遊的?”
“賭博,黑拳,玩女人,嘿嘿。”週末如開玩笑般道。
“……”聽了週末的話,淺香微微皺眉,畢竟她的身份是警察,對週末口中的三件事情都非常敏感,頓了頓,淺香脫口而出,“玩大街上那些女人多髒啊……你要是實在想……想玩……要不……你……”話到嘴邊,卻再也不能說出來,一臉羞紅着。
“怎樣?”將淺香動人的羞澀模樣看在眼裡,週末似乎猜到了淺香沒有說出來的後半句話,忍不住追問道。
看到週末那急切的模樣,淺香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尼瑪,嘴賤吧!
“我不是個隨便的男人。”週末見淺香只是羞紅着臉眨巴眼睛,頓了頓,他脫口而出,“我們華夏男人保守來着!”
“噗嗤……”淺香聽了這話,口中的羊肉湯再度不由自主地噴出,不過這才週末有了準備,身體一仰就躲開了。
自覺再在這個話題上討論下去早晚會出問題,淺香乾脆埋着頭對付羊肉粉,因爲她總覺得自己一個把持不住會被週末給收了。
看着淺香埋頭吃羊肉粉時胸前露出來的大片雪白,週末頓了頓,問道:“淺香,你是警察,肯定知道東京都哪兒有賭場對不對,你能不能推薦一個讓我去玩玩?”
淺香覺得自己是個警察,不應該讓週末去賭場,但她看着週末那一臉嚮往的模樣,她發現自己根本就拒絕不了對方,而且,她其實也很喜歡玩賭博,經常會和朋友們聚在一起玩,偶爾也會穿便衣去賭場過過手癮。
所以,猶豫了好半天,淺香突然不由自主地說出這麼一番令她自己都膛目結舌的話:“推薦你可以,但前提是你得把本小姐也帶上。”
“多大點事啊?”週末想都沒想就直接答應下來。
“咳咳咳!”淺香暗暗在心裡告訴自己,我不是想玩賭博了,我只是以一個東道主的身份陪這位華夏過來的朋友而已。
把心中的糾結擺平後,淺香也把羊肉粉對付乾淨了,當即,她起身帶着週末回東方大酒店:“你就在酒店門口等我,我去車庫開車。”
幾分鐘後,淺香開着一輛很彪悍的越野車從東方大酒店的車庫中飛馳而出。
“上車吧!”戴着墨鏡的淺香推開副駕駛的車門,然後衝週末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