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方圓的小手很巧,如同織女專門用來織雲的手一般,也很柔,似水一般,她輕輕伸向週末面前的褲檔口的時候,週末的心裡竟然生出一種非常受用的感覺,那種期待詩方圓的小手趕緊壓在自己的黃金大雕上面的感覺令得週末不自覺地朝沙發靠墊的方向傾斜而去。
當詩方圓的手真的放在週末的褲檔口的時候,週末只覺得渾身上下一陣熱血沸騰,尤其是詩方圓的巧手輕輕在他的褲襠口輕撫的時候,那種感覺更加強烈。
看到坐在自己身旁、半邊身子都幾乎倚靠在自己胳膊上的詩方圓那媚笑又動情的模樣,週末真想將手伸向詩方圓的胸脯。
不過,這也僅僅只是想想,想想而已,現在的週末,滿腦子都是之前被詩方圓突然用媚功迷惑,然後差點被詩方圓弄死的一幕,色字頭上一把刀,週末不得不小心應對。
“帥哥哥,你這麼憋着,難道不難受嗎?”詩方圓見週末一副想碰自己又不敢碰自己的神態,眉眼中流轉的惑魅之色越發濃重,她輕撫週末的褲檔口的同時,另一隻手也順勢輕輕掛在了週末的後頸上,將她胸前的隆起處遞到週末的眼前。
埋頭就能看到詩方圓胸前的隆起,順着那微微敞開的領口,清晰可見一抹雪白……
“再難受,爲了活命也得憋着不是?”週末刻意將視線從詩方圓的胸前移開,同時,他一把將詩方圓那隻放在他褲檔口的小手抓住,很用力的那種,“詩詩阿姨,我們都正常點吧!”
“啊喲……”小手被週末抓住,詩方圓一聲輕呼,臉上的惑魅之色逐漸被羞憤取代,她那柔情似水的美目從輕嗔薄怒到白眼再到冷眼僅僅只是幾秒鐘的事情,終於,五秒鐘過後,她那隻掛在週末後頸上的小手突然滑到週末的胸口,她用力推開週末,“你把我弄疼了!”
“嘿嘿!”見詩方圓身上那種魅惑的氣息褪去,週末知道詩方圓的媚功已經被自己破解,嘴角不禁微微上翹,在詩方圓推開他之前,他乾脆擡手在詩方圓的胸前不輕不重地摸了一把,“詩詩阿姨,你的那裡真柔軟!”
“流氓!”胸脯被週末不輕不重地摸了一把,詩方圓感覺躲開,然後坐到週末對面的沙發上,也不多說話,她端起桌上的一杯紅酒就往嘴裡灌,“你這個不解風情的傢伙,遲早老孃要把你的第三條腿咬斷。”
“詩詩阿姨如果喜歡的話,我現在就脫了褲子給你咬?”週末端起啤酒杯,也不管詩方圓是真生氣還是假開心,揚了揚手中的酒杯算是敬過詩方圓,然後就仰脖子喝了個底朝天,末了,週末用一種非常正式的語氣和詩方圓說話,“詩市長,經過幾次交往,咱們也算是熟悉了,你現在可以說說你想幹嘛了吧?”
“什麼叫我想幹嘛?”詩方圓媚媚一笑,反問週末,道。
“在此之前,你的兒子李關羽想要抓走我的女朋友,還說要和我合作,被我打退之後,他又派石凌楓殺人意圖嫁禍到我身上,而你,三番兩次想用媚功把我殺死。”週末說到這裡的時候,那雙乾淨到近乎純粹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詩方圓,似笑非笑的表情,“詩詩阿姨,你已經是大康城的一市之長,身份尊貴,我實在想不通你爲什麼要這麼針對我啊,能告訴我爲什麼嗎?”
“你在審問我?”詩方圓沒有直接回答週末的問題,而是繼續反問。
“審問?”週末點上一支菸,然後將雙腳直接搭在面前的桌子上,痞子神態十足,他說話的聲音,也突然之間變得生硬起來,“審問太文明瞭,我也就是做做樣子,如果詩詩阿姨不願意爲我解惑的話,我還會逼問呢!”
“怎麼個逼問法?”詩方圓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
“你想試試?”週末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冷厲。
“是的,我很好……好奇……”詩方圓微微點頭,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表情,不過,她話還沒說完,聲音就戛然而止。
是的,週末根本就沒給詩方圓說完話的機會,本來如同紳士一般坐在詩方圓對面沙發上的週末突然如同發飆的猛虎一般撲向詩方圓,速度之快,幾乎到了常人無法反應的地步。
“嗯?”不過,詩方圓並不是常人,她當然能夠反應過來。
幾乎是週末撲倒詩方圓身上之前,詩方圓那原本翹着的二郎腿閃電般踢向撲來的週末。
詩方圓的出腳又快又準,頃刻間就抵住了週末的小腹。
“詩詩阿姨果然厲害!”小腹被踢中,週末的面色突的一白,不過,他並沒有就此放棄,說話的同時,他擡手一把抓住詩方圓大腿上的褲子。
嘶啦!
伴隨着一道裂帛之聲,詩方圓下身穿的那條白色的修身長褲被週末從大腿處撕破,大片的雪白肌膚暴露出來,攝人心魂。
週末就如同是一條順着杆子往上爬的毒蛇,撕破了詩方圓褲子的同時,他整個人直接朝詩方圓的身體抵去。
此時,詩方圓那隻踢了週末小腹的腳還擋在週末和她之間,見週末如此不計後果的朝自己的身體撲來,詩方圓有些急了,膝蓋一曲,又要踢週末。
感覺到詩方圓的意圖,週末急忙擡手一把抓住詩方圓的衣角。
嘶啦!
又是一道裂帛之聲響起,詩方圓的衣服被週末撕去巴掌大的一塊,雖然沒有讓詩方圓露出胸前的大片旖旎,但是,詩方圓的小腹卻已經暴露。
包間裡的燈光雖然很柔和,但是,柔和不代表昏暗,相反的,包間裡的燈光非常明亮,詩方圓的衣服一被撕破,小腹處的大片白皙就暴露到空氣中,被週末看得真真切切。
“你……”詩方圓怎麼也沒想到週末竟然敢如此粗魯地撕她的衣服褲子,縱然她有一身強悍的武力,但當她感覺到自己的大腿和小腹處都傳來一陣清涼空氣的時候,她的身體還是微微一滯。
“對付野蠻的女人,這就是最好的招數!”
趁着詩方圓微微一怔,週末再不停頓,一下子就撲到了詩方圓的身上,半點不留情,抓住詩方圓肩膀處的衣服就用力撕扯。
唰啦……
詩方圓穿的雪紡紗的布料自然是極好的,但是,再好的布料也抵不過週末這麼粗暴的撕扯啊,只一下,從詩方圓的圓潤小香肩開始,詩方圓身上那件原本非常好看的衣服已經被週末撕破一大片,別說是胸前了,詩方圓的正面完全都袒露出來。
圓潤小香肩上的黑色肩帶最是誘人,看得週末一陣口乾舌燥,不過,週末可不敢沉淪下去。
幾乎是將詩方圓的衣服撕開的同時,他一把抓住詩方圓圓潤小香肩上的內衣肩帶,同時,另一隻手直接就伸到了詩方圓的褲子上,用力又一扯,詩方圓的褲子也被週末撕破一大片,詩方圓那兩條修長圓潤的美腿暴露出來,甚至於黑色小內內都依稀可見。
“呃……”
詩方圓這下子是徹底傻眼了,她完全沒想到自己用媚功都無法勾搭上的男人,此時竟然如此快速又粗暴的將她身上的衣服褲子撕開。
“詩詩阿姨,我知道你是李家家主的老婆,你說,如果我把你身上脫光光的視頻傳播出去,你老公會如何看你?”
週末一手抓着詩方圓的內衣肩帶,一手搭在詩方圓的圓潤大腿上,用極其挑釁的語氣說道。
“包間裡安裝了攝像頭?”詩方圓聽了週末的話,面色陡變。
“不安裝攝像頭,你要是把我奸我找誰說理去?”將詩方圓那微微有些慌亂的神色看在眼裡,週末心中得意,但臉上卻並未表現出來。
“現在是誰要奸誰?”詩方圓說這話的時候,媚眼很隱晦地四處掃射,她試圖找到包間裡的攝像頭安裝在什麼地方,“周老闆,你既然知道我是李家家主的老婆,你應該知道如果這個視頻傳出去,你也討不了好果子吃。”
“和詩詩阿姨如今的地位相比,我就是個泥腿子,是光着腳的,你覺得,光腳的會怕穿鞋的嗎?”週末半點也不害怕詩方圓的威脅,甚至於,他還似笑非笑地間接性威脅詩方圓,說,“詩詩阿姨,實在不行,咱們倆一起身敗名裂吧,到那時候,咱們到鄉下租一間廉價的房子,然後天天躺在牀上造人,如何?”
“你真以爲這樣就能威脅到我?”詩方圓見週末試圖將手伸向自己的胸脯,她非但不懼,反而挺了挺上身,刻意將胸前的隆起處遞給週末,“周老大,你贏不了我!”
“嗯?”見詩方圓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週末心中微微一突。
也是在這時候,週末褲兜裡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我說的沒錯吧,你那些難兄難弟現在應該打電話給你報喜了!”週末的手機開的是震動,因爲他的身體此時就貼在詩方圓的身上,自然,手機震動的時候,詩方圓也有感覺。
這下子,詩方圓臉上的表情要多得意有多得意,就好像她真把週末的黃金大雕咬斷了一般。
將詩方圓那得意的表情看在眼裡,週末心中狐疑,也不放開詩方圓,騰出一隻手將手機掏出來,看到是阿偉打來的電話,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猶豫了一下,週末按了接聽鍵。
“老大……”電話剛接通,阿偉那急促又慌亂的說話聲就傳入週末的耳中,“出大事了,我們手底下的好多家場子都被砸了……”
“嘭……”
阿偉的話還沒有說完,週末的耳中突然傳來一聲悶響。
擡眼看去,竟是包間門突然被人從外面踹開。
ac酒吧的包間都是隔音效果非常好的那種,把包間門關上,外面就算是打雷也聽不到,這時候房門被踹開,週末才聽到門外傳來陣陣嘈雜聲,有男人的叫罵聲,女人的哭喊聲,還有玻璃杯、桌子被砸發出的聲音……
再看包間門口踢門的那些人,密密麻麻的,足足有二十多個,將包間門都給堵了個水泄不通。
其中爲首那人長得人高馬大,手中拿着一把明晃晃的西瓜刀,看上去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
看到包間裡的週末,爲首那人擡手用西瓜刀指着週末,說:“你就是柴刀盟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