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你閉嘴!”
週末幾次三番說高明月是被她的“男朋友”包養的,高明月忍無可忍,終於,在下車的時候,她衝着週末咆哮:“老子沒有男朋友,明月集團是老子一手打拼出來的!”
“呃……”
高明月說這話的氣勢非常之足,與‘女’悍匪祁寶寶可以說是不相上下,最要命的是,她說話的語氣太重,以至於唾沫星子都噴到了週末的臉上。 ”
更要命的是,她說這話的時候手舞足蹈,以至於鼻樑上的高度近視眼鏡被她自己的手給碰丟了。
而更更要命的是,週末不偏不倚,擡腳而出,正好就踩在了那副看起來很普通的高度近視眼鏡之上。
咔嚓……
眼鏡被週末這麼一踩,應聲碎掉。
高明月是高材生,從上幼兒園的時候就是了,以此爲代價,她從小就戴着眼鏡,要是沒有眼鏡,說她是瞎子也不爲過。
現在就是這樣,高明月的眼鏡一掉,她整個人就變得六神無主起來,視線所及,全都是灰‘蒙’‘蒙’的一片。
“眼鏡呢?我的眼鏡呢?你是不是把我的眼鏡踩碎了?”高明月眼睛近視,不代表耳朵不靈光,相反的,正是因爲她眼睛不好,所以,她的耳朵比普通人要更加敏銳。週末不小心踩碎了她的眼鏡,她怎麼可能聽不到?
“啊?那什麼……”週末慌神了,急忙彎腰去撿那副被他踩在腳底板下的黑框眼鏡,本來他是想‘蒙’‘混’過關的,但是,一看腳下那副黑框眼鏡已經被踩得骨頭渣子都不剩之後,他頓時就傻眼了。
“啊什麼啊?你是不是把我的眼鏡踩碎了?”高明月大怒,晃晃悠悠的她急忙擡手抓住週末的胳膊,脫口而出,“別愣着啊,沒有眼鏡我根本就看不了路,你快扶着我!”
“啊?哦!好的!”週末是真慌了,尤其是注意到高明月一副要哭要哭的時候,他更是想都沒想,直接擡手伸向高明月的後腰。
忙中出錯,本來週末是想扶着高明月的後腰的,哪知道一不小心就‘摸’到了高明月的屁股。
之前從警局出來的時候,週末走在高明月的身後,他就一直偷看高明月的屁股,被銀灰‘色’小西‘褲’包裹着,高明月的‘臀’股渾圓而且‘挺’翹,脹鼓鼓的,當時,週末偷偷吞嚥了好幾次口水,他無數次地想着要是有機會能‘摸’一把高明月的屁股,那該是怎樣的手感。
而今,週末冷不防‘摸’到高明月的屁股,只覺得渾身一震。
“啊!”高明月的屁股被‘摸’,驚呼出聲,下意識地去推週末,這還不算,她還擡腳去踩週末,“你這個‘混’蛋!”
被高明月這麼一推,週末來氣了,說:“高律師,我不是故意的。”
“是,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高明月白着臉反駁。
“你無理取鬧!”週末回了一句。
“我無理取鬧?”高明月怒極,反而冷笑,她一邊扭動自己依然被週末攬着的身子,一邊憤憤地說,“你既然是不小心的,那請問你還不放手?我看你就是‘色’膽包天的大‘色’狼,大‘混’蛋!”
“好吧,你都這麼說了,如果我不做點什麼也太對不起自己了!”天地良心,週末‘摸’到高明月的屁股真是不小心的,被高明月這麼一說,週末有些氣不過,那隻依然壓在高明月屁股上的手乾脆用力捏了一把,甚至還很隱晦的在高明月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同時,他一把將高明月的小蠻腰整個給攬住,令得高明月的身體只能死死地貼着他的身體。
“啊!”又被週末捏又被週末打,高明月越發羞憤,她叫了一聲的同時,掄起小粉拳就朝週末的‘胸’前砸去,“流氓……流氓……”
“高總!”
這麼一會的功夫,那十幾個站在紅地毯旁邊的保安們早就已經涌上來了,看到高明月被一個年輕的陌生男人摟着,而且高明月還一個勁地捶打陌生男人的‘胸’膛,這十多個保安明顯有些轉不過彎了,因爲他們不瞭解狀況,自然不敢對週末動手,甚至於,他們還以爲週末和高明月是那種關係,所以,向高明月打招呼的時候,這些保安們明顯一個個都是低眉順眼的表情,絲毫不敢多看正在和異‘性’玩“曖昧”的高明月一眼。
高明月現在眼睛是朦朧的,一步以內的地方看着都是朦朦朧朧的,而且剛纔她一直都在和週末“較量”,自然,保安們什麼時候跑過來的她根本就不知道。
這時候,冷不防聽到保安們叫自己,高明月嚇了一跳。如同做錯了事被大人抓到了把柄的小屁孩一般,高明月忙不迭地將自己的小粉拳從週末的‘胸’前給縮了回來。
“咳咳!”高明月清了清嗓‘門’,也不掙扎了,由着週末攬自己的小蠻腰,她裝作可以看清保安們的神態,故作鎮定地說了句,“這裡沒你們的事,都回去吧。”
高明月看似‘女’強人,實際上,她非常保守,而且非常在意在員工面前的形象,最要命的是,她是個從骨子裡到外表都非常要強的‘女’人。
以高明月的‘性’格,她當然不會告訴自己手下的員工剛纔發生了什麼事。
“高總,你剛纔……”保安隊長形象的一個年輕男人狐疑地盯着週末搭在高明月腰際上的手掃了一眼,有些不確定地說。
“保安隊長”話剛出口,週末突然開口打斷他的話:“那誰,你沒聽到高總髮話嗎?這裡沒你們什麼事了,都去站崗吧!”
週末說這話的語氣很有點狐假虎威的味道,事實上,他是猜中了高明月的用意,他知道高明月不想自己的員工‘插’手她的‘私’事,所以,週末纔會這麼對“保安隊長”說的。
可是,聽在“保安隊長”的耳中,週末說這話的味道就不對了。
你誰啊,你憑什麼命令老子?
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可是明月集團地產事業部的總經理蕭箭啊!你特碼是哪根蔥,竟然敢指揮我?
“保安隊長”蕭箭,因爲在處理一個案子的時候出了大問題,高明月罰他到樓下和保安們一起站崗一個月。
蕭箭暗戀高明月,這在整個明月集團都是公開的秘密。
而今,週末這個外來人竟然當着他蕭箭的面摟着他的意中人高明月的腰,也無怪他會惡毒地瞪着週末,也無怪他會在心裡把週末罵了一個千瘡百孔。
“高總,這位先生是……”
多年的從業生涯,蕭箭當然要先搞清楚狀況,他自問不是傻比,當然不能幹那種踢鐵板的蠢事,因此,雖然蕭箭很惱怒週末“命令”他去站崗,但還是腆着臉試探‘性’地問高明月。
蕭箭是高明月帶出來的職工,蕭箭就算是再‘精’明,他的‘花’‘花’腸子又怎麼瞞得過高明月的眼睛?即使高明月現在沒戴眼鏡,她也知道蕭箭的腦子裡在琢磨什麼。
一直以來,高明月都很討厭蕭箭,她覺得蕭箭就是一隻蒼蠅,要不是蕭箭在房地產行業有些能力,就憑蕭箭之前犯的錯,高明月早把他給開除了。
聽到蕭箭這麼問自己,高明月突然一狠心,說了一句令所有人都膛目結舌的話:“這位是我的男朋友,週末!”
“男……男朋友……”蕭箭的麪皮在跳動,雙眼中透出來的狠辣之‘色’越發‘陰’沉。
相比蕭箭的麪皮跳動,週末是整個人都跳起來:“什麼?我又被男朋友了?”
“什麼叫又啊?難道你還當了幾次男朋友了?”高明月的小手靈活,頃刻間就到了週末的腰間,只輕輕一擰,週末就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
“啊!”高明月擰週末的腰是用了力的,擰得週末神‘色’一變,“疼!疼啊!臭婆娘!”
高明月本來就是在作秀給蕭箭看,自然,她擰週末那一下是一臉醋罈子打翻的表情,再加上週末那句“臭婆娘”。
對面的蕭箭看在眼裡,只覺得越發憤怒週末。
“呵呵,周先生,你好你好!”蕭箭隱忍的功夫是練到了家的,雖然心裡恨不得將週末這個“第三者”撕碎,但是,伸手和週末握手的時候卻很真誠。
“我很忙啊!”週末沒有給蕭箭機會,當然,一來是他注意到了蕭箭看他的眼神很不待見,二來,他現在確實很忙,高明月依然擰着他的腰,他疼啊。
“你……”熱臉貼了週末冷屁股的蕭箭覺得面子徹底掛不住了,正要開口和週末理論一番“男人的禮儀”,突然,他聽到了一聲脆響。
啪!
這一聲脆響又響亮又清晰,要麼是打在臉上發出的,要麼是打在屁股上……
很明顯,這一巴掌,是週末吃痛忍不住了一巴掌打在高明月的屁股上發出來的。
一想到高明月那‘挺’翹的‘臀’股被週末的手玩‘弄’,蕭箭的怒火終於被點燃了。
“高總,您沒有忘記您在董事長之前承諾過的事情吧?”蕭箭冷着臉盯着週末看,問高明月話的語氣卻似非常誠懇的語氣。
這時候,高明月和週末總算是停止了背地裡的小動作,當然,週末的手依然是搭在高明月的腰間的,因爲高明月一早就說了要他扶着自己,不然得摔了。
“蕭總,你想說什麼?”高明月柳眉微微一蹙,道。
“高總,年前你才當着我們大夥的面向董事長承諾,你說,你的男朋友必須是行業‘精’英,是能帶領咱們整個集團公司走向輝煌的超級人才,你還說,誰做了你的男朋友,誰就是集團公司的下一任董事長,這句話,我沒有說錯吧?”
蕭箭笑着說道,但是,說話的語氣卻咄咄‘逼’人。
“這麼說來,我就是明月集團未來的董事長咯?”週末聽了蕭箭的話,在一旁打岔說,說這話的時候,他滿臉的‘激’動,“出任CEO,迎娶白富美,從此走上人生巔峰,次奧,想想都令人‘激’動呢!”
“是這樣的吧,保安隊長?”週末似笑非笑地盯着蕭箭看。
“就憑你也想做明月集團的董事長?”蕭箭對週末可不會像對高明月那樣奉承,他很直接地丟給週末一個很鄙夷的眼神,冷着臉狂妄地說,“小子,你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