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點一式打扮的‘女’人實在是太惹眼了,肌膚白皙似雪,雙‘腿’修長曼妙,尤其是被黑‘色’內衣‘褲’包裹着的部分,更是深深地牽動着週末的視線。
這個‘女’人,自然就是張馨雨。
在週末的記憶裡,張馨雨一直都是一名‘豔’麗無雙、光彩照人的‘女’人,而今,這個以香‘豔’著稱的‘女’人突然只穿了內衣內‘褲’出現在週末的視線裡,自然,就愈發的‘迷’人了。
”
“咕咚……”
盯着張馨雨雙‘腿’之間的地方,週末忍不住吞嚥了一口口水。
下一秒,張馨雨感覺到不對,她慵懶地擡眼看向‘門’口,正好就看到了週末盯着她吞嚥口水的一幕。
“……”
正準備將薯片放到嘴裡的張馨雨一瞬間就呆住了,如同石化了一般。
如果換成別的‘女’人,在這種情況下,早應該尖叫出聲了,但是,張馨雨卻不一樣,稍稍的怔了一下之後,張馨雨突然騰一下跳到沙發下,連拖鞋都不要了,就這麼光着腳丫子,遙控器和薯片都被她扔到沙發上。
站起來的張馨雨就如同殭屍一般,她雙手平舉起來,然後一奔一跳地朝着臥室的方向跳去,似青蛙一般。
“呃……”見三點一式的張馨雨就這麼跳回自己的臥室,週末有些傻眼了,不由暗暗嘀咕了一句,“夢遊?”
張馨雨墊着腳尖“蛙跳”的時候,背對着週末的她看上去是那麼的‘性’感,黑‘色’的內衣帶子緊緊地貼在光潔的背心處,而那雙被黑‘色’內‘褲’包裹着的‘挺’拔‘臀’股則一起一伏的。
週末一個勁地吞嚥口水,落在張馨雨‘臀’股上的雙眼發直。
張馨雨哪能是夢遊啊?她就是因爲羞於面對週末才假裝夢遊的,因此,她怎麼可能感覺不到週末那熾熱的眼神落在她的‘裸’背上?但是,她不能說啊,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着牙蹦蹦跳跳朝臥室的方向遁走。
也是張馨雨時運不濟,光着腳丫子的她踩在地板上,一個不小心打滑。
撲通……
“咿啊……”
眼看着已經到了臥室‘門’口,張馨雨摔倒了,而且是屁股坐地。
“雨姐……”
週末眼疾手快,一把將周小沫給抱到沙發上,然後就飛也似的跑到張馨雨的身旁蹲下,伸手就去扶張馨雨。
手觸碰到張馨雨背心處的內衣帶子的時候,週末只覺得自己一陣呼吸急促,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張馨雨‘胸’前那雙呼之‘欲’出的飽滿,怎麼也不能將視線移開。
處在“夢遊”中的張馨雨故意“驚醒”過來,她眨巴着美麗的大眼睛,有些無辜地說:“週末,我屁股好疼啊……”
張馨雨是真疼,屁股實打實的摔在堅硬的地板上,能不疼嗎?就因爲疼,所以,她說話的時候,一副要哭要哭的表情,所以,她說話的同時,手就忍不住去撫‘摸’自己的屁股。
“啊?哦!”將張馨雨‘揉’屁股的一幕看在眼裡,週末的腦子有些短路了,乾脆,他脫口而出,“我先把你抱到‘牀’上去吧!”
話一出口,週末一手伸到張馨雨的雙膝之下,一手扶住張馨雨的腰‘臀’,然後將張馨雨整個給橫抱起來。
“……”
張馨雨都還沒來得及點頭或者拒絕,週末已經抱着她進了臥室,等到張馨雨終於反應過來自己應該拒絕的時候,週末已經非常“粗暴”地將之仍在‘牀’上。
“啊喲……”張馨雨驚呼出聲,“臭小子,你不知道憐香惜‘玉’嗎?”
說話的同時,‘牀’上半坐着的張馨雨就忍不住伸手去‘揉’自己的屁股,不過,剛‘揉’了幾下她就意識到自己的姿勢太撩人,當即,她如小貓咪一般蜷縮到被褥裡。
“雨姐,我倒是想憐香惜‘玉’來着,但是我怕我把持不住啊!”眼睛死死地盯着張馨雨那已經被被褥包裹着住的(胴)體,週末說了一句大實話。
“你……”聽了週末這話,張馨雨下意識地回想起剛纔週末抱她的時候她的屁股被週末‘摸’了,回想起剛纔那一幕,張馨雨的臉頰上有些發燒,頓了頓,她乾脆用被褥把自己整個給蓋住,“臭小子,我睡覺了,你出去服‘侍’小沫吧!”
如鴕鳥一般躲在被褥裡的張馨雨好半天都沒聽到週末回答自己的話,有些心虛,於是就偷偷把被褥掀開一道縫隙,週末早沒影了,連臥室‘門’都被他給關上了。
“不解風情的臭小子……”
莫名的,張馨雨感覺到自己的心口堵得慌。
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態,她憤憤地在‘牀’上咒罵了週末幾句後,按捺不住心頭的好奇心,乾脆,她就披上一套‘乳’白‘色’的睡裙起‘牀’。
張馨雨覺得,週末和周小沫這對“姐弟”一年多的時間沒見面,這次見面肯定是乾柴烈火,指不定已經開“幹”了,因此,她打開臥室‘門’的時候,動靜出奇的小,就如同小偷光顧一般。
週末出‘門’的時候,順便把張馨雨臥室的燈給關了,因此,臥室裡黑漆漆的一片,張馨雨悄悄將臥室‘門’打開一道縫隙的時候,立時,客廳裡的燈光就‘射’入她的視線裡,光線強烈,好似熾熱的日光。
此時,周小沫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雙眼盯着自己的面前,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至於週末,則蹲在周小沫的面前,而且是埋着頭的,埋頭的方向,竟然是周小沫的雙‘腿’間……
站在張馨雨的角度來看,正好沙發上立着的一個靠枕把周小沫的下半身以及週末的腦袋給遮擋住了。
“週末在吃小沫的……”
雖然被靠枕擋住了最關鍵的地方,但是,張馨雨還是驚訝地長大了嘴巴。一時之間,她的腦子裡蹦達出一副少兒不宜的畫面。
莫名的,張馨雨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一陣熱氣上涌。
按理說,看到這一幕後,張馨雨是應該回避的,但是,也不知道她出於什麼心態,突然用力將‘門’打開,然後一邊撲向週末一邊大聲質問週末,說:“週末,你這個大流氓,你要幹什麼,你竟然吃小沫的下……面……”
咋咋呼呼的張馨雨頃刻間就跑到了沙發旁邊,然後,她就看到了令她傻眼的一幕。
“咦?你們在幹嘛?”
張馨雨覺得自己的臉頰在發燒,因爲週末的腦袋雖然枕在周小沫的大‘腿’上,但是,周小沫的‘褲’子並沒有脫,所謂的週末吃周小沫的什麼東西完全就是張馨雨的臆想。
此時此刻,周小沫正在認認真真地爲週末拔白頭髮,就好像母醒醒爲公猩猩找身上的蝨子一般,一絲不苟。
“拔白頭髮?”
看到這一幕,張馨雨傻眼了,徹底傻眼了:“呃……我……我……我又夢遊了……”
說完這話,張馨雨轉身,撒丫子就遁走。
嘭!
臥室‘門’被張馨雨重重摔上。
此時此刻,在張馨雨的腦子裡,全是剛纔看到的一幕。
周小沫坐在沙發上,週末靠在她的大‘腿’上,周小沫青蔥般的手指在週末的頭髮上游走,將一根又一根的白頭髮拔掉。
沙發面前的玻璃桌上,已經堆了一小撮的白頭髮,最起碼也有二十多根。
在張馨雨的印象裡,週末今年才二十三歲啊,怎麼就有這麼多白頭髮了呢?
張馨雨背靠着緊閉着的臥室‘門’,徹底呆住了。
張馨雨的腦子‘亂’糟糟的,她想不通,實在想不通。
那個小青年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要有怎樣的壓力才能讓二十多歲的小青年有這麼多白頭髮?
“已經拔了三十八根了!”客廳裡,沙發上,周小沫將又一根白髮輕輕放在玻璃桌上的時候,有些心疼地說道。
“姐,用力拔吧,扒光纔好呢。”整張臉都貼在周小沫的雙‘腿’間,週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盡是沁香。
“可是拔白頭髮會很疼的呢!”周小沫說這話的時候,美目中有晶瑩在流轉。
“不疼。”週末搖頭。
“我記得你長第一根白頭髮的時候是走出高中校‘門’的那天。”周小沫說話的時候,拇指和食指已經再次揪住週末頭上的一根白頭髮。
“估計是遺傳的少年白吧。”週末淡淡一笑,語氣中盡是寬慰。
“你胡說。”周小沫說這話的時候,咬牙,用力,立時,一根白頭髮被她拔掉,動作嫺熟,很明顯,以前她沒少爲自己的弟弟拔白頭髮,“咱爸咱媽可沒有白頭髮,就連爺爺在世的時候也沒有白頭髮,你從哪遺傳的?”
“嘶……”白頭髮被拔掉的時候,週末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很疼嗎?”周小沫親暱地撫‘摸’着週末的頭,疼惜地問道。
“不疼。”週末搖頭,說,“姐,只要你和爸媽過得好,怎麼着我都不疼。”
“嗯嗯嗯。”周小沫用力點頭,“你是我見過的最勇敢的男人!”
“我不勇敢。”週末搖頭,“我從小到大最怕的就是被人打,我怕疼,怕死,怕窮,更怕別人看不起咱們家。”
“所以,你就去拼,不要命的拼。”周小沫幽幽地說,“弟,你受累了。”
看着週末頭上那一根根潛伏在黑髮中的白髮,周小沫的心如刀割一般疼痛,終於,她忍不住了,一滴晶瑩的淚水自她的眼角滑落,然後滴落在了週末的後頸上。
“不累!”感覺到後頸處的冰涼,週末微微一怔,然後擡頭去看周小沫,看到周小沫臉頰上滑過的兩行清淚,週末下意識地伸手去擦拭,“姐,你哭了?”
“心疼你。”周小沫說這話的時候,雙手自然而然地搭在週末的後腦勺上,然後輕輕將週末的臉頰壓到自己的懷裡,“在姐的懷裡睡一會好不好?”
週末的臉部貼在周小沫高聳的‘胸’前,將那兩團飽滿都壓得變形,深深地嗅聞着周小沫懷裡的沁香,週末醉了,情難自已,忍不住深深地‘吻’了一口周小沫‘胸’前的溝壑,與此同時,週末的雙手伸到周小沫的後腰,將周小沫整個抱住。
“嗯……”
感覺到週末的雙‘脣’貼在自己的‘胸’口,周小沫下意識地呼了聲來:“抱我到臥室裡好不好?”
說這話的時候,周小沫的雙手更加用力地將週末的腦袋往自己的懷裡壓。
週末沒有說話,用行動回答了周小沫,他用力深‘吻’周小沫的‘胸’脯的同時,一把將周小沫整個給抱起來,然後飛也似地朝着周小沫的臥室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