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漏?”
李子夜眉頭微微一蹙,作爲女人,而且還是一名熟得不能再熟的女人,李子夜很容易就想到了女人的“大姨媽”。本文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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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李子夜重重跺腳,美目瞪向週末,作勢就要發飆。
“別誤會!”週末慢條斯理地將一枚小籠包塞到嘴裡,然後又深吸了一口氣,似笑非笑地說,“我沒有說你來大姨媽了!”
“你這個大混蛋!”毫無徵兆的,李子夜暴走了,她說這話的時候,胸前的碩鼓上下用力起伏,晃得週末一陣暈眩。
沒錯,李子夜是來例假了,就因爲李關薰的事情,她今早起牀太早,洗臉的時候碰了冷水,所以例假提前來了。
可是,她的身上沒有那種味兒啊,更沒有側漏。
罵週末是混蛋的時候,她的俏臉上不自覺地浮現出一抹紅暈。
“嘿嘿。”將李子夜俏臉微紅的表情看在眼裡,週末嘴角微微上揚,說,“美女,你小學的思想老師死得早吧?怎麼能不分青紅皁白就罵人呢?我說的是你身上的香水味太濃了,側漏了,你想到哪兒去了?”
“你……你……我……我……”
不知道爲什麼,在聽了週末的話後,她的心中稍稍舒了一口氣,估計是慶幸週末沒有胡言亂語說她來例假了身上有異味吧?
“女人還是要矜持一點的好,雖然看你樣子應該是已婚的婦女,但是也要檢點,別在身上塗抹那麼多香水啊,燻人呢!引來了色狼怎麼辦?就算是不引來色狼,迷暈了蜜蜂也是不對的嘛!即便不迷暈蜜蜂,污染了空氣也不道德不是?”
週末一邊吃包子一邊喝豆漿,說起話來有條不紊,不溫不火。
“你才已婚婦女呢!你全家都是已婚婦女!”李子夜氣壞了,她覺得週末這小子實在是太壞了,這纔剛打上一個照面呢就衝着自己撕牙咧嘴的,本來性子就急躁的她越發不能忍受週末的話,脫口而出,“本姑娘噴香水怎麼了?本姑娘引來了色狼迷暈了蜜蜂又怎麼了?你憑什麼說我污染空氣憑什麼說我不道德?”
一旁,保鏢“孔雀”可是看不下去了,他一直跟隨在李子夜的身後,何曾見過李子夜發這樣的火?
正所謂“打是情罵是愛”,莫名的,孔雀心中泛酸,嫉妒從他的腳底板一下子涌到頭頂上。
“夜總,別和這小子廢話,讓我來!”
說着,孔雀插足到週末與李子夜之間,然後冷眼一掃週末,問道:“小子,你就是這家破酒店的老闆吧?”
“小子你妹夫!”週末都沒看一眼孔雀,喝了一口熱豆漿的同時,不輕不重地罵了一句。
“……”孔雀沒想到週末開口就爆粗,面子上立馬就掛不住了,頓了頓,他又質問週末,說,“你小子挺狂的嘛?別太他媽把自己當回事兒,我告訴你,你竟然敢綁架我們家薰兒小姐,你死定了,知道嗎?”
“我綁架你妹夫!”週末又不輕不重地罵了這麼一句。
“呃……”孔雀被週末一句話咽得說不出話來,乾脆,他快速出手,一把將週末放在玻璃桌上的小籠包和豆漿全都扔到地上,“次奧,你怎麼說話呢?別廢話了,趕快把薰兒小姐交出來,否則我要你死!”
“呵呵!”掃了眼被孔雀仍在地上的豆漿和小籠包,週末淡淡一笑,饒有興趣地掃了孔雀一眼。
對方人高馬大,眉眼中盡是上等人看下等人的高傲姿態,看得週末一陣嘔吐感涌上心頭。
眯着眼,半開玩笑一般,週末盯着孔雀,說:“李家的看門狗全都這副嘴臉嗎?”
“你罵我?”孔雀大怒,掄起拳頭就要朝端坐在沙發上的週末砸去。
“我沒罵你啊。”週末回答。
“你罵我是看門狗!”孔雀暴戾地說。
“你本來就是看門狗好不好?”週末淡淡一笑,自顧自將一支菸點上,煙霧繚繞,全都吐在孔雀的身上。
“次奧!”孔雀本來是想掄拳頭嚇唬嚇唬週末的,哪知道週末不買賬,最終,忍無可忍,他乾脆直接揮拳砸向週末的鼻樑,“老子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巴厲害還是老子的拳頭厲……”
話沒說話,孔雀揮出的拳頭已經被週末輕描淡寫地抓住。
“軟腳蝦而已!”
說話的同時,週末抓住孔雀拳頭的手輕輕一推。立時,人高馬大的孔雀就如同病秧子一般蹬蹬蹬後退,一下子砸在沙發上。
也虧得李子夜在關鍵時刻躲得快,要不然該被撞上了。
“你……”被衣着比自己寒酸、身體比自己瘦弱的週末輕易推得倒在沙發上,而且還是最沒有面子的仰躺,孔雀怒極,面部肌肉一陣抖動,異常的猙獰,“你找死!”
說話間,孔雀再度從沙發上騰一下站起來,一把掏出手槍對準了週末的腦門:“小子,你再狂一個試試!”
“哦?惱羞成怒了?打不過就拔槍了?”週末都沒看一眼孔雀抵在他腦門上的手槍,似笑非笑地掃了一旁左右爲難的李子夜一眼,說,“美女,這條瘋狗不拉出去,咱們就沒必要談了吧?”
“不要!”李子夜把週末當成了綁架李關薰的綁匪,聽了週末這話,她以爲週末是要撕票,趕緊說,“我們應該談談的。”
說着,李子夜掃了孔雀一眼,臉上隱隱有厭惡閃過,頓了頓,她沉聲對孔雀說:“你先出去。”
“夜總,這小子……”孔雀當然不服了,他這都已經把手槍抵在週末的腦門上了,怎麼可能輕易罷手?
“我說了,出去!”見孔雀猶豫,李子夜氣不打一處來,咆哮了一句,聲音之大,頗有幾分女悍匪祁寶寶的架勢。
“我……”被李子夜這麼罵,孔雀先是一愣,既然,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嘿嘿!”週末將孔雀的眼神看在眼裡,淡淡一笑,對李子夜說,“美女,看來你的看門狗不聽話呢,還是我幫幫你吧?”
李子夜深深地瞪了週末一眼,不置可否,只能苦笑。
“小子,槍都抵在你腦門上了你還狂呢?”聽週末左一句右一句的稱呼自己爲“看家狗”,孔雀更加惱怒,直接用槍頭抵週末的額頭,說,“你這個膽大妄爲的綁匪,連薰兒小姐都敢綁架,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啊,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
“你”字剛說出口,本來坐在沙發上溫順如羔羊的週末突然閃電出手,他一手抓住孔雀的背心,然後用力朝着緊閉的包間門砸去。
嘭!
一聲悶響,包間門被孔雀的身體砸開,而孔雀本人則直接被扔到了包間外。
“啊……”看到這一幕,李子夜的俏臉微微一白,下意識的輕呼出聲。
“嗡嗡嗡亂叫的蒼蠅。”週末不露痕跡地掃了一眼李子夜胸前的碩鼓,然後指了指身旁的沙發,說,“美女,坐下說吧!”
“哦……好……”
見孔雀趴在包間外生死不知,李子夜的表情有些不自在,但她並沒有出去扶孔雀的打算,而是極不自然地坐到週末的身旁。
李子夜的身上噴了香水,而且是非常奢侈的名牌香水,那種香味,能令任何男人着迷,包括週末在內。
之前週末剛進門的時候說李子夜的身上有什麼味兒側漏了,說的就是她身上的香水味。
此時,李子夜規規矩矩地坐在自己的身旁,週末下意識地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他的目光就這麼直勾勾地落在了李子夜胸前的碩鼓上。
銀白色的小西裝下,粉紅色的襯衣被胸脯撐得鼓鼓的,隨着李子夜並不平靜的呼吸,一起一伏,牽動着週末的眼睛。
“咳咳!”感覺到週末那熾熱的眼神,李子夜下意識地挪了挪屁股,她刻意想要與週末保持距離,但是,週末是厚臉皮,李子夜挪屁股,週末也挪屁股,最後,李子夜都被逼得坐到沙發邊沿了。
“看夠沒有?”
忍無可忍之下,李子夜咬了咬貝齒,瞪向週末。
“看不夠。”週末回答。
“意思是很好看咯?”李子夜玩味地掃視着週末。
“是啊,要是能摸一把就好了。”週末一臉認真的表情。
“……”李子夜覺得自己的表現已經夠“流氓”了的,她萬萬沒想到週末比她更加“流氓”,無奈,她只得強壓着心中的不失感覺,說,“可以啊,不過前提是你得把我們家薰兒小姐放了。”
“那還是算了吧!”週末重新坐好,一本正經地說,“你沒有那個丫頭漂亮。”
“你……”李子夜就算是再有涵養再想配合週末,在聽了這話之後,也終於還是岔氣了,性感的大眼睛瞪向週末,差點沒掉下來,“夫人說的沒錯,你還真是混蛋中的混蛋啊!”
“夫人?”聽了李子夜這話,週末微微愣神,頓了頓,他問道,“美女,你所謂的夫人可是詩方圓?”
“廢話!”李子夜再度丟給週末一個白眼,說,“你抓的人可是我們家夫人的寶貝女兒……”
“什麼?”不等李子夜把話說完,週末已經從沙發上跳起來,“李關薰是詩方圓的寶貝女兒?她不是才二十七八歲嗎?怎麼會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兒?”
事實上,週末弄錯了,他之所以說詩方圓才二十七八歲,那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他是覺得詩方圓那麼妖豔那麼漂亮應該年齡在二十七八而已,事實上,詩方圓的實際年齡在三十歲以上,只不過,她保養得好,真實年齡被掩蓋了而已,再者,女人的年齡永遠都是一個秘密,越漂亮的女人越是如此。
“撲哧……”
見週末竟然驚訝得站起來,李子夜忍不住笑出聲來。
作爲詩方圓的親信,李子夜實在是太清楚不過了,任何見過詩方圓的男人,都會誤以爲詩方圓只有二十七八歲,顯然,週末也被騙了。
頓了頓,李子夜勸說週末:“周先生,我來之前夫人已經對我說過,她說你和她是至交。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建議你還是把薰兒小姐放了,不然的話,她怕是要親自過來請你喝茶呢!”
“喝茶?”週末淡淡一笑,說,“很久沒有見過詩詩阿姨了,我怪想念的呢,喝茶就喝茶唄,你叫她過來?”
“誰要和我媽媽喝茶啊?”
週末話剛說完,身穿白色運動褲、黑色襯衣的李關薰出現在包間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