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歡帶着露琪亞晃悠着找到卯之花和勇音,一路上都沒有碰到危險。
露琪亞還覺得非常奇怪呢,虛圈沒有虛?
“日向隊長,你們是第一個到達的,其他隊長或副隊長都遇到了數量不明的虛,正在作戰中。”勇音先跟李歡說明了當前情況。
“勇音,我還是喜歡聽你叫我一樂君,日向隊長顯得太生硬了。”李歡笑道。
虎徹勇音耳朵微微泛紅,抱着懷裡的登記本低聲道:“好的,一樂君。”
露琪亞發出疑問:“虎徹副隊長,你是說所有隊長和副隊長都遭遇了敵人嗎?”
勇音忙道:“叫我勇音就好了。沒錯,我從昨天開始一直和各位保持聯繫,除了藍染隊長和在他身邊的市丸隊長、東仙隊長,還有你們,其他所有人都遭遇了敵人。其中松本副隊長由於輕敵受了輕傷,幸好她身邊還有檜佐木副隊長陪同,敵人已經被殲滅,他們正在往這裡趕來,準備接受治療。”
露琪亞聽到這裡,不由得一愣:“你們也遭遇了敵人嗎?還有我們一路上並沒有看到任何一隻虛啊。”
勇音點點頭:“從昨天到現在,我們一共遭遇了十一波虛的襲擊,其中三波由智慧虛指揮攻擊,都被我們隊長消滅了,它們的屍體在死亡後已經消失。
“你們沒有遭遇襲擊應該是一樂君太強了吧,哪怕是毫無理智的虛也擁有避害的本能呢。”
露琪亞想起李歡之前是四番隊成員,看到四番隊副隊長都理所當然地認爲他很強,隱約明白了什麼。
李歡湊到卯之花身邊,笑嘻嘻問道:“隊長,吃早飯了嗎?昨晚睡得好嗎?”
卯之花白了他一眼,聲音平靜道:“日向隊長,現在是戰爭期間,沒有時間讓你享受生活。”
李歡咧嘴一笑:“就是沒吃唄,早說呀,來,我給你熱上。”
他說着從懷裡掏出一張小圓桌,還掏出幾張凳子,一會兒桌上就擺滿了美食。
露琪亞發現卯之花和勇音看着李歡的表演都很平靜,非常不解道:“爲什麼你們不覺得奇怪呢?隊長他從懷裡掏出一張桌子啊。”
露琪亞誇張地張開手,比劃了一下比她人還大的桌子。
勇音淡定道:“一樂君的話,就很正常了,想必是他自己開發的某種特殊鬼道吧。”
李歡摸摸鼻子,他都不知道勇音什麼時候對他這麼盲目崇拜了。
食物的香味飄出很遠,吸引了虛圈的生物,不一會兒,多達數百隻的虛集中到他們這邊。
“隊長。”露琪亞緊張起來。
“不用擔心,坐下好好休息就行了。”李歡淡定道。
他看了看四周聚集的虛,嘴裡唸叨:“差不多了,一次性解決吧。”
“破道之四十五,連鎖白雷!”
白雷原本只是個位數破道,威力有限,目標單一,但加上連鎖二字瞬間爬升至四十號,因爲它的攻擊目標增加了很多,威力也隨着靈壓的輸入而大大加強。
一道雷光從李歡手指飛出,射向遠處幾百只虛。
“嗶哩嗶哩……”
雷光在虛羣中閃爍不斷,發出嘈雜的聲音,虛的慘叫聲也起伏不斷。
不過這些聲音僅僅持續了短短數秒種,虛羣就躺了一地,待會兒他們的屍體就會逐漸分解消失。
露琪亞又震驚了,不過她很快就鎮定下來,按照勇音的說法,隊長可是相當厲害的強者,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的話,未免太誇大了。
這些底層的低級虛不算什麼,循着香味而來的還有一些棘手的傢伙。
比如一個腰間挎着刀的破面。
雖然看不見這個破面的編號,但勇音和露琪亞都緊張起來,按照總隊長出發前的命令,遇到破面必須全力以赴,不能有絲毫鬆懈。
這隻破面是個男性,身形瘦長,腦袋上有個造型怪異的帽子,和他左眼的白骨面具連接在一起。
“唔……兩個隊長和兩個副隊長麼,看來我的運氣還不錯。”
這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破面非常裝逼的說道。
“停下腳步,再往前走我就不客氣了。”勇音抽出斬魄刀,對準這個陌生破面,喝令道。
“哦?很有勇氣嘛,可惜了,我趕時間,不快點的話會被納奇姆他們過來搶走。”高瘦破面說道,“抱歉,不能讓你們再多活一會兒了。記住我的名字,我叫蕭隆。”
李歡聽到這個名字,擡頭看了一眼,發現確實是原劇中有名有姓有臺詞的小角色。
衆所周知,死神是一部充斥着裝逼的作品,但凡不是山田花太郎這種性格的慫包,一個比一個能裝,哪怕實力不怎麼樣,牛逼哄哄的樣子不能比別人差了。
這個破面蕭隆便是如此,連兩個隊長都不放在眼裡,還打算短時間內迅速解決掉他們。
副隊長存在的意義之一就是守護隊長的尊嚴,勇音無法忍受蕭隆如此輕蔑地看待卯之花,她催動靈壓,腳下瞬步一閃,整個人來到蕭隆後面,斬魄刀斜劈而下。
“叮!”
蕭隆把自己的斬魄刀一橫,輕鬆擋住了勇音的斬擊。
但勇音這一擊是佯攻,她跟隨卯之花多年,偶爾從隊長口中聽到些關於劍術的真理,自己揣摩一番,斬術比一般的死神強出不少。
“喝!”
勇音順勢一扭,刀刃再次斬下,斜向上削向蕭隆的後腰。
蕭隆反手握刀,抵擋不及,只能伸出名一隻手,張開五指,輕易捏住了勇音的劍刃。
“雖然只是個區區副隊長,竟然讓我用上兩隻手了,你應該感到驕傲。”蕭隆微微側目,口中冷笑道。
勇音頓感不好,瞬步回到營地中。
“可惜你還是不瞭解,身爲破面,我們保留着虛的特性,並在此基礎上更進一步演化,皮膚擁有鋼鐵一般的超強防禦,可稱爲鋼皮。你的斬術再出色,也無法對我造成一絲威脅。”蕭隆逼格滿滿道。
“虎徹副隊長,我來幫你。”
露琪亞拔出自己的斬魄刀,和勇音並肩站在一起。
李歡忍不住搖搖頭,露琪亞穿着個義骸還跟人動手,身爲死神的正義感太強了吧。
不過浦原喜助和山本總隊長如果想拿虛圈的破面來磨鍊手下,現在確實是個好機會。
所以李歡沒有阻止,而是和卯之花坐着看戲。
“隊長,現在其他隊長們都在什麼地方啊?”李歡沒話找話道。
卯之花一揮手,在桌子上用靈子鋪出一幅地圖,上面靈子團代表着隊長們的位置。
李歡仔細看了看,發現離他們最近的也有數百公里,短時間內是趕不到了。
不過地圖上似乎多出幾個靈子團,比他預計的人數要多。
“這幾個是誰?”
“是黑崎一護和浦原喜助他們。”卯之花看了一眼說道。
“咦,他們怎麼過來了?”李歡疑惑道。
“似乎是浦原先生試驗新的穿界門時出現了意外,他是這麼跟我們解釋的,總隊長的意思是來都來了,不用着急走。”卯之花解釋道。
浦原喜助帶人來到虛圈的情報卯之花和勇音當然要上報總隊長,李歡相信總隊長對這種事情肯定早就知道,說不定就是他指揮浦原喜助這時候趕過來的。
只是他拉不下老臉跟大家說我找了個幫手,是屍魂界的通緝犯。
這麼一想的話,李歡忽然知道他之前在斷界中看到的那道白光是什麼,那分明就是浦原喜助開發的私人穿界門痕跡啊。
“呼……呼……”此時,露琪亞已經很累了,穿着義骸的她要花費更多的靈力去維持活動,而且崩玉在她體內也佔用了她大部分的靈壓去壓制。
勇音一個人抵擋着蕭隆的進攻,有些吃力。
她瞬步離開,後退到露琪亞身邊,關心的問道:“朽木副隊長,你怎麼樣了?抱歉,我忘了你身上還有義骸,剛纔不應該讓你幫忙的。”
露琪亞擦了一把汗水,努力舉起刀,說道:“不,我還能堅持,可惜我現在靈壓不足,無法維持斬魄刀始解。”
勇音連忙說道:“沒關係,我解放就好了,你在旁邊用鬼道幫我拉扯吧。”
兩人定好戰術,勇音就解放了自己的斬魄刀:“奔馳吧,凍雲!”
她的斬魄刀瞬間變成一把……魚叉,李歡實在找不出別的形狀來說明凍雲始解之後的樣子了,兩邊多出來像樹枝一樣的枝杈,用來叉魚應該很方便。
要說爲什麼勇音的斬魄刀看起來這麼low,那當然是酒保當時沒有設定好她的斬魄刀,隨便畫了畫就交差了,反正後面也沒有需要她戰鬥的戲份,胡亂給一個始解就行了。
勇音握緊凍雲,向着蕭隆衝了過去,兩人再次戰鬥起來。
一打起來李歡發現凍雲也不完全是樣子貨,兩邊多出來的劍身被勇音完美的利用起來,一把刀當成三把在用,每每都能從出其不意的角度攻擊到對手。
而且勇音始解之後靈壓又有增幅,她的攻擊已經能夠破開蕭隆的鋼皮了,雖然入肉不深,但持續造成傷口就能完成擊殺。
蕭隆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終於不再以戲耍的心態對戰,而是抽出自己腰間的長刀來。
要麼說這世界的傢伙都愛裝逼呢,明明之前說好要短時間內快速解決他們,結果拖了這麼久還沒幹掉一個對手,蕭隆的表現讓李歡略感失望。
“叮叮鐺鐺!”
鋼刀交擊聲中,勇音和蕭隆打得有來有回。
“呵呵,似乎我的運氣不錯,你在副隊長中也是名列前茅的那種吧。”蕭隆又開始了,“把你殺掉的話,也能相當程度的削減你們的力量了。”
“接下來,我要認真了。”
蕭隆說着,身影連閃數下,速度激增,突破勇音的防線,刀刃迅速砍向她的肩膀。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露琪亞在一旁發現勇音有危險,及時的一發赤火炮製止了蕭隆砍傷勇音。
勇音連忙後退,回到露琪亞身邊,緊張地說道:“不行,他認真起來了,我跟不上他的速度,再打下去只能被……”
勇音還沒有說完,蕭隆瞬間消失,腳下使用着和死神完全不同的位移技巧——響轉。
響轉是破面特有的一種高級步法,和死神的瞬步、滅卻師的飛廉腳有相似之處。
不過響轉的優點在於能夠躲避探查神經,所以勇音和露琪亞一時不慎,被蕭隆近身了。
她們連忙架刀迎擊,卻被狠狠打退,跌倒在李歡和卯之花面前。
“可惡,再這樣下去隊長就要出手了。”勇音苦惱地想到。
根據誰先出底牌誰必輸的原則,勇音不想讓卯之花那麼早動手。
“喲,勇音啊,想不想學會卍解啊?”李歡笑嘻嘻問道。
他看着勇音的始解實在有些忍不住笑,便想着趁這次虛圈之行讓她學會卍解。
找對手磨練就是個好機會,比如面前的蕭隆。
勇音一愣:“一樂君,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李歡一揮手,強大靈壓使用的回道瞬間恢復了勇音的體力。
“去吧,繼續戰鬥,我會在後方保證你的安全。”
勇音明白了,她覺得自己死不掉,她覺得優勢很大,她A了上去。
然後就被砍了。
蕭隆實際上是No.11號破面,僅次於十刃,甚至他的實力不低於低位數的十刃。
而十刃的實力普遍強於一般的隊長級,勇音還沒有學會卍解,沒有達到隊長的實力,當然打不過蕭隆。
她兩隻肩膀都被蕭隆砍傷,鮮血像井噴一樣射了出來。
露琪亞着急的喊道:“虎徹副隊長!”
“別擔心,她沒事。”李歡一手按住露琪亞,避免她衝動的衝過去。另一隻手連揮,綠色的回道光芒射進勇音的身體裡,瞬間修復了她的傷勢。
勇音動了動手臂,發現自己完全恢復了,頓時信心大增。
“哦?想用我來練刀嗎?很好,我就讓你試試吧,什麼是一擊斬殺。”蕭隆被李歡的舉動激怒了,他把自己的刀往鞘中插去,嘴裡喊道:“截斷吧,五鋏蟲!”
瞬間,他身上出現了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