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霜等另外兩個二等婢女聽見書房裡的動靜,臉色大變,她們不是難爲情,而是臉色變的慘白。
這幾個丫頭都是原主的陪嫁丫頭,書房裡女子的聲音,安暖暖能聽出來,這幾個丫頭也不陌生,這就是她們臉色慘白的原因。
聽着屋裡,丁雪蘭的浪叫聲,安暖暖險些被原主踢了出去,好在她現在的意力夠堅定,強行將原主暴怒的情緒給壓制下去,安暖暖擡腳,將門給踹開,然後對銀霜三人吩咐道:“都在門外守着。”
她說完,奪了其中一個婢女手裡的燈籠,大跨步的進了書房。
書房分裡外兩間,安暖暖直接進了裡屋,剛纔踹門的動靜不小,可牀上的兩人,一點也不受影響,還在折騰。
屋裡還有迷情香的味道,並且這個量非常的重,安暖暖從劇情中瞭解,感覺迷情香是丁雪蘭放的可能性很大。
將燈籠放在桌上,安暖暖來到放銅盆的架子前,銅盆裡剛好有半盆水,她端起銅盆來到牀前,將盆裡的水,照着兩潑了出去。
現在的天氣已經是初冬,這樣一盆也涼水潑下來,牀上的兩人瞬間清醒過來。
肖戰清醒過來見趴在身上的是丁雪蘭,下意識的出掌,將丁雪蘭打下牀。
“咣……”的一聲響,安暖暖扔了手裡的銅盆,冷冷的開口道:“看樣子是都清醒了,說說吧,這是怎麼回事?”
“昕兒,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我……”肖戰結結巴巴的開口,想解釋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整個人都慌了、亂了,被自己的妻子捉姦在牀,在有了男女之實的情況下,再狡辯,把一切推到一個女人身上,是沒擔當的行爲。
“你不知道,那就什麼也不用說了。”安暖暖直接堵了肖戰的嘴,然後轉身看向摔在地上,吐了一口血的丁雪蘭身上。
“那你說說,你是我的大婢女,晚上不在後院裡歇着,跑到前院的書房做什麼?”安暖暖在丁雪蘭面前蹲下來,伸手捏住丁雪蘭的下巴,迫使她擡起頭來與她對視。
“小、小姐,奴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奴婢、奴婢……”丁雪蘭眼眶裡迅速的積滿淚水,可憐兮兮的連連搖頭。
“雖然你這次是被人設計,但是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和你之間的主僕情宜,是到頭了。”鬆開丁雪蘭的下巴,安暖暖緩緩的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丁雪蘭,語氣聽不出喜怒。
“還忤着幹什麼,想受寒生病?”沉默了一會兒,安暖暖見肖戰已經穿好衣服,才淡淡的對丁雪蘭說了這麼一句。
丁雪蘭唯唯諾諾的應了,抓起自己的衣服,就躲到屏風後,慌手慌腳的穿起來。
“銀霜,進來點燈。”見肖戰穿好衣服,安暖暖對守在門外的銀霜吩咐了一句。
姑娘垂着頭,快步進來,將燈點上後,就自覺的退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丁雪蘭也穿好衣服出來,安暖暖看了她一眼,將目光挪向一臉懊悔的肖戰,開口道:“書房的薰香被人動了手腳,今晚這事,錯不你,不過雪蘭的清白之身已經給了你,總得給人家一個交待,你就納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