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都一天了,要是皇后娘娘出了什麼事的話?攝政王府也難逃關係的。”權夫人終於沉不住氣了,畢竟站在門外的可是當朝的皇后娘娘。
“爹爹,開門吧。”攝政王最爲寵愛的女兒權凝雪,傾城的容顏上有着讓人憐惜的擔憂。
“娘,雪兒,爹這麼做自有爹的打算,我們修得干擾。”權家唯一的獨子權無智,算是在場的人當中唯一一個閒怡從容的了。
作爲攝政王之後,他卻沒有涉足官場,反而在商場大展拳腳,奉天皇朝的各個角落都有他涉足的行業。
攝政王權相宇雖然遠離朝堂,處於閒職狀態,但是攝政王的實力在奉天卻是舉足輕重的。
不論權利還是財富?
“皇后此次前來,所謂何事?”權相宇話問出口,視線卻直直的看向了自己的兒子。
他的兒子,他相信絕對有那個能力。
權無智的選擇也讓他很滿意,畢竟即使權無智入朝爲官,他也不能位居高職。
大權旁落,這是任何一個朝代都忌諱的。
“見到了不就知道了。”權無智回視一笑,漫不經心的說道。
不過對於這個早聞其名的小皇后娘娘,權無智倒是來了興致。
那麼小的年齡,能夠這麼沉得住氣,看來不簡單。
“老夫年老體邁,身體抱恙,你們還不快快去迎接皇后?”一句話,權無智掃了攝政王一眼,懶懶的站起了身子,踱步而去。
他就知道,這種難做人的事情絕對會落到他頭上。
而權夫人和權凝雪則雙雙走到了攝政王身側,攙扶着攝政王,剛纔還精力充沛的攝政王瞬間就變成了一個氣若游絲的抱病老者。
就在得庸以爲自己的腳僵硬了,腰要斷了的時候,攝政王府的大門終於打開了。
一襲白色錦緞長衫的權家長子已經疾步迎出門來。
“抱歉失禮了,家父抱病診治,家母爲了讓大夫專心診治,家父安心養病,因故閉門謝客,府裡的下人也疏於管教,讓貴客久候,實在慚愧。”一句話,雖然說得匆忙,但是卻條理清晰,有理有據。
“不知兩位是?”不知訪客身份,但是卻以禮相待,真摯致歉,這纔想到詢問來者身份,這份反應讓青青不由的打量起了這位看起來就是八面玲瓏的男子。
權府長子也是獨子權無智,奉天皇朝最令人期待的女婿人選之一。
沒有獨孤離的王者之氣,陰邪之美。
沒有齊國太子南宮月的穩沉內斂,俊朗如旭。
卻有着如雲一般的氣質,如水一般的底蘊。
讓人看不透,摸不着。
“有勞公子轉告王爺,獨孤氏前來拜會,叨擾之處,還請見諒。”沒等得庸開口,青青已經淡淡的表明了身份。
獨孤氏,當今天下,能夠以此自稱的人,會有誰?
不言而喻。
“臣子參見皇后娘娘……”權無智頓時雙膝落地,急聲拜見,沒來得及磕頭,就被青青阻止了。
“得庸,回去稟告老爺,我雙腿不適,今晚就不回去了。”青青沒有對權無智說話,倒是轉身對得庸開口了。
“娘娘,請娘娘回宮,奴才馬上傳太醫,娘娘這腿要有個意外,老奴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啊。”得庸一聽,就急了,也管不了身份不身份的了。
直接就說到,別的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清楚楚,皇后娘娘的腿是有痼疾的,這麼一天站下來,就是沒問題的也有問題了,更何況娘娘。
頓時心頭真像被貓撓了一樣,不知如何是好?
他就怎麼沒有想到娘娘的腿呢?
“怎麼回事?”權無智一聽,也露出了焦急的神情,爲的不是青青所說的腿的問題,而是皇后的決定,居然要留在攝政王府夜宿,這可不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