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是什麼,只見那影子迅速往旁邊飛開了。
“哇!你的速度!你剛剛怎麼上來的?”許紫煙驚異。
方歌自己也覺得很是不可思議,剛剛那動作快得連他自己都沒法看清楚。和魔法技能有得一拼,更是好像比魔法技能多了點什麼。
這點什麼,似乎就是對手不能牽絆自己閃移!
“你試試抓着我的手!”方歌說着便是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許紫煙原本嘗試抓着的時候,是能夠握着那手腕。而後當方歌想着不給她抓着時,她立即就是握了一個空,好像什麼都沒能抓到什麼一般。
“怎麼會這樣?你!”許紫煙都想問方歌是不是鬼了。
而方歌並不在意她怎樣看自己,此時心裡面就想道:“剛剛爲什麼會給我自動轉換呢?難道是因爲遇到危機嗎?”
就在胡思亂想之際,彈框竟然出現,提示道:“(是的)”
方歌深深到吸了一口長氣,嘗試去對面踩點。原本魔法使用的瞬移技能時,是無法使用武道技能的。剛剛方歌就是因爲這樣纔沒有用魔法。
這會兒有了這個影閃的技能,中間便是可以用到武道技能來防身,所以方歌乾脆用影閃直接撲到了對面的牆上。剛用手掌抓着牆上凸出來的粗糙石塊,方歌就覺得這石壁是有古怪的。
當他想灌入內力查看之時,忽然感覺後面的風猶如受到了什麼的影響,在驟然間變得更多的從背後撲向了自己。這一秒鐘,他就知道了:“一定是有人想要偷襲我。”
於是他迅速回過頭去,可是卻什麼都看不到,感受到風的力量。就憑着這種感覺,他將右手往後伸去,同時在掌心裡釋放了魔法技能。
這些魔法技能在空中發出了滋滋滋的聲音,好像是電流穿過的聲音。很顯然,那個無形的人被這些電流給羈絆了,無法再靠近過來。
但忽然就見半空之中閃過了一道金光,然後就是那些藍色的電光全被破解了。
方歌愕然一驚,急忙又用了武道技能。轉瞬間,那混元的力量讓他吸收了許多能量。當感覺那些無形的人近在咫尺時,能力猛地釋放這才終於將那些無形的怪物給一舉擊退。
更是聽到了“啊啊啊”的聲響越來越遠,猶如緩緩沉溺入了谷底之中。
這時方歌才意識到:“看來這地底裡不止一個人。”
就在這時,許紫煙在對面張望着,道:“你沒事吧?剛剛那是怎麼一回事?爲什麼會有那麼多的光芒?”
方歌來不及和她解釋,只繼續查看着那塊石壁。摸索了一會後,發覺有一塊大石頭是可以移動的。
本來逆時針轉了轉,發覺卡住轉不動,方歌這纔將這凸出來的石塊往右一轉。
忽的就見整個石壁都在下降,方歌便急忙使用了影閃的技能回到許紫煙身邊。見後面出現了一個繁花似錦的嫩綠天地,方歌決定冒一冒險——用魔法技能帶許紫煙過去。
當二人來到這後面的天地之後,許紫煙立即問方歌:“怎麼看你使用的技能效果接近,卻是兩種能量的樣子?手法很是不同?”
方歌一邊俯仰這個猶如原始天地般的地方,一邊說道:“有嗎?哪裡不同了?”
想不到許紫煙的本性原來是如此活潑的。
“有!”她說着便是來到了方歌面前,模仿方歌使用技能前的手勢,“你剛剛好像黑光一閃之前,總會這樣把頭甩一下然後過去。用魔法技能的時候,總是先舉起右臂往頭上一勾。”
一邊說她一邊比劃,那動作模仿得惟妙惟肖的,連方歌的表情都給進行模仿。委實讓人覺得特逗,就連方歌本人都不禁笑了出來。
要是她不說,自己還沒有發覺。
不過這些使用技能前的動作也不是他能選的。只是他要在最快的速度確定啓動該項技能。影閃技能的確定啓動項比較低,便是將頭甩過去,利用感應划着啓動就行。
只是如此。
見方歌露出了一抹笑容,許紫煙竟然樂開懷道:“你看你笑了。你真心笑起來的時候其實很好看的。你平時爲什麼總是笑得那麼哀怨?”
對於這個問題,方歌不予置評。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反之亦如是。許紫煙又不是方歌,怎麼會知道藏在方歌心底裡的秘密呢?怎麼會了解方歌心中的壓力呢?
許紫煙一邊看着方歌,一邊倒退,“找到天缺石之後,你就跟我學獵魔吧!我看你學東西確實挺快的,很有資質。”
“可是我比你厲害。”話剛說完,方歌就後悔了。可是說出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說完後他纔想起自己還有任務在身,必須和這小丫頭片子學獵魔。
就當他想要改口之時,見許紫煙轉過身去,背對着他往前走,邊走邊說:“好吧!既然你不想學的話,那我也不能夠勉強你。”
“不是,其實我是很想學的。”他急忙走到許紫煙身邊,“要不你現在教我吧?”
許紫煙驚異道:“現在啊?”
“對啊!就是現在!不行嗎?”方歌恨不得快點完成任務,好得到B、C兩種悟道茶,更是讓武道技能突破坤元的界限。好歹取得天缺石的概率也可能會大一些。
不明其意的許紫煙卻突然說道:“不行,你基礎不紮實。”
“我的基礎怎麼不紮實了?你現在來跟我比試都未必是我對手吧?”輪到方歌倒退着走了,就看着她,非要死纏着她教自己不可。
這獵魔的技巧並非主要,能夠完成任務對方歌來說纔是重點。
可許紫煙卻像是賣關子了一般,道:“不行就是不行啊!如果我要做你師父的話,起碼你也得意思意思,給我舉行一個拜師的儀式對吧?還要拜祖先呢!哪兒能這麼草率在這裡說教就教的?”
方歌臉色一沉,不再後退,反而是一步逼近了過去。
在那絢麗的陽光下,二人面對面站着,兩張臉只差分毫就會貼在一起那般。許紫煙顯得格外緊張,就連呼吸都憋住了。
她屏息凝視着方歌,感覺那心臟在咚咚的跳動。
“你、你要幹嘛?”許紫煙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