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華和北大招生辦的老師得知嶽擎達和姚希宜這對男女狀元填報志願的選擇後,第一時間就來到他們所在的高三(4)班,欲發揮三寸不爛之舌對兩人進行攻心之策,以改變他們的選擇。
豈料,二人在填好志願上交後就早早結伴離開了學校,讓二人撲了個空。
不死心的二人,問明二人的家庭住址後,親自跑到二人家裡,欲採取曲線救國之策,通過家長改變二人的決定。
可是,讓他們失望的是,這對男女狀元竟然都早早地做通了父母的工作,面對兩大高校招生辦老師那殷切的目光,兩對父母都不約而同地做出了愛莫能助的表示。
這讓招攬生源一向無往而不利的兩大高校招生辦老師不由相視無語,他們還從沒見過面對清華、北大發出誠摯邀請而無動於衷的家長。
得知兩大高校招生辦老師弒羽而歸的消息時,電視臺、報刊等各種媒體的記者們聞風而動,再次將焦點會聚到兩位狀元身上。
當他們滿城尋找當事人時,嶽擎達和姚希宜卻已經帶着帳蓬和一應宿營物品,相約着結伴進山遊玩去了。
因爲有着嶽擎達的陪伴,姚希宜的父母對她的安全倒是頗爲放心,他們知道嶽擎達不僅有着不俗的身手,而且還懂醫術,安全上那自然是沒什麼好擔心的,只是叮囑了二人幾句,讓他們多多小心山裡的野獸和蛇蟲,不要陰溝裡翻了船,二人自然是應聲記下。
嶽擎達二人的目的地是淮源風景區所在原始森林中一處名叫鷹嘴巖的地方。前往那裡要橫穿大半個景區,一路上自然少不了許多的蛇蟲鼠蟻,不過在二人的精心準備下,這些都被輕鬆避過,只是一路上崎嶇的山路和荊棘遍地的叢林,讓二人頗費了一翻功夫,尤其是平時不怎麼活動的姚希宜,更是累得滿頭大汗,兩腿走的直髮軟,身體更是陣陣發虛,直往嶽擎達身上靠。
而這時,嶽擎達也不輕鬆,二人的行李幾乎都掛在了他的身上,只姚希宜手中提着一隻裝着淡水的水壺,時不時的停下來灌上兩口。
看到她如此模樣,嶽擎達便提議休息片刻。
尋得一處樹蔭下,嶽擎達將行李包放下,讓姚希宜靠在行李包上休息,而他自己則在旁邊的草地上席地而坐。
看着姚希宜一臉疲累的樣子,嶽擎達眼珠一轉,嘿笑着提議道:“希宜小寶貝,我出幾道腦筋急轉彎的問題你來猜吧,如果你答對了,我就親你一下。如果答錯了,就你親我一下。如何?”
姚希宜白了他一眼,玉腮飛紅,嗔怪道:“呸!大色狼,就想占人家的便宜。”
嶽擎達笑道:“難不成你怕了?不回答就當你答不上來哦,既然如此,那你就乖乖地老老實實親親我,那我就放過你。如何?”
姚希宜噘着紅嘟嘟的嘴巴哼聲道:“答就答,誰怕誰呀?不就是個小小的腦筋急轉彎麼?我三歲時候就打遍天下無敵手了。怕你不成?來吧!”
嶽擎達嘿笑道:“打遍天下無敵手?你是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吧?好了,我開始提問了哦?請聽題:什麼東西進去的時候是又紅又硬,而出來的時候是軟的、有黏液的?”
姚希宜想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麼,臉上不由一片羞紅,嘟囔道:“流氓!一開始就出這麼下流的問題。我纔不會猜這種流氓的問題。”
嶽擎達訝然道:“這問題很正點啊,一點都不流氓。你想到哪兒去了?說說看,你猜到的是什麼?”
姚希宜輕啐了他一口,紅着臉搖了搖頭道:“我猜不到。”
嶽擎達笑道:“既然你認輸,那我就讓我先親一下吧,親一下我就告訴你是什麼?”
姚希宜羞紅着臉,閉上眼睛,一副願賭服輸的模樣。
嶽擎達嘿嘿一笑,大嘴一張,吧唧一下印在那嬌豔欲滴的紅脣之上。
姚希宜頓時如觸電一般渾身一顫,旋即飛快地扭過臉龐,用手搓着發燙的雙頰,嘴裡卻不忘問道:“答案是什麼?”
嶽擎達笑道:“泡泡糖!你想的是什麼?”
姚希宜聞言,不由噗哧一聲笑了起來,同時心中暗暗慚愧,自己還真是想歪了,這可千萬不能讓達子知道自己猜的東西是什麼,否則,那就真的羞死人了。
見她不答,嶽擎達心知肚明,也不說破,繼續問道:“什麼東西長在半中腰,有皮又有毛,長有五六寸,子孫裡面包?”
姚希宜再次紅了臉,明媚的大眼睛下意識地看向嶽擎達的某個部位,紅着臉嘟着嘴巴道:“你還說不流氓,這個問題比剛纔的還要下流。”
嶽擎達輕嘆了口氣道:“唉…也不知道你這小腦袋瓜裡邊整天都想些什麼?該不會你天天看在家偷看某島國的藝術片吧?”
姚希宜愣了一下,旋即明白過來,啐了他一口道:“你才天天在家看島國藝術片。那你說說這個問題的答案是什麼?”
嶽擎達食指對她勾了勾,指了指自己嘴脣,臉上浮起一絲得意的笑容。
姚希宜忍着心底的羞意,將俏臉湊了過來,飛快地在嶽擎達的嘴脣上碰了碰,還不等嶽擎達做什麼進一步的動作,就飛快撤了回來,笑嘻嘻地道:“現在總可以說了吧?”
嶽擎達笑道:“答案是玉米!你想想是不是這個理兒?”
姚希宜一琢磨,還真是這麼回事。
看着嶽擎達一臉得意的模樣,姚希宜不由一陣不服氣,便道:“我也出幾個腦筋急轉彎給你猜猜,你要是能答得上來,我就親…親你一下,要是答不上來…”
嶽擎達接口笑道:“答不下來,就由你來親我一下?”
姚希宜翻了翻白眼道:“想得美!你要是答不上來,那接下來的路程就由你來揹着我上山!”
嶽擎達看了看姚希宜那凸凹有致的玲瓏身段,眼中頓時一亮,不由有些想入非非之境,這副玲瓏身段壓在自己背上,會是個什麼樣的*滋味呢?嗯,這個問題值得商榷一下。自己待會要不要故意放一下水呢?
看到嶽擎達那色迷迷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打量來打量去,姚希宜頓時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心頭不由有些發毛,催促道:“怎麼樣?敢不敢接下本姑娘的挑戰?”
嶽擎達眉開眼笑地道:“接!當然接!我爲什麼不接?!這麼好的美差,打着燈籠也難找啊。出題吧!”
姚希宜倒是沒想到他居然答應了,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倒是沒想到嶽擎達心中正轉動着某些齷齪想法,開口出題了:“米的媽媽是誰?”
嶽擎達張口就來:“米的媽媽是花,花生米唄!”
姚希宜倒是沒想到他一口就答了出來,驚訝地看了他一眼,繼續出題:“米的爸爸呢?”
嶽擎達道:“米的爸爸是蝶,蝶戀花嘛!”
姚希宜有些不服,咬了咬嘴脣,繼續道:“那米的愛人是誰?”
嶽擎達嘿嘿笑道:“是老鼠!老鼠愛大米!”
姚希宜不信邪地繼續問道:“那…米的外婆和外公又是誰呢?
嶽擎達得意地道:“米的外婆是妙筆,妙筆生花嘛!至於米的外公…”說到這裡,不由有些皺眉,撓了撓頭髮,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道:“這個我倒是猜不出來了!”
姚希宜先是有些苦了臉,一臉受打擊的模樣,最後發現終於有一題嶽擎達答不上來,不由興奮地雙手揮舞在空中,激動得兩腳一陣亂踢亂彈,忘形笑道:“米的外公是爆,爆米花。啊哈…這道題你沒答上來,你要揹我上山!”
嶽擎達爽快地點點頭,笑道:“這個自然是沒問題!不過在此之前,你是不是要先讓親上幾下呢?”
姚希宜奇道:“爲什麼?明明你輸了呀,最後一題你都沒能猜出來,難道你想耍賴?”
嶽擎達一臉得意地輕笑道:“你也說是最後一題沒答上來,可是前邊四道題我可都是答對了的,你該不會想賴帳吧?”
姚希宜臉上一紅,她倒不是故意這樣的,只是剛纔一時興奮,竟忘了這一茬了,不由訥訥道:“那…那…你來吧!”說罷,輕閉美眸,仰起俏臉,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讓人看了不由怦然心動。
嶽擎達捧起姚希宜的臉龐,輕輕地、穩穩地將嘴脣印在那光潔的額頭上,頓了片刻後慢慢下移,眼睛、鼻尖、臉蛋,最後重重地印在那嬌豔欲滴的豐潤紅脣上,輕輕吸吮着,輕啜着。
隨着脣瓣的交接,二人開始投入了起來,隨着嶽擎達的吸吮,姚希宜的丁香小舌輕探過來,與嶽擎達的舌尖抵在一起,交相纏繞,抵死纏綿,二人漸漸陶醉在這令人迷醉的親吻之中。
……
良久之後,一陣山風吹過,感覺到身上一遍涼意,二人這才從那迷醉之中清醒過來,互相含情凝望着對方,相視而笑,眼中盡是一片柔情蜜意。
嶽擎達看了看天色,道:“好了,該走了。咱們要在日落前趕到鷹嘴巖,並紮好營地,不然今晚咱們就得在叢林裡風餐露宿了。願賭服輸,來吧!到我背上來。”說罷,兩手從肩帶穿過,將行李包掛在胸前,彎下身子,衝姚希宜嘿嘿笑道。
姚希宜倒是沒想到他居然真的要背自己上山,一時間倒愣住了。
見她呆在原地一動不動,嶽擎達笑了笑,站到她身前,彎下身子,屁股一撅,隨着姚希宜一聲驚叫,兩手已經穩穩地託着她那挺翹的小屁股,將她背在了背上,沿着山道向前方走去。
伏在嶽擎達身上,聞着從他身上散發出的陣陣男人氣息,姚希宜不由有些淡淡的迷醉。
這一刻她的心底升起了一股濃濃的叫幸福的感覺,在她的心裡,她期盼着這條山路永遠也走不完那該多好?這樣的話,自己就可以永遠這樣靜靜地伏在這個男人的背上,傾聽着他和自己的心跳節拍。
沉浸在自己美好感覺中的姚希宜絲毫沒有注意到嶽擎達私底下的猥瑣舉動。
此時的嶽擎達,正一邊做出努力爬山的模樣,一邊將兩隻手落在背後,藉着託舉姚希宜屁股的光,隨着山路的崎嶇顛簸而大肆撫弄着那兩團光滑的挺翹,佔盡了便宜,吃盡了豆腐。
此時的他,哪裡還是那七重天境的大羅金仙強者,分明是一個猥瑣的色狼小男生。
可憐姚希宜正沉浸在自己美好的想象中,渾然不知自己正被心目中視爲依靠的男人吃着豆腐、佔着便宜。
嶽擎達畢竟是已經打通任督二脈、貫通了天地之橋,達到了築基中期的人,雖然抱着一個大大的行李包,身上揹負着姚希宜,但行起山路來,卻是絲毫不慢。
穿行在原始森林之中,沒有別人注意的情況下,他施展出身法,在叢林之間穿梭跳躍,疾速前進,這速度倒是比之前兩人步行前進時快上了許多。
在這樣香豔的趕路之中,二人終於在下午四點左右趕到了目的地鷹嘴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