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身術下的銷魂場景
隱身術是現代社會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技能,所以,這個女子走進屬於自己的秘密房間之時,絕對不會想到會有一團空氣在關注着她的一舉一動。
周宇對美女有興趣,但對一個殘花敗柳的貪官興趣並不太足,如果他有興,他隨時可以去另一個房間,那個房間的美女比她年輕,而且做起來更舒服得多,他進來的原因只有一點:他並不信任她!
有理由相信,這個楊素進入自己的房間,必然會處理相關的後事,她的後事自然是毀滅證據,或者是與某個人聯繫,取得共識,不管她做什麼,都會將她內心最深處的秘密變成她和周宇共同的秘密!
事情的結果總會與預期有差距,周宇有失望,當然也有收穫。
失望是因爲這個美女進入房間之後根本沒有任何行動,只是坐在沙發上喝着一杯紅色的飲料,大腿還翹得老高,露出裡面白色的內褲,當然還有豐滿的大腿深處,而且這個腿指向的方位還正是他所在的位置。
坐了好久,她走進了衛生間,莫非秘密在衛生間裡?這一樣不能錯過!天眼一開,衛生間的玻璃門宛若無物,將裡面燈光下的美女照得纖毫畢現,她在脫衣服,這很正常,她畢竟在河水中滾過一回,雖然衣服已經幹了,但也早就該換了,衣服一脫,周宇的收穫好象就來了那麼一點點。
就在周宇坐立不安之時,她終於清洗掉身上的殘液,一條潔白的浴巾一包,嫋嫋婷婷地從霧氣瀰漫的浴室出來,現在該做的也做了,她應該辦正事了吧?——如果她還有正事要辦的話!
她的確在辦正事,仰面在沙發上躺下,如果一個女人在男人面前這樣躺下,自然不折不扣是一個蕩婦,但房間裡沒有外人的時候,誰也不能說她是蕩婦!她在睡覺,就以這樣的方式睡覺,而且很快就閉上了眼睛……
周宇有兩個選擇,作爲一個風流人物,他應該上前,用某樣東西將她喚醒,相信如果他直接壓上她的身子,她不會有任何拒絕,因爲在浴室中她臉上有飢渴,而且這飢渴理論上並沒有得到滿足;第二個選擇就是離開,因爲她已經清楚地傳遞了一個意思:她沒有其他秘密,也沒有任何需要銷燬的東西,甚至連逃跑的打算都沒有,沒有哪一個驚弓之鳥會先好好洗個澡,再**一番,然後用平靜得讓人心動的方式睡覺。
周宇離開了,離開一樣是無聲無息,與他的出現完全相同,他也有正事要辦,正事當然是回到山妹子那裡,將積壓了半天的火氣好好出一出!
天快亮了,沙發上的美女突然睜大了眼睛,眼神清澈明亮,絕不象一個剛剛從熟睡中醒過來的人,沒有開燈,甚至沒有穿鞋,她赤腳踏在光滑的地板上無聲無息,在幾個房間悄悄轉了一圈,重新回到客廳之時已經換了衣服,頭髮也披了下來,手提一個大包,悄悄打開房門,消失在黑暗之中。
周宇錯了,雖然他的隱身術沒有人能識破得了,這個美女理論上不可能發現,她也的確沒有發現,但她的謹慎卻是出乎周宇意料之外,對這個奇人的手段她也是重視的,雖然無法發現任何異常,但她依然選擇演戲,沒有觀衆的話,這戲就當是消磨時間而已,如果有觀衆,她願意在這個神奇的觀衆面前展露自己的驚人誘惑,如果這個觀衆控制不住,她絕不反對與他真的來幹一場。
這其實是她內心最深的願望!如果真的被他幹了,她下一步的路或許要好走得多,也或許會完全改變她的想法,作爲一名處級幹部,作爲一個對肉體有相當瞭解的現代女性,她對男人是瞭解的,對自己肉體的誘惑性也是有把握的,如果被他幹了,他肯定再也捨不得傷害自己,說不定還會保護自己,只要他有這個想法,她或許可以繼續做她的官,開始一種與以前完全不同、充滿刺激的生活。——這與性飢渴沒有關係,而是生存的技巧而言。
但這讓她期待的事情沒有發生,黑暗中並沒有人偷窺,她只能選擇另一條路,另一條早就構思好的路:隱姓埋名,在茫茫人海之中去過另一種生活。
她的車出事了,青江之中誰也不知道她的“屍體”會衝向何方,只要這個男人不公開,別人都會相信她已經死了,死亡也是隱身術,起碼比在歐洲失蹤要強百倍,從這個層面上來說,她得感謝她的那個情人,是他給她製造了一個永遠逃脫制裁的機會!
至於那些害她的人,她相信那些人不會有好下場,因爲她從這個奇人眼中看到了憤怒的火花,走出大樓,在街邊最後一次回頭,楊素眼睛裡居然有了譏笑,官場之中的爾虞我詐她是見得多了,危機也見過太多,與這夥人的合作有了一個結局,這個結局就是:她贏了!借那些人制造的危機悄然淡出衆人的視線,又借這個奇人的手將兇手一舉制服!
如果周宇知道這個女人的想法,他會對她有一個嶄新的評價,也會感嘆人心之難測。
這讓山妹子在魂飛天外的同時,心中有了一絲放鬆,她還以爲他在別的女人那裡過夜去了,但現在看來,他沒有,因爲如果他和別的女人做過愛,不會如此充滿激情,雖然她對他的行蹤從來不打聽,但作爲一個女人,她還是希望自己的男人是屬於自己一個人的,不管這想法有多麼不可靠,她都一樣會希望。
男人,我的男人!我應該怎麼做?凝視着這張與世俗男人完全沒有分別(或許比他們帥)的臉,山妹子已癡迷。
男人眼睛睜開,迎接上了這雙癡迷的眼睛,輕輕一笑,這雙清澈眼亮的眼睛裡如同池水中泛起微瀾:“你醒了?”好溫柔的語氣。
“嗯!”山妹子將臉輕輕貼在男人赤裸的胸口:“山郎,我愛你!”
“我知道!”周宇的手在她後背輕輕撫摸:“我昨晚有點事情回來遲了,對不起!”如果是其他戀人,女孩絕對會讓男孩將這一晚上的行程全盤細化,留下一點點疑問都不會允許他上牀,但她沒有,陪他瘋狂地做一場愛後再趴在他胸前深情地說上三個字:“我愛你!”這是她最讓他放鬆的地方,但他也願意給她解釋一下。
山妹子擡頭,輕輕地笑:“山郎,不用解釋,我知道我的男人會有事做的!”
周宇笑了,她的語氣改變就足以說明她的心情改變!
在另一個房間裡,張雅從牀頭坐起,將枕頭抱在懷中,臉上也有動人的微笑,昨晚大半夜的艱辛是有酬勞的,酬勞就是今天的新聞,一場一個人死亡的車禍並不是什麼特別大的新聞,甚至還引不起那些資深老記者的興趣,但張雅有信心將這個小小的新聞做成最大、最具轟動效應的新聞,因爲她知道這新聞本身就是最大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