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姜子牙送走,南極仙翁看了看白鶴童兒嘴裡的申公豹腦袋,然後示意白鶴童兒鬆開嘴吧,一鬆開嘴巴申公豹就迅速歸位了。南極仙翁看也沒看申公豹就和白鶴童兒走了。申公豹暗自怨恨得想到:“好你個南極,白鶴童兒,竟然如此對我,整個闡教我日後都要顛覆,我要讓那些欺負過我得人生不如死,我要一統天下,我要闡教滅亡啊!”突然申公豹似乎想到了什麼,嘿嘿陰笑一聲,也自下山去了。
就在姜子牙下山的剎那,三十三天外天道宮中坐在正殿首位的天道教主周青突心生感應。而在他的下方也是有十幾位道人在打坐。天道教主猛的睜開眸子自語說道:“又開始了嗎,老師難道還嫌清理的不夠。”殿下衆人齊聲問道:“老師怎麼了?”天道教主悠長嘆息得說道:“截教和通天道友日後有難啊。”衆弟子都驚呼,大弟子溫嵐新問道:“怎麼可能,通天師伯的截教正是如日中天,通天師伯本身與老師一樣乃是混元大羅金仙,無極聖人,這世間若非鴻均師祖出手根本無人傷的了聖人,而鴻均師祖早已合身天道,至公至正,根本不會出手。”“唉”天道教主嘆息一聲,
站了起來說道:“我等四人雖爲盤古四清,但並不和睦,在鴻蒙初判以來更是明爭暗鬥,而在上一劫老子元始欺我是新進聖人,與我做了一場若不是我爭取到了通天與女媧相助,恐怕我天道教就已經覆滅了,而今朝西方教又是虎視眈眈,恐怕準提道人已經到了東方化身菩提老祖。通天之難便是沒有了信仰,實力大跌。”說完這句話通天教主便回到蒲團上了。無論誰問都不搭理,這時溫嵐新像是明白了一樣,拉起身旁弟子去了下界,而天道教主看在眼裡嘴角勾勒出一摸笑意,而至於其他弟子也不敢對溫嵐新擅自出去多加評論,畢竟他是大師兄。當下就都安心打坐起來。
卻說那溫嵐新帶着周魔周紅張天下,以及天道教主未證道前的女兒周竹,這時周竹鼓着兩腮揉着大眼睛氣呼呼得說道:“嵐新姐姐你這是幹嘛呀,下界就下界唄,也不打個招呼,直接拽下來就走了,讓九天罡風吹得我好疼。”一般不在宮內周竹都是喊溫嵐新姐姐的,溫嵐新汕笑一聲說道:“好妹妹不用生氣了,再說這也是你爹爹暗示我們下界的噢。”周竹聽溫嵐新一說又細細品味天道教主的言語就明白了,而周紅周魔張天下卻還是迷迷糊糊的,只能明白個七八分。這時張天下站了出來說道:“大師兄,此事你倆既以明瞭,就在前面帶路吧。”而這時溫嵐新已經恢復了大師兄時的那股威勢,淡淡得說道:“那好我們就去截教人間道場金鰲島吧。”其餘幾人被溫嵐新轉換身份那股威勢懾到,當下齊聲說道:“是!”而周竹卻是兩隻眼睛滴溜溜亂轉,一副鬼靈精怪的樣子,結果被溫
嵐新一把抓在手裡,直接強行去了金鰲島。
再說那姜子牙來到官道,一路向西岐挺進,在路上遇一奇獸,張的奇形怪狀,但不知爲何卻狠願意臣服姜子牙當他的坐騎,姜子牙也自是樂意,姜子牙給它起名叫四不像,隨後姜子牙便騎着四不像上路了。在獸背上姜子牙數着還有爲數不多的盤纏,暗自苦笑,下山將近一個年頭了,還是沒找到適合自己的工作好拿錢繼續趕路,難道真的是天要絕我?就在這時,姜子牙聽到遠處山路邊傳來呼救的聲音,姜子牙知道,一定又是搶匪劫道一累的事,因爲之前已經有過好幾次經驗了,還在搶匪那裡撈了不少好處。因爲姜子牙除了學習比別人快上那麼一點外,身手天生敏捷大力,也難怪,他以前就在崑崙山上修行過,雖然現在已經是凡身,但終究不是一般凡體,一般宵小之輩還不算什麼,前幾次在道上遇到搶匪,貪了姜子牙身上的錢財,又對坐騎四不象起了好奇心,但沒兩三下就被姜子牙制服,還在臨走的時候被姜子牙勒索,要不姜子牙現在可能早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姜子牙本想以此爲生來着,一不用傷天害理,二還能有所進帳,誰知道天不從人願,自那幾次以後,山匪宵小之輩竟然知道厲害,全都消失了,害的他白高興一場。今天又有這樣的事,姜子牙當然樂意湊這個熱鬧。
當到達出事地點的時候,姜子牙才知道事情並不那麼簡單,路上橫七豎八躺着幾具屍體,都是手持利劍,都是練過**夫的人,看樣子在這裡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搏鬥。就在這時,前面不遠處又傳來求救聲,姜子牙怕再有傷亡,加緊腳步趕了過去。看到事發現場,姜子牙禁不住怒髮衝冠,原來前面正上演着一出禽獸之戲,一個書生打扮的年輕人被一個長相粗魯的大漢踩在腳下動彈不得,身邊還有兩個和剛纔道邊一樣裝束的人躺着,看樣子已經斷氣了。但這年輕人還是奮力的向前掙扎,嘴角還不住流淌着鮮血,原因就是,在他正前方一個少婦打扮的年輕女子,姿色頗爲動人,正被幾個大漢圍着,看她已經被強行撕開的半邊衣裳就知道這些圍着她的大漢想要幹什麼了。就在這時,少婦的雙手被一大漢拉住,強行按在地上,正要施暴,就看姜子牙憤怒的跑過來,對着大漢的後腦就是一拳,把大漢打的一個跟斗摔了出去,姜子牙伸手拉起少婦,快奔道踏住年輕人那個大漢身邊,又是一腳把那大漢踢飛,因爲太快,一幫搶匪鬥沒反映過來,兩個人就受了傷。姜子牙扛着那年輕人,手拉着少婦來到四不象身邊。衆搶匪才明白過來,這是來了棘手的敵人了。
搶匪的頭目仔細大量了姜子牙一遍,想到什麼,又看到他身邊的四不象竟然脫口而出:“姜子牙!”
“老大!三哥死了!”就在姜子牙想問爲什麼知道自己的名字的時候,那搶匪頭目後面上來一個嘍羅樣子的人,氣急敗壞的跟老大說道。“什麼!?”搶匪頭目聽到這消息的時候有點不相信,但又吃驚的對姜子牙道:“前一階段,咱們道上的朋友讓你敲詐的可不少啊!別以爲仗着自己有點**夫,就當所有人都怕了你,現在咱們老三被你打死了,這筆帳你說怎麼算!”
姜子牙一聽,當場笑的腸子差點打結,對那頭目說道:“笑話!你們可是強盜,還有被人敲詐的道理,再說剛纔你們殺了不少人了吧!既然乾的是刀頭舔血的生意,就該知道自己一定也會有這麼一天,不服氣的話一起上吧,看我是否怕了你們!”姜子牙臉色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