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一章 潮流涌動
砰,孫一石把一個玉石茶杯摔在了地上。
在他跟前侍候的女子被這一下子下的渾身顫抖。她驚恐地望着族長,唯恐被殃及池魚。瑟縮地撿起來地上甩成了好幾瓣的玉石茶杯。慢慢從族長的房子中間退出來。
直到退出來才長長出了一口氣,挺起來的胸脯一起一伏。
也不能怨她膽子小,前天,小薇在族長跟前服侍,族長盛怒之下,一巴掌把小薇打得血肉模糊。
她們這些奴隸女子,根本就沒有絲毫地地位。在部落中間還不如一條打獵魔犬。
她們就像是被圈養的牛羊,隨時等候着死亡地命運。
沒有辦法,誰讓她們是奴隸,這就是她們擺脫不了地命運。
孫一石長長嘆一口氣:“嗯——”
自從那一天被雲陽一巴掌打出去五丈開外,到現在傷口還沒有恢復。
他吃驚與雲陽這小子地實力。
明明只是一個開蠻一年地小子,怎麼就有這樣驚人的實力。
要知道他今年已經七十多歲,七十多年地修煉才達到了蠻紋境八重的狀態。
這小子一年居然就有這樣子地成就,將來這小子到底會有什麼樣地未來,可不是他所能夠想象的。
一個詞語在他腦海中劃過,妖孽,這一個小子真他媽是一個妖孽。不然怎麼會有這樣子的成就。
想一想那一天地戰鬥,他心中就有一種後怕。不是孫一石怕死,而是有一種感覺這一個雲陽恐怕是他們雪山部落最大的敵人。
派去到天山部落打探消息地人,已經走了三天了。
原本生氣錢家出爾反爾,說話不算數。說好了把這些在天山比賽地人全部留在天山,那裡想到這些人全部完好無損地回來了。
如果不是這些人回來,那裡會有他們雪山部落一下子折損五十多名蠻士的事情啊。
五十多名蠻士啊,一想到這裡孫一石地心中都有一種想把雲陽撕吃了的念頭。
一個部落纔有一百八十名蠻士,這一戰就死了四分之一還多。這可是他們雪山部落消耗不起地損失啊。
咔嚓,錢大長老坐下地椅子,一下子成爲了一團齏粉。他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五十歲上下中等個子的人。
聽完了他的報告,一股子絕對不可相信地念頭涌上了他的心頭。
這絕對不可能。
但是,自己派出來的三十名蠻士,銷聲匿跡,不見了蹤影。這可是事實。
原本以爲這些人前去援助雪山部落了,誰曾想到,這些人壓根就沒有到達雪山部落。
耳山部落大祭祀一行人,完好無損地到達了耳山。
難道說是……一股不詳的感覺升上了心頭。他使勁搖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當時,他們走的時候,也不過是十五人,只有那一個大祭祀是蠻紋境八重地人物。
他們這一面可是派去了十名蠻紋境八重地人物啊。還帶去了五件蠻器。
這些人就算是剿滅一個小型部落都不是什麼難事。怎麼會讓這些人全部殺死。
最不及也只是損兵折將,回來報信地人總該有的。
“你把你們那一戰,給我仔細說說。”大長老盯着來人,眼睛中露出來兇狠光芒。
“是,錢長老。”這位五十來歲,一身雪白衣衫,上面繡着一棵青色松樹,“當時我們已經攻破了耳山部落地大門。耳山部落地蠻士已經抵擋不了了。就在這時候,大祭祀帶着耳山部落十三人從天而降。落在了耳山部落大門內。
他們拿出來六七件蠻器,對着我們開始攻擊。一下子就讓我們這裡死傷了,七八個蠻士。”
大長老阻止住了他:“你說什麼,他們帶着六七件蠻器,都是什麼樣子的?”
被大長老這樣子地威壓一壓,這位雪山部落地蠻士如同泰山壓頂一樣渾身沉重地幾乎上要坐下來。
“一把閃爍着金光地長矛,我們部落地追命長矛,一把閃爍着光芒地大刀……”
咯咋咯咋咯咋,大長老全身的骨骼響起來。這全部是他們錢家地人帶去的蠻器,沒想到居然被耳山部落人馬截過去。
三十名蠻士看來都被耳山部落堵塞人馬給殺害了。那可是十名蠻紋境八重,十名蠻紋境七重,十名蠻紋境六重地人物啊。
就算是他們錢家也忍受不了這樣重大地損失啊。
錢大長老眼睛中顯示出來一股子地冰冷。
窟嗵一下子,雪山部落的男子被大長老地威壓壓得坐在了地上。
真沒有想到,蠻靈境地人物居然是這樣子的可怕。他們身上透出來地威壓就是這樣子的沉重啊。
錢大長老,臉色逐漸恢復過來:“你給我說說當時戰鬥的經過。”
那人仔細說着戰鬥經過。
錢大長老聽見雲陽一元冰霜魔蛇陣圍困耳山部落衆人,力戰孫一石,蠻器殺害雪山部落人馬地事情。
臉色越來月暗淡。
要知道這一個雲陽可是一個真正地天才啊。
想一想,一個只是修煉了一年多,就達到了蠻紋境七重地人,並且他的七重,可以完全剋制蠻紋境八重地強者。
一個蠻紋境七重可以完全打敗蠻紋境八重巔峰的人物,這樣的對手是多麼可怕。
像錢大長老這樣的老怪物,不說也都會明白。他的雙手緊緊握在一起。臉上蘊含着無盡殺機。
如果說不是和耳山部落已經結下來死仇。他此刻恐怕也會好好地拉攏雲陽。但是事以致此,也只有把這位妖孽天才殺死在萌芽狀態,才能夠讓他感覺到安心。
他臉上微微一笑,說道:“你先回去吧,就對孫族長說半個月以後,我會親到那裡解決這一個恩怨。讓孫族長稍安勿躁。”
說着冷冷揮揮手。慢慢地走到了自己後面地廳堂。
孫一石聽到屬下說:錢大長老半個月後會自己來到這裡,解決這一個恩怨。當即站起來。眼睛中放射犀利光芒。
他的眼睛盯着耳山方向喃喃說道:“哼哼,耳山部落地覆滅指日可待了。”
想到雲陽這小子會在半個月後慘死,他心中就有一種惡毒地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