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本無壞心,如今有了說話的機會忙道:“我叫你脫去衣服,顯出原形是要進行採樣,並沒有別的意思,請你不要誤會。”那姑娘聽了,放下手中茶碗半信半疑地道:“真的?你沒有騙我?”悟空見她放下茶碗,忙點頭道:“那當然,我一個有道高僧,怎麼可能騙你一個小姑娘呢?對不對!我是來幫你的嗎,因此你應該完全的相信我。時候不早了,我們快開始吧。我還要趕路呢。”那姑娘瞪了悟空一眼:“哼!你這個大騙子!從我看到你的第一眼,你就沒說過一句真話,還想叫我相信你?你先告訴我什麼是‘採樣’。”悟空無法,心中雖暗罵這死丫頭片子胡攪蠻纏,但還是得解釋給她聽:“這採樣呢,就是從你身上取下一點帶有遺傳物質的組織,然後分析這一組織,以取得遺傳密碼。最後根據採樣得到的數據再以你爲依託進行細胞複製,在我的控制下生成新的組織,這樣你就長出肉來,恢復成以前的樣子。你明白了嗎?”那姑娘一臉迷惑地搖搖頭:“不明白。你說的那個遺傳物質又是什麼?”
“遺傳物質就是......,嗨,我說了你也不懂。大姐,你就饒了我吧!你要是實在信不過我,我走總可以了吧。”悟空說罷轉身就要往外走。那姑娘一見悟空要走,忙將他拉住,急道:“別!別!別!你別走,我信你就是了。”悟空轉過身來道:“你信了?那我們快開始吧!”那姑娘聽了臉一紅,低下頭不知在想什麼。悟空見她半天不出聲,有些不耐道:“喂!大姐,你想好沒有!要不你慢慢想,我先回去,等你想好了,再來找我好了。”那姑娘擡起通紅的臉,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般,聲音有些顫抖道:“我~我相信你就是了!我叫崔寶兒。”說罷,放開悟空,向後退了幾步搖身一變,顯出原形。只見那崔寶兒縮手縮腳的站在那兒,顯得十分靦腆。悟空見了奇道:“喂!你站那麼遠幹什麼?”說罷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嚇得那崔寶兒一聲驚叫。悟空明顯感到崔寶兒在發抖,以爲她怕痛,安慰道:“別害怕,很快就好了,你忍着點!”崔寶兒聽了氣得心中暗罵:“你這個呆子,什麼都不懂,我恨死你了。”正想着,忽覺胳膊上有些癢,轉過頭來一看,只見悟空不知從那弄來把匕首正在自己胳膊上刮來刮去。
悟空颳了半天,什麼也沒刮下來,心中納悶:“這是怎麼回事?有沒有搞錯,這骨頭也太結實了吧!”悟空不信邪,又把崔寶兒渾身上下所有骨頭都颳了一遍,結果什麼也沒刮下來,還搞得崔寶兒格格直笑。悟空無法,收起匕首想了想道:“喂!你有沒有什麼其他從你身上掉下來的東西,比如頭髮那,指甲那什麼的?”崔寶兒道:“頭髮倒是有一些。那日吃了金丹,渾身像火燒一樣,只有頭髮留了些下來,你等等,我這就去拿來。”說罷走到牀邊,從枕頭下取出一個下荷包,打開荷包,從中取出一小撮頭髮來。悟空接過崔寶兒手中的頭髮,瞧了瞧,道:“真的是你的嗎?可別搞錯了。”見崔寶兒點點頭,悟空從中取出一根頭髮,將其他的放在桌子上,然後在崔寶兒一臉驚異中將那根頭髮用一個小光球包裹起來,懸在空中。過了片刻,先哲向悟空報告,DNA分析完畢,隨時可以開始再生程序。悟空默默點點頭,對崔寶兒道:“好了,把你的手給我。”說罷不由分說,一把將崔寶兒的手握在手中叮囑道:“我要開始了,你別亂動阿!要是你亂動,出了什麼問題,後果自負。”崔寶兒點點頭,應聲“是”。
悟空一手握住崔寶兒的手,將一個準備好的活細胞附在她的指尖,一手握住一粒金丹。悟空低喝一聲:“開始!”只見悟空手中的金丹放出金光,一縷縷仙氣圍繞着握住金丹的手。金丹的能量順着悟空的身體慢慢的被釋放出來,那個活細胞也開始迅速分裂,過了盞茶功夫,悟空已經可以感覺到自己手中握着的不再是一把骨頭,而是一隻芊芊玉手了。隨着時間的推移,分裂出的組織順着崔寶兒的手臂開始向全身蔓延,隨着生成的細胞越來越多,組織再生的速度也不斷加快。終於當聽到悟空說“好了”時,崔寶兒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撲到悟空懷裡喜極而涕。現在的崔寶兒有若精雕細琢的玉娃娃,九轉金丹鑄就的身體,本身便擁有仙家的靈氣,再配上不亞於窈兒的落雁之姿,給人一種凌波仙子欲踏風而去的感覺。
悟空輕摟着崔寶兒,腦子裡卻想着那天找個機會把秀真給剝光了瞧瞧,忽聽懷中的玉人兒嬌嘖:“你的手放在那裡?”悟空正自胡思亂想,想也不想便心不在焉地道:“左手在肩上,右手在臀部。”崔寶兒顯然對悟空漫不經心的回答很不滿意,只聽她不快地一“哼”,接着便狠狠的掐了他一把,聽悟空一聲慘叫:“哎呀!”就要跳開。崔寶兒在答應脫去身上衣物前時便已打定主意,這輩子都要纏上這將自己裡裡外外看了個遍的傢伙,豈容悟空跑了。一把將悟空抱住:“你做了壞事還想走?門都沒有。”悟空被崔寶兒纏住,脫不了身,又不想用強,怕傷了她,無奈道:“喂!大姐,我什麼時候有得罪你了?”崔寶兒明知自己在悟空懷裡,他看不見自己的臉色,但要說的畢竟是自己的終生大事,心如鹿撞,嘖道:“你自己做的好事,還要問人家?”悟空莫名其妙,搔搔頭:“我做什麼了?好像什麼也沒做呀?”崔寶兒聽了,心的心中只罵“呆子”,忍不住又掐了悟空一把道:“人家裡裡外外都讓你看了,摸了,你說怎麼辦?”悟空煥然大悟:“就這呀!.....”崔寶兒聽悟空說的不以爲然,心中有氣,打斷道:“什麼叫做‘就這呀’,人家的清白全毀在你手裡了,你休想不負責任,一走了之。”悟空急道:“等等等!我可是爲了幫你,所謂醫者父母心嗎!你想開一點,就把我當成你爹就行了。”
“你想得美!”崔寶兒聽了差點會氣死,一支小手狠狠掐住悟空不放。就聽悟空一聲慘叫:“哎呀!大姐,我錯了,你大姐不記小弟過,饒了小弟我吧!快放手!會死人的!”崔寶兒掐他,本是氣他胡說八道,如今聽悟空求饒,又心痛起來,揉揉剛纔掐的地方,氣道:“活該!看你還敢胡言亂語。”悟空這回老實了,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連聲道:“是!是!是!大姐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就是了,小弟一定赴湯蹈火,勇往直前,義無反顧,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上刀山,下油鍋..........”崔寶兒雖知道悟空又在信口開河,可心裡卻美滋滋的,嬌嘖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也不要你做什麼難事。”悟空奇道:“那你要我做什麼?”崔寶兒將自己的身子挪了挪,使自己抱的更舒服一點,柔柔地道:“你娶我吧!”悟空聽了大吃一驚:“啊!”崔寶兒氣道:“怎麼?我還配不上你嗎?”悟空深怕她又要掐自己忙解釋道:“不是,不是。其實我也很喜歡你,可是我是出家人嗎,怎麼可以娶老婆呢?”
“哼!”崔寶兒不肖地道:“你少給我裝蒜!你這傢伙,嘴裡沒一句實話。一見面就胡言亂語,又這麼好色,在人家身上亂摸。我告訴你,你要是敢使亂終棄,我跟你沒完。我去跟你師父說你對我無理,以施法爲藉口動手動腳的,毀了人家的清白。”悟空心中暗歎自己倒黴,這丫頭片子刁蠻任性跟自己的靈兒有得一拼,要是帶在身邊不知要惹出多少事來,無奈之下只得做最後的掙扎:“喂!大姐,我已經有幾十個老婆了,你要嫁給我可是要排在最後了。”悟空還待再說,卻被崔寶兒打斷:“沒關係,你再娶幾個我就不是最小的了。”悟空本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又有收集美女的愛好,可卻還分得清輕重緩急,帶着個安安靜靜的窈兒就已經夠亂了,現在又要帶上這個刁蠻任性不下於靈兒的崔寶兒。一想到這裡,悟空頭都大了,心中暗歎自己倒黴,桃花運走得不是時候。悟空那崔寶兒沒法,只得答應:“那好吧,不過你要乖乖聽我的話,你能做到嗎?”崔寶兒見悟空答應,喜道:“你是我夫君,我自然會聽你的,保證乖乖的。”說罷放開悟空,只拉着他的手喜滋滋地瞧着他。事已至此,悟空又恢復了本性,上下打量眼前的玉人兒一番,一手摸着下巴,擺出一副很正經的樣子:“我雖然很喜歡你這樣子,不過你真的不介意嗎?”聽悟空這麼一說,崔寶兒才意識到自己還沒穿衣服,臉一紅,啐了悟空一口,將剛纔脫下放在牀上的衣裙一指,片刻間便從新穿在身上。悟空見崔寶兒穿戴好了,便道:“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們快回去吧。”說罷轉身便要走。崔寶兒一把將他拉住,急道:“我們還沒有拜堂呢。”悟空啞然,只好依着她。崔寶兒可不管悟空是否願意,自己搖身一變,將身上的衣裙變作大紅嫁衣,拿出一尊觀世音菩薩的玉象放在石桌上,又找了兩個薄團放在石桌前。待一切都佈置好了,左右看了看,又將手一揮,將石室佈置成新房,方纔滿意。崔寶兒喜滋滋地將悟空拉過來道:“我們來拜堂吧!”說着就要拉悟空跪下。悟空剛要跪下,忽覺桌上放着的玉象有點眼熟,忍不住問道:“你這供的是誰呀?”崔寶兒奇道:“觀世音菩薩呀!有什麼不對嗎?”
悟空吃了一驚:“什麼,你要我拜她?開什麼玩笑,那我豈不是顏面無存?不行,不行!”崔寶兒心中納悶,不解地問道:“怎麼了?請菩薩做媒有什麼不好嗎?”悟空道:“喂!大男人給老婆下跪,那還叫男人?跟何況還是老婆的塑像?”這回輪到崔寶兒大吃一驚了,一臉驚異地問道:“你是說,觀世音菩薩是你妻子?這...這怎麼可能。”崔寶兒還待再問個明白,忽聽身邊傳來一個銀鈴般的笑聲:“怎麼,我給你做媒,你拜拜我都不行嗎?”崔寶兒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只見身邊不知何時居然站着一個絕色女子,仔細一看果然和那觀世音菩薩的玉象有幾分神似,心中頓起波瀾,結結巴巴地道:“菩....菩薩?”
悟空見秀真忽然冒出來,也嚇了一跳。要知道以悟空的身手,要在他面前搞鬼而不被發現幾乎是不可能的,而現在秀真卻做到了。作爲一個學者,對未知的探求yu望可以說是悟空的本能,而秀真使用的方法自然引起了悟空極大的興趣。悟空嘻皮笑臉地湊過去問道:“嗨,老婆,好久不見,你好像練出了什麼新法術,還是找到了一個新法寶?說來聽聽。”秀真把小鼻子一皺,俏皮地道:“怎麼?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嗎?”秀真每次見到悟空都會被他戲弄一番,這回終於有機會報復他一下了,打定主意決不輕易告訴他自己這個小秘密,牽起正自發呆的寶兒的小手:“別理他,我們到外面說話去。”說罷便拉着受寵若驚的寶兒向門外走去。悟空一見,立刻明白了秀真的心意,嘴角露出一絲狡猾的笑意,上前一步,從二人身後一手一個摟住她們的纖腰。二女嚇得同時一聲尖叫,接着臉上又同時捲上一片紅雲,不由自主地倒在悟空懷。寶兒從未被男人抱過,雖然知道是自己丈夫抱着自己,可還是心如鹿撞,渾身無力,要是悟空現在鬆手,保證會滑到地上去。秀真畢竟有些“經驗”很快恢復過來,嘖道:“你要幹什麼,快放手!”悟空將手一緊,先把頭埋在寶兒的頭髮裡嗅了嗅:“阿!好香啊!”接着臉湊過去在秀真的俏臉上不斷廝磨:“老婆,你還記得上次我們見面時我說過的話嗎?”秀真本經不住耳鬢廝磨倒在悟空懷裡有些昏昏糊糊的,忽聽悟空提到上次相面的事,立即記起來他說要和自己圓房的。嚇得立刻清醒過來,要是他真的亂來,只有自己和他二人也就罷了,可如今還有一個崔寶兒在旁邊,那傢伙這麼好色,定要將兩個人一起抱上chuang去,那還不羞死人了。急道:“好吧!好吧!你放開我,我告訴你就是了。”
這會兒悟空抱着兩個柔若無骨的美人兒不知多舒服呢,聽秀真答應,笑道:“嘻嘻!老婆,我改主意了。剛纔我問你,你不說,現在我想要別的了,哼哼!”說着手便開始不老實起來。秀真一聽悟空又有了新花樣,而現在他的手也不老實起來,顧不得多想一把抓住他的手,一口答應:“好吧!好吧!你想要什麼?人家給你就是了,你先放手,好不好!”悟空親了親懷中象小貓一樣溫順的寶兒,逗得寶兒既高興又害怕,緊緊抓住悟空那隻“作惡多端”的手,想阻止它繼續爲惡。感到寶兒的不安,悟空得意洋洋地一邊與寶兒耳鬢廝磨道,一邊對秀真笑嘻嘻地道:“老婆,你先告訴我剛纔你是用什麼辦法將自己藏起來的。”說着眼珠一轉,湊到秀真耳邊:“每次都是我親你,這回我們換換,你來親親我吧!要是親得我滿意,我就放手,怎麼樣?”秀真一聽悟空的條件氣得恨不得咬他一口,這色鬼一次比一次囂張,剛要反對,忽然發現悟空的手開始往自己衣服鑽了,知道自己這回是逃不掉了,偷偷看看了看旁邊的寶兒,見寶兒正閉着眼睛滿臉緋紅的縮在悟空懷裡,心下稍安,大着膽子忽然轉過臉來,用自己的小嘴一下子堵住悟空的嘴,雙手緊緊抓住悟空的那隻已經伸進自己衣服裡的手。正熱吻着,忽然秀真發現寶兒不知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正看這自己,忙將頭轉了過來,結結巴巴地道:“都是他.....”剛想解釋,忽見寶兒將目光移到下面,自己低頭一看,只見悟空抱着自己那隻手整個伸進自己的衣服,而自己的雙手則緊緊抓住悟空露在衣服的手腕,那樣子就好像是秀真自己將悟空的手送進去一般。秀真想放開手,可又怕悟空得寸進尺,正漲紅着臉,不知所措,忽聽寶兒噗呲一聲笑出聲來,羞得秀真一跺腳,用力向後一靠:“都是你!”悟空不爲所動,笑嘻嘻地吻吻秀真的面頰:“嗨!老婆!不要生氣嗎!我來幫你報仇!”接着果然去咬寶兒的耳珠,抱住寶兒的那隻手也不老實起來。秀真看着又羞又急,連聲抗議的寶兒,忍不住笑了起來,嘖道:“死鬼,專門使壞。”
悟空見秀真笑了,便放過寶兒,已經伸進寶兒衣服裡的那隻手已不再亂動了,將頭枕在她肩上,對着秀真道:“嘿!老婆,你先前用的是什麼法術,讓我沒有發現你的?”秀真道:“其實很簡單。”說着擡起一隻手臂,只見一隻黃毛紅嘴的白鸚哥從門外飛了進來,拍拍翅膀落在秀真伸出的手臂上。悟空見秀真招來只鸚鵡奇道:“咦!原來門外那隻鳥是你的啊?我還以爲是寶兒養的呢?”秀真得意地道:“秘密就在它身上了,你猜猜看!”悟空恍然大悟:“然道是.....”還未說完,便聽秀真笑道:“對了!是‘附魂術’,沒想到吧?這麼一個小把戲就把你騙過了。”正自逗着秀真手臂上的白鸚鵡的寶兒聽秀真說到‘附魂術’,回過頭來奇道:“啊!菩薩,附魂術是什麼法術呀,我好像從來就沒聽說過,你告訴我好不好?”秀真看着她笑道:“什麼菩薩呀,你就叫我姐姐吧!”寶兒聽了心中大喜,有觀世音菩薩做姐姐,那可風光得緊,喜道:“是,姐姐。”秀真接着道:“所謂的‘附魂術’呢,其實是個小法術。它可以施法者的一部分意識附在某一個活物身上,比如小狗呀,小貓呀什麼的,這樣施法的人就可以聽到看到被附身的小貓,小狗看到、聽到的東西了。不過被附身的對象越大,消耗的法力也就越多,因此多用在小動物身上,再加上被附身的小動物聽不懂人話,因此無法準確地按照施法者的命令行事,所以這個小法術便被人們放棄了,所以你纔沒有聽說過。我的這隻鸚鵡能聽人言說人話,所以我纔可以用附魂術,你明白了嗎?”寶兒聽了秀真的解釋方纔茅塞頓開,指着那隻白鸚鵡道:“哦!原來姐姐在很遠的地方把附魂術用在它身上,再叫它飛到這來,這樣姐姐就可以聽到看到......”說着臉一下子更紅了,小聲道:“那~那~姐姐不是什麼都聽到了嗎?”
秀真笑盈盈地看着寶兒道:“我呀~~~!可沒聽到什麼‘使亂終棄’呀,‘裡裡外外都讓你看了,摸了’呀的,真的沒聽見哦!”寶兒一聽不依,伸出手去撓秀真癢:“哎呀!姐姐壞死了,明明都聽到了還來笑話人家。”二女一笑鬧起來,花枝亂顫,秀真手臂上的那隻鸚鵡再也站不住了,獨自飛到旁邊的石桌上梳理起自己的羽毛來。悟空眯着眼看着石桌上的鸚鵡,心中又有了新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