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瞿冰當即走了過去,而比他更快的是雪飛。雪飛立刻將妞妞抱在懷裡,說道:“沒事了妞妞。”
知府陳三平早已知道禹州和袁州的交界多匪寇,沒想到如今事情也變到了如此嚴重的地步,新上任的都指揮籤事竟然被騙到了馬戲團,而且差點被人做成了人彘。
這袁州的通知說道:“都指揮僉事不知道,幾個窩棚裡又找出來一些瓦罐。”
元州同知不知該如何說人彘二字,只好用瓦罐代替,足足有十個瓦罐,而這些瓦罐裡泡着的人早已痛苦不堪,有的被挖耳銷鼻,有的被割舌挖眼。
瞿冰直說道:“全部殺了。”
這陳三平和袁州同知立刻帶兵將馬戲團的人團團圍了起來,而這個馬戲團裡的人一昔之間全部變成了死屍,尤其是三虎更是被一劍穿心。”
看到瞿冰呆愣愣的站在原地,這雪飛直走過去,說道:“官老爺如今已經報仇雪恨,您怎麼還在這裡站着!”
瞿冰隨後將手裡的刀丟在一旁,而雪飛正要帶着妞妞回到家中之時,就看到妞妞跑過來看着這瞿冰說道:“謝謝大哥哥。”
隨後瞿冰看着一大一小離去的背影只垂下了眼眸,回到了袁州的府衙。
陳三平和同知說道:“我等已經爲大人備下了接風宴。大人還未上任就已經被綁了票,這說出去都實在沒人相信,實在是他們做下屬的失職。”
“本官是皇上公派到大不列顛帝國留學的學生,如今本官來到袁州掌管軍政一事暫且勞煩兩位,至於這袁州的民生本官義不容辭,本官打算在袁州新修鐵路公路和隧道。
至於袁州的治安還是要加強,如果是人人來到袁州,必會受到矇騙那還有誰敢來?”
這袁州的知府陳三平和同知對視了一眼,說道:“下官一定會加強元州的軍事防備。都指揮籤事大人,這鐵路爲何物,公路和隧道又爲何物?”
瞿冰隻眼中閃過一道戾色,隨後說道:“此事容後說。”
次日一早瞿冰在府衙裡處理公務。就看到陳三平在一旁張望,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
瞿冰說道:“何必吞吞吐吐,有話便說。”
這陳三平立刻上前跪拜說道:“都指揮籤事大人,這府衙門口有一大一小,是昨日大人於下官等在馬戲團解救的姐妹二人,不知該如何處理?”
這姐妹二人如今正跪在府衙之外。瞿冰說道:“你等身爲父母官竟還要問本官如何處理,還不快請進來。”
這陳三平心中無奈,要是早知道有今天,他必定會帶着袁州所有的軍備保護都指揮籤事的安全。而現下卻是被髮作的一頭一臉,還沒有地方去說。
這雪飛眼眶紅腫。
瞿斌指擡頭說道:“何事如此驚慌。”
“匪人追至家中殺了我爹,如今我們無處可去。”
這瞿冰隨後說道:“本官正缺一個婢女你便留在身前伺候着。”
雪飛聽到這裡先是一一愣,就看到這瞿冰臉色通紅,說道:“只是需要你侍奉茶水,本官並無其他意思。”
這雪飛卻是噗嗤一笑說道:“大人說的哪裡話,大人肯收留我們姐妹兩人,雪飛必定留在此處爲大人做牛做馬。”
“做牛做馬倒也不必,你二人便留在府衙,府衙處有一處雅軒,你姐妹二人便住在這雅軒處。”
這袁州的同知在心裡叫苦,這府衙裡哪有雅軒,這雅軒還不是府衙的檔案庫,如今這姐妹倆住了檔案庫。
就看到瞿冰一道眼風掃來:“你等可有意義?”
知府陳平和同隻立刻跪在地上說道:“是。”
這雪飛又是輕笑了一聲,就連妞妞都忍俊不禁。次日一早這瞿冰便坐在了辦公桌前處理公務,如今他想在這袁州施展一番怕是不容易,因爲這袁州實在是路況崎嶇。
這雪飛看到瞿冰皺着眉頭的樣子,在一旁介紹說道:“大人,從前這袁州是一個島只不過地貌改變,隨後便變成了州府,所以這裡山脈、平原、湖泊瀑布那是堆積在了一起。不過我袁州十分富有。”
瞿冰點了點頭,昨日知府陳三平和同知一早就將袁州這些年的年收入以及賬本送到了他的房間裡,這袁州不光礦產豐富,竟然還有銅礦,金礦和銀礦。
可是礦產太多也是問題,這裡的農作物倒是容易存活,但是果樹和蔬菜成活率極低,而袁州的果蔬要向其他的州府大批量的購進纔可勉強存活。
“袁州平日裡何爲蔬菜。”
雪飛只臉色一紅,隨即說道:“一個葛根和竹筍。”
瞿冰點了點頭,而這些天袁州府陰雲籠罩,這袁州的知府陳三平和同知更是大氣都不敢出聲生怕觸怒了都指揮籤事。
這陳三平私下裡找到了雪飛說道:“雪飛姑娘,如今只有您說的話都指揮僉事纔會略聽,如今這不知小的做錯了什麼。”
雪飛臉色一紅說道:“我只是大人身邊的婢女。怕是說不上話。”
這袁州的同知一聽立刻上前說道:“雪飛姑娘,這是說的哪裡話。雪飛姑娘詢問一番我好歹也做些準備。”
這袁州的同知沒好意思說這都指揮籤事喜怒無常。
雪飛嬌嗔:“大人是在上任的途中被這些這些賊寇欺辱,所以纔會落得今日。”
這袁州同知立刻說道:“雪飛姑娘說的是。”
雪飛轉身走了進去,就看到瞿冰正在案上繪着圖紙,拿着一條長長的軌道似的東西雖然沒有見過,但是十分的有趣,看到雪飛竟然感興趣。
瞿冰立刻說道:“此乃鐵路。如今若想在袁州府新建鐵路必須需要大量石料鋪平道路。”
這雪飛只說道:“我袁州府怕是沒有這麼多石料,大人不如去禹州,禹州多山路彎彎曲曲折,大多都是山路,怕是可以向他們借一些石料來新修平復地基。”
這瞿冰立刻掃了一眼這袁州的知府,陳三平和同知一臉菜色。如今都指揮籤事剛上任必定不熟悉袁州的事物,若是他在此時走了,必定會出現紕漏,只將目光掃向一旁的同知。
這同知立刻扯了嘴角說道:“大人,屬下願跑這一趟,向禹州借些石料來。”
這袁州的同知領了命之後便去庫房搬兵器,而瞿冰只說道:“不必如此大動干戈,這禹州的左右布使乃是本官在大不列顛帝國留學時的同學。
本官休書一封,倒是可以避免了許多麻煩,你等三日後再行出發。”
這袁州的同知立刻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