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門口的幾人推開了輕輕的推開了他的門,在門口嘀咕了半天,緩緩地走進他。
朱祁鎮只覺得呼吸聲越來越近,恍惚間他眯着眼睛,隱隱約約能看見這幾個黑衣人從口袋裡掏出匕首。
正在刺向他時,他迅速的睜開雙眼,右手緊緊握着是像他的那把刀。
奸細沒想到他們已打草驚蛇。
便更加使勁地刺向朱祁鎮。
朱祁鎮看眼前的刀,離他他不到幾釐米的距離。
他卯足了勁兒一個翻身。
倒刺在了牀板上,讓朱祁鎮撿回一條命。
曹吉祥在門外聽到了動靜。
砰砰砰的不放心,快步走進來查看。
看到眼前有一羣人,穿着黑色的衣服,站在皇上牀前。
他連忙大聲呼喊,“不好啦,不好啦,趕緊來救駕,皇上有危險。”
隨着曹吉祥的叫聲,護駕的侍衛趕到。
奸細見自己暴露,想要逃跑,朱祁鎮眼疾手快,直接握着幾人的肩膀,向後一使勁。
只聽嘎嘣一聲,骨頭裂了。
侍衛趕到時,連忙把他們用繩子捆綁起來。
朱祁鎮心中暗爽,這刺殺如此刺激,都趕上現代的偵探片兒了。
不知道是福是禍,朱祁鎮緩了幾分鐘後,怒目圓睜的看着這幾個奸細。
“你們好大的膽子,這是大明國,你們竟然敢明目張膽的行刺我這個皇上!”
朱祁鎮冷笑了一聲,若他真那麼懦弱,或者警惕性低,估計他都已經死了千百回了。
只見這幾個奸細,沉默不語,無論問他們什麼,他們連嘴都沒有張開過。
“朕給過你們機會是你們自己不珍惜的,我再問一遍,是誰指使你們過來的!”
朱祁鎮眼中閃着一抹肅殺,看着這幾個黑衣人。
瞧這裝扮,瞧這武器應該是早有準備,預謀已久了吧。
“要殺要剮隨你便,我們是不會背叛我們的主人的!”
朱祁鎮走上前去,看着這幾個奸細的脖子上印着一種奇怪的符號。
他原來在古代的電視劇當中看過這種符號,一般都是死士。
任務失敗,敵方想要從他們的嘴裡套出信息,他們就會咬舌自盡。
“來人哪,拿帕子過來!”
奸細還不解朱祁鎮要怕子的寓意。
隨後侍衛便把手帕塞到他們的嘴中。
想要在老子的面前咬舌自盡,門都沒有。
既然敢刺殺老子,那讓你們就這麼死了,可真是便宜你們了。
“既然你們不說話,那你們就永遠不要張口說話了,等一下,朕就讓人把你們的舌頭割下來!”
“最後嘛,流血而亡……”
朱祁鎮光想一想就覺得渾身打寒顫。
奸細畏懼的向後退了幾步,只覺得腿一軟昏倒在地。
隨即朱祁鎮把引薦他們來的大臣叫到金鑾殿。
本想問問他們有何居心。
曹吉祥卻火急火燎跑了過來。
“皇上,奴才剛剛區域大臣的家中發現大臣全都躺在牀上,已被殺害。”
“府中已血流成河,無一活口啊,小的還剛剛滿月。”
曹吉祥剛剛走進府中,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兒,再往前走,只見不管是婦女下人,還是孩子都死在刀下,兇手的劍快準狠,刀刀致命。
朱祁鎮嘆了一口氣,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
“明日午時,把這幾個謀害朕的人,全都抓到斬首場,當場砍頭!”
他就是要明目張膽地對付這幾個黑衣人。
這幾個黑衣人的嘴非常的嚴,根本就問不出幕後主使是誰。
但他們是大不列顛國的人,朱祁鎮已經猜個大概。
可就在午時,娟兒過來看朱祁鎮。
但聽聞皇上去了民間,有幾個犯人要當衆斬首。
娟兒就去民間尋找皇上。
剛剛到就發現,有幾個歹徒已經掙脫掉束縛。
娟兒正背對他們的方向,見到這一幕大喊。
“皇上不好了,不好啦,快躲開!”
朱祁鎮往娟兒的方向看去,只見娟兒快速的跑到他的身旁,黑衣人手中拿着一把匕首便刺了過來。
娟兒擋在皇上的前面,一把匕首直擊她的胸膛。
錦衣衛眼疾手快,當場把這幾個黑衣人重新捉拿。
娟兒疼痛地大叫了一聲,隨即全身冒起冷汗。
朱祁鎮慌了,緊緊的抱着她。
“叫太醫還不趕緊給我叫太醫!”
朱祁鎮把她橫抱起,飛奔到馬車上,以最快的速度送回到宮中。
“把他們給我五馬分屍!”
走時看着黑衣人眼中,流露出一股恨意。
隨即便叫錦衣衛以最殘酷的方式把他們致死。
黑衣人想死,死不掉,僅留這最後一絲意識。
錦衣衛用刀一刀一刀在他們的身上颳着。
直到最後一口氣時。
錦衣衛往他們的身上潑了一盆溫水。
最後疼痛流血致死,其餘人則是五馬分屍伺候。
娟兒被送到了太醫院,皇上一直在門口焦急地等待着。
“若是救不回我的愛妃,你們全都提頭來見!”
朱祁鎮緊緊地握着娟兒那血淋淋的手,自穿越到這以來,這還是他頭一次這麼慌過。
他的心好像壓着千萬斤重的石頭,一般沉重,壓得他快要窒息。
接連換了好幾個太醫,服用了各種大藥,才終於把血止住。
歹徒並沒想給朱祁鎮留條活路。
匕首刺得非常的深。
“皇上我們已經盡力了,活不活的下來,得看貴妃能否撐過今日!”
血算是止住了,不過傷口已傷及五臟六腑,傷口今天在發炎,必死無疑。
娟兒的身體已有略微發燒的症狀。
朱祁鎮這一夜都守在娟兒的身邊。
看着她的身體越來越熱,臉色蒼白,已無血色。
太醫也一直跪在門外,沒有皇上的命令,他們不敢走。
娟兒乾咳了兩聲,一時非常的痛苦。
到了半夜,傷口竟然撕裂。
“來人哪來人哪,快快看看這怎麼了!”
朱祁鎮連忙叫來太醫,太醫又重新幫娟兒止住了傷口。
用的全部都是上古的名藥。
世間僅有三顆,全部都是爲皇上準備的。
皇上竟然不惜任何代價全都給娟兒用上了。
撐了一夜,終於到了早晨娟兒身上的燒漸漸退去。
身體也略微有些好轉,太醫撐着疲憊的身軀前來把脈。
只見門口的幾人推開了輕輕的推開了他的門。
在門口嘀咕了半天。
緩緩地走進他。
朱祁鎮只覺得呼吸聲越來越近。
恍惚間他眯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