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兄這件事我們已經知道了,你說的太晚了。”
羅恩恆富搖了搖頭說道:“昨天晚上我收到後尚書于謙的書信。王文賣國求榮,尸位素餐,王文之死是皇上動的手,王文的家人也已經被暫時控制起來,只是王逢時暫時還沒有找到。”
此時學寮的門被一個漂亮的女生推開,一道嬌俏的聲音說道:“陳。今天晚上有一個酒會,你陪我一起去參加。就在威爾士,而且是在一個古堡裡,瑪麗他們也想去,我都沒有答應。”
張廷陳:“恭敬不如從命。”
西格莉德走了之後。
張斐:“張兄,威爾士的葡萄酒,可是埋在城牆下。威爾士的城牆有着悠久的歷史,故葡萄酒可是最出名。”
威爾士古堡
西格莉德穿着白色的公主裙,再加上她碧藍色的眼睛,讓她看上去如同真正的公主一般,再加上她頭上戴着冕冠,從城堡裡走出來。讓人倒抽了一口冷氣,而西格麗德沒想到張廷陳竟然還帶着大明的留學生。
張斐:“西格莉德小姐,我們都已經來了,你不會要趕我們走吧,而且我聽說威爾士的葡萄酒最出名,如果不親自品嚐一下,未免太可惜了。”
看到西格莉德同意,一羣明朝留學生立刻衝進了這威爾士的宴會廳裡。
張庭陳將目光投向西格莉德,西格莉德上前跨着張廷陳的臂腕,而此時西格莉德的臉上滿臉驕傲。
今天是西格家族和保羅家族的聯姻聚會。她想如果不是嫁給大不列顛最有權勢的男人,那一定就是她挎着臂彎的張庭陳。
她是西哥家的小公主,纔不要爲了所謂的聯姻放棄自己的幸福,更何況保羅那個傻子,根本不懂什麼是愛情。
而張庭陳走進宴會庭,頓時吸引了一票人的主意,這裡不光是大不列顛商城的貴族,更是西格家族的人聚會,張庭陳頓時引起了他人的好感。
“哥哥我不喜歡保羅,我喜歡的人是陳。”
西格力上下打量了一眼這個明朝人,這樣的一身氣度風華,難怪會讓他親愛的妹妹折服,只是今天晚上是西格家族和保羅家族的宴會。
“西格莉德離開他!你們是不會有結果的,他不會因爲你留在大不列顛,而西格家更不會允許你去明帝國。你的宿命就是留在這裡和保羅家族聯姻。張先生,你是西格莉德的朋友,所以在宴會廳上有自由活動的權利。”
而跟隨張庭陳來的明朝留學生,看到張廷陳竟然被希格里德的哥哥拉住談話,又是一陣嘲笑,隨即幾個人走向了這間古堡的地下室,最美的葡萄酒總是在這樣的地下室。
張斐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還沒有走進地下室,我已經聞到葡萄酒的香味了。”
孫平:“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不會的,這是西格莉德小姐的私人聚會,總不會請我們拉去警察局,孫兄放心的品嚐葡萄的美酒。”
張斐剛剛走到一個酒窖前,打開了木桶就看到一張滿是污垢的人臉。
事後一羣人坐在地下酒莊裡盯着眼前的人,王逢時跪在地上說道:“你們千萬不要把我交出去,如果回到大明一定會被處斬。我們是同學一場!你們放過我。我爹死了,而我在葡萄酒莊待了十八天,才躲過暗衛的追殺。”
張斐看向其他幾位留學生:“現在怎麼辦?”而其他幾名留學生已合計,隨即將最後的結果告訴了張斐。
張斐:“王兄,你我兩家也算世交,但是叛國之罪我們承擔不起,所以只能將你在這裡的消息告訴給皇上,但是我們會向皇上求情。”
“我爹於是貪污了一百萬兩黃金,我回去就是死。張斐你不能不管我。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張家人做的那些事。
更何況如果不是我,伊頓公學早就把你們全部開除了,你以爲你們現在籌集到的學費書、本費能夠讓你們在公學繼續讀下去?是我提前安排好了,不想看你們露宿街頭。”
孫平:“這確實有些複雜,不如聽從羅兄的意見。”
而羅恆富的信件被東廠的人第一時間交給朱祁鎮。
朱祁鎮:“他還有臉求朕?”
戶部尚書:“皇上,臣聽說王逢時到達大不列顛之後吃喝玩樂,並沒有去伊頓公學。皇上打算如何處置這件事?臣聽王逢時在大不列顛學會了釀造葡萄酒。”
朱祁鎮龍顏沉靜,讓人無從探究。朱奇在心裡罵了一句賣媽批,老子怎麼知道該怎麼辦!要在現在還說不定他還要向王逢時學習,尼瑪釀酒大師…
“主犯已經處置了,告訴王逢時,朕不打算追究他,讓他在大不列顛好好學習。”
戶部尚書于謙:“皇上寬容仁慈,勤政愛民。”
曹安走了進來說道:“皇上,督都張輒求見。”
督都張輒:“臣參見皇上,臣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張輒說着,似有似無的將目光從曹安身上飄過,而曹安立在皇帝身側。
督都張輒:“張愛卿啊,朕恕你無罪。”
“皇上,就是事關內宮。皇上可知曹公公的近況?”
朱祁鎮:“曹吉祥如今正在坤寧宮當差。卿此言何意?”
都督痛心疾首的搖頭說道:“皇上,如今曹公公並不在坤寧宮而在彘棚。”
朱祁鎮容顏沉靜,讓人看不出是怎麼想的出去卻在心裡罵了一句,逼了個狗的,他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明朝皇帝姓朱,爲了避諱。豬統稱彘。尼瑪!歷史上曹吉祥好歹將英宗從南宮解救出來。而且曹吉祥是他的人,將皇上的人送去彘棚,也太不給皇上面子了。
“放肆!”朱祁鎮龍顏大怒,文房四寶全部擲到地上,大臣的奏章隨意散亂,奉天殿一片狼藉。
曹吉祥眸光一動。
都督張輒:“還請皇上治罪。”
朱祁鎮:“朕當然要治罪,不過不是治你的罪而是太皇太后。有沒有把朕放在眼裡,曹吉祥雖然是個奴才,是朕身邊的一條狗。打狗也要看主人!太皇太后早就不想讓朕當這個皇帝,別以爲朕不知道。曹吉祥是替朕受過!”
曹吉祥:“皇上如今根基不穩,不宜此時得罪太皇太后。”
“曹安啊,曹吉祥是你師傅,難道你不盼着朕將他早點接回來?可這段時間你隻字未提曹吉祥的事!朕懂得你一片苦心。
朕再忍下去,太皇太后只能得寸進尺。叫人安排龍攆,朕這就當着太皇太后的面,親自將曹吉祥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