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奇想到在古代放出去一批留學生,而且這些留學生回國,朱奇心中有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想想在現代讀了十幾年書就是爲了出國留學,回來能有一個好工作。看到眼前走進來的這批留學生,朱奇與有榮焉。
“臣參見皇上。”
“大家都是兄弟行什麼禮?快快快起來。”
一羣留學生沒想到皇上竟然如此開明,一時間面面相覷。尤其是張斐坐在椅子上,有些不安分,頻頻看着皇上。
而羅富恆只輕咳了一聲,朱祁鎮擺了擺手說道:“羅愛卿,朕知道你們在國外學習都是先進的技術,更開明的文化,朕也聽說過,所以再進入了朕,不必拘禮了。”
一羣留學生本以爲此次回到大明雖然可以大放拳腳腳展開一番抱負,可是大明的風化如此的落後,而且中央集權百姓根本沒有說話語權,所以他們已經做好了受打擊的準備,沒想到皇上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好。
“告訴朕你們在國外有沒有受委屈,都學了什麼科技回來。”朱祁鎮想和這些留學生交談一番心得,可是想想他現在的身份是皇上,只好清咳一聲,坐的端正。
而這幾個留學生立刻站起來說道:“皇上我們在國外見識到了最新的科技,而且大不列顛的文化也是我大明不能比的。有許多地方十分開放。
比如大不列顛有博物館,而且男女經常在舞會上相擁跳舞,這在我國大明是不被允許的。”
留學生們轉頭看了一眼王逢時。
王逢時說道:“皇上,我大明的酒都是用穀物或者是糧食釀造出來的,可是大不列顛的葡萄酒確實經過發酵用水果釀出來的,這本身就是一項革新。”
孫平站了起來說道:“皇上,草民在斯旺西的時候曾經和船長學過一段時間造船,草民以爲我大明,如今的木船根本不堪一擊。
然鐵鐵甲船和木船能航行的理念相同,物體沉與浮,採用空心的辦法來增大利用的浮力,從而使用鋼鐵船浮在水面上,而鋼鐵船的排水量遠大於木船,所以在鐵甲船上更有優勢,而且能航行的海里也越遠。
只是皇上草民要照出鐵甲船,需要一些零部件,比如像高壓引擎,單氣筒。”
朱祁鎮想了想說的武清侯石亨何在?曹吉祥說道:“武清侯石亨已在奉天殿外等候皇上傳召。”
“臣武清侯石亨參見聖上。”
朱祁鎮:“曹石亨啊,你告訴孫平現在工廠到底辦得怎麼樣了?”
武清候石亨上下打量了孫平一眼,頓時說道:“果然是青年才俊,難怪皇上如此倚重之前,皇上命本侯在近郊開設了一家兵工廠,現在可以製造出法蘭也可以製造出任何鐵甲需要的零部件,”
孫平眼睛一亮,說道:“太好了。”
朱祁鎮:“這樣吧朕封你爲五品同知,掌管徐州造船廠,兼任徐州軍事行政一切事宜。”
“臣多謝皇上。”
而朱祁鎮看到孫廷之後明顯眼前一亮,這尼瑪放在現代就是一個搞化學的專業人才,當即說到:“孫廷,你有什麼要和朕說的。”
孫廷只說道:“皇上臣在存在大列顛帝國,曾經目睹過神奇的化工,比如大不列顛的化工技術已經達到世界的前端。
臣有信心可以造出香皂,還可以將大不列顛帝國的化工工具,比如測量一流化牀換熱器等,同樣也使這些化工工具出出現在我大明的工廠。”
朱祁鎮點了點頭說道:“朕你十看重,封你爲這四品知府,掌管福州化工廠。天任福州行政軍事一切事宜。”
張廷立刻跪拜:“臣謝主隆恩。”
接下來是周承籌和陳三善。
“皇上大不列顛。大不列顛的報社一般分爲採集,編輯,出版排版和印刷,而大不列顛的報紙一般都刊登了成長、學習和開放思想這四類內容。若是開辦報紙的話,宣傳新思想。宣傳社交禮儀,使我大民的百姓不再愚昧。
皇上臣還有話說,草民從英格蘭回來之後大便現在已經興起了電報社。
陳三善說到這裡十分的興奮:“皇上我們明朝通訊工具還是靠驛站和跑馬而這電報社,比起同期大概快了幾千倍不止,如果皇上在金鑾殿向地方發佈命令,只需要一分鐘的時間。
朱祁鎮點了點頭一臉吃驚的表情,而作爲一個現代人,朱祁鎮雖然聽說過電報這種古老的通訊設備,但是還沒有使用過,不過現在在明朝,這電報社也算是十分超前。
朱祁鎮點了點頭說:“很好。周愛卿,陳愛卿上前,朕封你二人爲左右使者,官職從二品掌管,禹州行政軍事,開設報館電報社。”
“臣謝主隆恩,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朱祁鎮點了點頭示意,這兩人不必如此多禮。
接下來的便是羅富恆,朱祁鎮轉頭看着羅恆富說:“羅愛卿你上在大不列顛留學的時候,已經封你爲御史大夫。
朕知道你剛正不阿,尤工繪事,而且以及上建築方面的事宜。
曹安,工部現在可有空缺?”
曹吉祥硬着頭皮站出來說道:“皇上工部現在已經滿員並無空缺。”
朱祁鎮點了點頭說道:“那朕送你仁宣二字,望你今後更加勉勵。”
羅恆富只說道:“皇上這仁字乃皇上所用,臣不敢專有,但皇上勉勵臣之之子,臣必定終身,追求。”
瞿冰之前十分希望見到皇上,告訴皇上有鐵路,公路和隧道,而現在竟然結結巴巴,看到皇上對着他一臉溫煦和暖笑的樣子更是不敢上前。
曹安垂了垂眸,隨即走到瞿冰身邊說道:“瞿公,奴才早就聽說了,您一腔熱血,再大不列顛帝國更是爲我大明立下了不適的功勳。
皇上也十分看重您,如今皇上就在您跟前,您還不敢上前了,現在您在大不列顛國吃了不少苦頭,現在終於回到國內,您還不向皇上好好說說?”
瞿冰聽到曹安這一番安慰,終於來一些勇氣,立刻恢復了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