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慶面帶微笑,“本聚仙閣還有一種獎勵!有人舉報這三種人,本店就送人他打折卡一張!憑藉此卡在聚仙閣消費可以享受八折優惠!”
李大牛趕緊掏出用紅紙製成的卡片在衆人面前展示起來!
“八折優惠,那可以剩下不少的銀子!”
“我要舉報!我要打折卡!”幾個人開始在下面嚷嚷起來。
“這個人對父母不孝,三年沒去看望父母一次!”
“我也舉報,我旁邊的人經常打罵鄰居,還在半夜在鄰居門口撒尿!”
所有人的目光盯着兩個人!“說的可是事實!”
兩個人差一點將腦袋插進褲襠裡面掉頭就跑!
“聚仙閣奉上兩位打折卡!”
朱慶回頭看了看在裡面對着自己不住點頭的崇禎!
“爺,這個朱慶有些手段!以後不得不提防一些!”王承恩壓低了聲音!
“現在還不足爲慮,爲我所用纔是我們此行的目的!”崇禎眼中是讚許的神色,心裡卻在翻江倒海!
“承恩,趁着這段時間你出去轉轉,看看城裡的百姓生活過得如何,對大明的父母官有何評價!”
崇禎心裡對自己的大明江山社稷還是無比的重視。
朱慶回到了櫃檯跟前,得意的說道:“老爹,兒的這種手段還能入了你的法眼吧!”
“很好!做生意也要講人性!你做的確實比老爹強!”
“不敢,不敢!老爹你上座!”
沒等這句話說完,人流涌進了聚仙閣!
“點菜,點菜!趕緊上菜!”
朱慶爲開業早就做好了準備,爲了讓城裡的這些有錢人吃的好,他把土豆製成的菜品都讓陳圓圓畫出了圖片,每個圖片西面寫上價格!
按圖點菜,按圖製作,這樣也省了浪費口舌!
忙了一天朱慶是腰痠腿疼,盤點了一天的盈利,居然有一百三十兩銀子之多。
崇禎有些眼熱,“兒啊,沒想到你的聚仙閣生意如此的火爆!”
“老爹!這僅僅是一個開始!以後來錢的買賣多的是!”
朱慶揉着額頭,“老爹,我看你在大都也留意些中意的店鋪,過些日子說不定我的生意就做盡了大都城裡!”
崇禎可不希望朱慶發展的太快,“兒啊,我看你還是一步一個腳印走的穩如磐石才行!”
朱慶點頭稱是,他的目的是攏住人心,最後把皇帝佬掀翻。
自己做皇帝自然不能盲目的激進。
“好啦,累了一天你也該休息了!”崇禎看到出門一天的王承恩回來了,他也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爲了讓老爹住的舒服,朱慶把樓上的一間雅室到給了崇禎。
陳圓圓給她端來了熱氣騰騰的洗腳水,“公子,累了一天,燙燙腳會舒服!”
“陳姑娘!你也累了還是去休息吧!”
接過水盆四目相對,朱慶心中一陣盪漾。
“公子我不累,伺候你是應該的!”
“要不咱倆一起洗腳!”朱慶隨口說道。
“奴家不敢!”陳圓圓雖然心中渴望但是嘴裡確拒絕!
朱慶還想說點什麼,門口響起崇禎的咳嗽聲。
“老爹請進!”朱慶放下水盆示意陳圓圓出去!
這個時候老爹來找自己必定有事情!
“陳姑娘也在,我打擾了你們的好事!”
“老爹,陳姑娘給我送洗腳水!”
“朱慶,你有點見外了,對陳姑娘這樣的稱呼顯得生分不少!以後就稱呼圓圓吧!”
“這個——這個!”朱慶和陳圓圓都漲紅了臉!
“老爹說話,你還能不聽,就這樣說定了,圓圓,我跟朱慶說點事情!”
“老爺!公子,我先出去了!”陳圓圓一心向往崇禎跟朱慶說兩個人的事情!
關上門!朱慶給崇禎倒了一杯茶!“老爹,您找我有事?”
崇禎抿了一口茶水,“剛纔我的下人帶回來消息,張獻忠被官軍圍困多日,堪堪落敗準備投降朝廷!”
朱慶坐到了旁邊,張獻忠,這三個還是讓他琢磨了半天。
“老爹,這應該是皇帝佬關心的事情,與咱們無關!你我還是把銀子掙到手!”
“兒啊,就算你要把皇帝老兒掀翻在地,也要關注一下大明的正事!還有你老爹回到大都被皇帝陛下問到對此事的看法,我該如何回答!”
朱慶想想老爹說的也有道理,自己的老爹升了官對自己也是很有幫助的!
“老爹,我看這個張獻忠是詐降!”
“朱慶,你如何認爲是詐降?”
崇禎把身子傾斜到了朱慶的一側。
看着崇禎認真聽自己說話,朱慶索性就把自己對張獻忠的看法說出來。
“老爹,張獻忠生性陰險狡詐,心機過人,兵書讀過不少,更是殘暴多疑,殺人無數!”
“不錯,張獻忠在谷城殺了我大明百姓數萬人之多!”
“老爹,張獻忠無賴出身,是大明的社會底層,他一向想着出人頭地,豈能隨隨便便認輸!”
“這個張獻忠不甘於人下!在我大明軍營中犯了死罪,幸虧有人說情才逃脫一死,至此對我大明皇帝有了殺心!”
“張獻忠,死裡逃生多次!他對大明的將領還是瞭解不少!我想這一次被圍困多日,一定是想了一條錦囊妙計出逃!”
“老爹,要是張獻忠真的殺了皇帝老兒還真是你我之幸!”
崇禎岔開了話題,他就是想知道朱慶對於張獻忠這次詐降的想法到底是什麼,朱慶心裡還有什麼應對的招數!
“老爹,皇帝老兒派去圍剿張獻忠的大將是哪位?”
“兵部尚書兼右副都御史熊文燦!”
朱慶搖搖頭,“這個熊文燦剛愎自用,有勇無謀,豈能是張獻忠的對手!”
“朱慶,話不能這麼說,熊文燦,曾經招降海盜,殲滅海匪,將紅毛,與倭寇滌盪一清!”
“正因爲熊文燦在江浙取得大勝才讓他,將悍兵驕,宿將跋扈,不聽指揮”
朱慶的每一句話都如同一枚枚銀針紮在崇禎的胸口!“朱慶,以你看,這一次張獻忠還能死裡逃生?”
“流賊之肆毒也,禍始於楊鶴,成於陳奇瑜而熾於熊文燦。疆場則剿撫乖方,廟堂則賞罰不當。僨師玩寇,賊勢日張。”朱慶還是沒有隱瞞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