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第一次放棄修煉
人皇之威，橫壓蓋世。
大明皇帝百丈元神之形，落入每一人的眼眸之中，在這元神之身的表面，仿若有着紫金炎焱不息。
黑金帝袍，十二旒冕，透着無上威儀。
‘法天象地，果然是好神通。’
朱雄英感受着釋放法天象地之後的酣暢，這種開高達的感覺，真TM爽！
就算是奧特曼站在面前，他都能一腳踩爆。
有今日之威勢，都是大法師妃子們磨禿嚕皮的成果。
心中打定，回去後一定要好好賞賜諸女，讓她們未來在輔助自己修煉法天象地的光明大道上，再創新高。
百丈元神，眸子掃過天地衆生，威壓籠罩整個京都。
此時此刻，不論是明軍還是倭奴武士，亦或是那滿城的倭人，無不是仰望着那尊高達百丈之身形，心中之震撼，無以言表。
尤其是那些倭人，他們與明軍不同，明軍都知曉自個皇帝陛下乃是超凡之人，可倭人們並不知曉，活了一輩子，何時見過這等驚天之變。
嘩啦啦…！
所有明軍，不論此時在做什麼，皆是齊齊持兵跪地，朝向他們的皇帝參拜。
“萬歲！萬歲！！”
“萬萬歲！！！”
萬歲之音，迴盪不息。
將士們的聲音中蘊含着壓制不住的激動，亢奮，崇敬。
至於那些倭奴武士們，則是在這股威壓之下，一個個都嚇破了膽，轉身就拔腿狂竄，再無半分士氣可言。
足利義滿的好大兒足利義持，原本他還在爲八岐大蛇的出現而歡呼，以爲這一戰必勝無疑，可這一刻卻是徹底懵逼了，接着毫不猶豫，連忙帶上幾個信得過的親信，往京都的側門衝去，溜之大吉。
至於自個老爹的死活，足利義滿暫時就沒法管了。
先前他不讓老爹足利義滿自殺，那是因爲怕背鍋，既然現在連鍋都已經碎了。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爹，兒子不孝，下輩子我給你做老子，報答你養育恩情！”
足利義持心中默唸，拔腿飛快。
此時。
八岐大蛇的蛇首之上。
足利義滿已然是吹鬍子瞪眼，他怎麼都沒想到，這位小明朝的皇帝竟然有如此逆天的本事，這炫酷吊炸天的操作，他從來都沒見過。
‘怎麼回事，突然好想下跪。’
在朱雄英百丈元神的威壓注視之下，足利義滿抑制不住自己的雙腿，內心涌出一股極爲強烈的下跪衝動。
足利義滿死死咬着牙，不讓自己跪下。
因爲他明白，當下僅存的武士都在看着他，若是他跪了，那這些倭國武士心中殘存的戰意也就徹底散了。
而此時的八岐大蛇，八顆頭顱都是死死盯着朱雄英，對於這個竟然能夠比肩自己的龐大身軀，殷紅的眼眸透着不服。
它那僅有的些許靈智告訴他，只有它能夠擁有這麼龐大的身軀。
八張蛇嘴都是張開大吼，刺耳的吼聲令空氣都在震顫，周圍無數廢墟被震的滾滾煙塵。
呼~！
八岐大蛇甩動着龐大身形，驟然朝着朱雄英衝去。
因爲行動太過突然，原本站在蛇頭上的足利義滿完全沒有準備，在這驟然一甩之下，腳下打滑沒有站穩，竟是直接被甩飛，幸好落在櫻花林間，掛在一棵大櫻花樹椏上。
轟轟轟…！
八岐大蛇一路所過之處，建築物盡數被摧毀一空，屋內的倭人，以及還未完全撤離的武士們，都被龐大的蛇身碾成了渣，同時八張蛇嘴猛張，把成片成片來不及逃竄的足利氏武士吞下肚中。
武士們的驚懼吼聲，在這中御門方圓之地起伏不止。
僅僅只是幾秒鐘的時間，數千倭奴武士就被八岐大蛇當零食一般吞入腹中。
“孽畜，快停下！那是吾之武士！”
掛在歪脖子櫻花樹上的足利義滿，拼了命的掙扎，然而就是夠不着，也下不來，而且剛好從他這個高度，又能夠清晰看見他的武士團被八岐大蛇碾壓，直氣的臉紅脖子粗。
此時城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集中在大蛇之身，集中在大明皇帝陛下的百丈元神之身。
八岐大蛇一路吞服血食，速度極其之快，前後不過幾息的工夫，已然是出現在朱雄英元神之前，八顆蛇首呈環形，龐大的身軀剛想衝向朱雄英。
“翻天印。”
威儀之音，自百丈元神而出。
黑金帝袍獵獵而動，十二旒冕冠珠串搖晃，只見在這八岐大蛇的上方，虛無之間，驟然有着一番巨大印璽凝聚出現，破風而下。
轟！
印璽壓在八岐大蛇之身。
八個蛇首都是發出淒厲的嘶吼聲，瘋狂的掙扎，將周遭的一切建築都是蕩散一空。
然而，在翻天印鎮壓之下，任憑這八岐大蛇如何，依舊是絲毫動彈不得。
朱雄英平靜看着垂落在自己身前十丈之外的蛇首，浩瀚如星辰的眸子掃過這蛇眸，對視的剎那間，這蛇首像是觸電一般，瘋狂的甩了起來，完全不敢與朱雄英對視。
蛇吼之音，吵雜入耳。
“聒噪。”
朱雄英一雙劍眉微微皺起。
他本是想看一看這八首蛇的來歷究竟如何，想了解下這種非自然的玩意是怎麼誕生的，竟然能夠長這麼大，還能長出八個腦袋，真是抑制不住內心想要解剖一下的研究衝動。
但是這八首大蛇明顯不是很配合，這讓皇帝陛下很是不爽。
而皇帝陛下不爽，後果自然很是嚴重。
百丈元神，燃燒着洶洶紫炎，元神雙手緩緩擡了起來，左手雷霆爆鳴，一柄巨大的黑色雷刀出現，這是九天雷刀。
而在右手，一柄足有數十丈之巨的誅邪巨劍出現。
左刀右劍，沒有分毫猶豫，朝着被翻天印鎮壓的八岐大蛇便是呼呼斬去。
刀光劍影伴隨着大蛇的痛楚嘶吼，一個個蛇首被直接斬飛，最後八顆頭顱，僅剩下了最後一顆，這八岐大蛇也是半死不活，僅存的那一顆蛇首，連嘶吼的氣力都沒了。
做完這些，朱雄英才將雷刀和誅邪劍收了起來。
呼~！
百丈元神，隨風頃刻消散。
那股籠罩全城的威壓，也是在這一刻消失，所有人的心頭驟然一鬆，回首已然發現脊背溼透。
朱雄英一步一步，腳步聲在這片廢墟之地響起，落在那大蛇耳中，就像是死神之音，這大蛇僅存的一顆頭顱，那雙殷紅的蛇眸中充斥着恐懼，它拼命的掙扎想要往後退，可是身軀卻是動彈不得。
它的意識，亦是在這一刻驟然暫停。
朱雄英神識涌出，極爲強勢的衝破大蛇的天靈，將它那僅存的一些靈智衝散，將它畢生之記憶，全部都是探了個一乾二淨。
“果然如此。”
在洞悉大蛇記憶之後，朱雄英終於明白，爲什麼這玩意能夠長這麼大，而且還能長出八顆腦袋。
真要從生物學的角度來解釋，就是基因突變，而且是超級突變。
這大蛇的生平極爲簡單，就是一條筆直的線，絲毫起伏都沒有。
從還是一枚蛇蛋的時候，就處於一座巨大的礦藏之地，本來在這種地方是不可能孵蛋，但是這枚蛇蛋偏偏就孵出來了。
蛇蛋每天吸收礦藏之輻**華。
當它鑽出蛋殼的那一刻，就具備了八顆腦袋，之後更是奇異，這蛇竟然不需要吃喝，每天就在礦裡游來游去吸輻射。
久而久之，身形越長越大，但是活動範圍從來都沒有離開過礦藏，因爲他出不去，完全封死了。
這礦藏所在，就是京都之底。
“變異能變到這個地步，看來生物的潛力真是無限。”
“都說仙道無涯，看來變異這條路也是沒有盡頭。”
朱雄英不禁想到二十一世紀小日子的核廢水，這會不會是小日子爲了強化種族變異而刻意爲之？
希望有一天，那個時代的小日子也能長出八顆腦袋，這樣就可以一次性砍個爽。
將自己感興趣的信息弄到了手之後，朱雄英淡漠瞥了眼這條剩一顆頭的大蛇，這玩意如果是朱雄英首次發現，可能會有收下當寵物的打算，畢竟這玩意能長這麼大也難得。
但是很可惜，這八首蛇已經吞過人，既然嘗過血的滋味，就已經變作了兇獸，性情難控。
若是帶回去，一個看管不慎，很有可能出什麼岔子。
想到這裡，朱雄英微微擡手，準備把這大蛇給幹掉。
壓在八岐大蛇身上的翻天印的頓時便是要繼續往下壓迫，估摸再有個幾息的時間，就能讓這大蛇徹底化作血渣。
然而，就在這一刻，大蛇眼中恢復了神智，它緊緊的盯着朱雄英，輕輕吐着芯子，眼神中露出祈求之色，就像是乖巧的鄰家小寵。
朱雄英微微沉頓了片刻。
翻天印，亦是在這一刻停了下來，並且化作點點星光消散，朱雄英決定先留這大蛇一命。
當然，不是因爲這八岐大蛇眼神中的乞憐求饒，朱雄英還不至於被一條蛇感動。
而是因爲他發現被大蛇被斬去的另外七個頭顱，這時候隱隱有着血肉翻滾，竟是要重新長出的趨勢，這條八首蛇有再生之力。
這玩意真稀奇，殺了過於浪費，得帶回去讓藥老好好研究一番。
八岐大蛇見朱雄英收起了殺意，欣喜萬分，蛇腔間發出一聲乖巧的嘶鳴，極爲懂事的將最後一顆頭顱垂在朱雄英身前。
彷彿在說：騎上來。
朱雄英明白這大蛇的意思，雖說他並不喜歡騎蛇，但體驗一下也無妨。
一步踏出，直接站在了這大蛇的頭頂。
八岐大蛇碩大的身軀頓時再次高高揚起，不過再不敢有絲毫幅度過大的動作，生怕不小心惹得頭頂這位大佬不滿意。
這一幕，城中所有人都是看在了眼裡。
不論是明軍還是倭奴武士，又或是城中的尋常倭人，都是親眼目睹了大明皇帝是如何降服八岐大蛇，如何斬去七顆蛇首，看見這八岐大蛇在大明皇帝面前如同狗一般屈服。
簡直就是…神蹟！
若說這些倭人先前心中還有對大明皇帝的怨恨，那在此時此刻，這一股怨恨也是蕩散一空。
怨恨的前提，是你有復仇的可能。
可是面對超越神明存在的大明皇帝，倭人根本就提不起反抗之心，他們當下心中唯一能夠留存的，只有臣服。
櫻花林間，被掛在歪脖子樹上的足利義滿，滿臉死灰的看着重新昂起的八岐大蛇，他掛的高看得遠，方纔八岐大蛇臣服的一幕看的無比清楚。
他知道，自己這次算是徹底完蛋了，再無任何翻身機會。
“爲什麼…！”
足利義滿仰頭看向天，他想不通自己爲什麼會輸，明明已經得到了上天祖神的賜福，氣急敗壞，破口大罵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原本跨馬路過的常天賜，聽見罵聲猛地勒馬闖入了這片櫻花林間，遠遠便是看到被樹杈挑着褲衩的足利義滿。
足利義滿聞見馬蹄聲，頓時猛地掙扎，想要再一次掙脫跑路，可他的褲衩卻是掛在樹杈上，‘嚓’的一聲，裂開了。
見常天賜快馬靠近，足利義滿霎時慌了，這一刻的他再不像是縱橫倭境的梟雄，更像是一個羞澀無比的小娘子。
因爲，他褲子裂了。
“來ないでよ（不要過來啊）！”
常天賜打馬上前，一戟將足利義滿挑了起來，就像是挑着一隻孱弱的雞仔。
身邊的副將多看了幾眼足利義滿，接着像是發現了寶貝一般，臉色狂喜，然後小聲在常天賜耳邊說着什麼。
“今天運氣真不錯。”
常天賜聽副將說這貨就是倭國第一實權人物足利義滿，頓時咧嘴笑了。
他今天先是俘了倭國天皇，倭國名義上的老大，現在又是虜了足利義滿，倭國實際上的掌權者，真是功從天上來，不接都燙手。
“速速隨本先鋒覲見陛下！”
毫無疑問，常天賜將會是此次滅倭第一功臣。
挑着足利義滿，常天賜仰頭看向朱雄英所在的方向，打馬便是朝着中御門奔去。
而此時在八岐大蛇頭頂的朱雄英，站立百丈之高，從此處足以俯瞰整個京都，能夠看見明軍正在剿滅參與的倭奴武士，能夠看見常天賜打馬挑着一人朝中御門飛奔而來。
風，掠過他的臉頰。
眼眸望向上空，朱雄英在思索一件事。
京都覆滅，八境皆在明軍掌握之中，倭國這就算是被自己滅了。
那這倭國的天，接下來又該如何自處？
按照朱雄英先前的推論，一國一天，一國之君得天之授權，代天管理衆生。
可現在國滅君消，那這天是不是就得撤場了？
而若是撤場，這倭天又去了哪裡？難不成平調去非洲管非酋部落？
殘陽如血，雲起雲落。
朱雄英瞥了眼左右，只見八岐大蛇那斷裂的蛇首，最先被砍的那一顆已經是長了出來，與被斬前一模一樣，當感受到朱雄英目光的剎那，這顆新長出來的蛇首，連忙是投來諂媚恭敬。
‘萬世開泰皇帝，昭曰：自即日起，設琉璃布政使司，原琉璃之倭人，貶爲漢之僕族。’
………………
大明帝京，應天府。
國子監。
此時剛升任國子監祭酒不久的方孝孺，臉上的笑容很尷尬，他心頭很是不爽，但是又礙於讀書人的面子不好發作。
聖人言，當奉禮尊老。
面對比自己大十幾歲的道衍和尚，一向以儒學大家風範自居的方孝孺只能強行忍着，誰讓人家生的早。
“方先生，老衲佔用伱一點地方，想來以方先生的氣度，一定不會介意吧。”
道衍捏着鬍鬚，笑呵呵的看着方孝孺。
方孝孺一愣，心裡罵道‘老狐狸’。
“不，介，意。”
一字一句，方孝孺回笑着。
帶笑的眼神中，卻是蘊含着刀人的衝動。
心想你這特麼的哪裡是佔用一點地方，你這是把我國子監所有地方都佔了！
因爲玄天監大股新監生的涌入，方孝孺不得不下令，所有國子監監生修學三日。
“那便好，你我都是爲陛下效忠，理應相互幫扶。”
道衍笑了笑，拍了拍方孝孺的肩膀，引導第一批玄天監監生各自尋找合適的住所。
方孝孺臉上笑呵呵，心裡已經是罵的飛起。
其實道衍之所以忽悠方孝孺，那也確實是沒辦法。
雖然戶部已經批下了銀兩，但是要建造一座勝過國子監，用於修士修行的龐大玄天監何其困難，畢竟這玄天監要能夠同時容納上萬人。
這第一期玄天監的監生，就足足有一千五百餘人。
而根據各布政司報上來的名額，至少還有五六千人在後面排隊等着。
靈谷普及大明各境，已經超過了九天，這些天來所有布政司都在忙一件事，那就是統計吃了靈谷之後，身上產生中金光之人。
但凡發現，全部通過乾坤監送至應天。
道衍心想，這他孃的和自己原先想的完全不同。
先前道衍以爲玄天監既然是修煉之地，那畢竟是超越凡人之場所，這種高端之地，必然都是萬中無一的佼佼天才。
不過話說回來，道衍其實也沒有想錯。
這些人確實是萬中挑一，靈谷的靈根誕生率就是這個概率。
只是大明的子民實在是太多了，哪怕是萬中挑一，那也是足有七八千人。
道衍看着這一千多監生，不禁感到頭大。
一直霸佔國子監，這事自然不能常做，畢竟國子監也有自己的監生，在這幾天之內，道衍必須找到合適的場地，先行安排好這第一批的監生。
有一點，倒是讓道衍覺得很是奇葩。
這一千多監生，其中竟是男女老少都有。
從性別來區分的話，男女的佔比差不多，五五之分。
可若是從年齡層來劃分，佔比差距就極爲顯著，十歲以下的佔據五成，十歲至二十歲佔據三成，二十至三十歲佔據一成半，最後半成纔是三十歲之上。
………………
與此同時。
大明南境，楚雄府。
這小半月以來，安南、南掌、占城、高棉，四國聯軍六十萬，已經多次朝雲南境發起了攻勢，不過除了佔據幾座沒有戰略價值，毫無意義的小城之外，並無任何收穫。
沐英和朱棣，二人站在楚雄府的城牆之上。
“你如何看。”
這段時間以來，兩人並肩而戰，正是因爲他們兩個當世一流的統帥齊心協力，才能夠以雲南境內十萬餘兵力，硬生生將安南四國的六十餘萬聯軍耍的團團轉。
四國六十萬大軍，就像是無頭蒼蠅一般，在雲南境內四處亂竄，除了被伏擊之外，一場正兒八經的正面對決都沒有。
“兵力不足，繼續放風箏。”
朱棣凝聲道。
“這幫蠻子兵力雖盛，然打起仗來各自爲戰，毫無章法，若是能夠再給我十萬兵，足以將其大敗。”
對於朱棣這話，沐英並不覺得是在吹噓。
這段時間沐英已經見識過了朱棣的用兵之道，經過十數年的戰場與邊境沉浮，深感朱棣的兵法造詣已經遠遠超過他這個前輩。
隨意幾招，就把入境的四國六十萬聯軍耍的團團轉，打了小半月，這六十萬聯軍連朱棣和沐英的面都沒尋到過。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煙塵滾滾而起，一眼望去，密密麻麻都是望不到盡頭的士卒。
“是安南軍，竟是尋到了你我所在之地。”
沐英眉頭微微皺起，沉聲說道。
“這胡一元算是有幾分腦子。”
朱棣眼中滿是不屑。
面對如潮殺來的敵軍，縱然是城中只有不足兩萬的守城將士，這兩位絲毫不慌。
………………
帝京，應天府。
觀星樓之上，朱雄英所有分身都已經收回。
當然，在收回之前，除卻留下鎮守琉璃布政司各境的十萬明軍和徐輝祖等一些將領之外，其餘將士都全部撤回了應天府的京營校場。
皇帝陛下有旨：犒賞三軍。
戶部正運着大批錢財布帛，在京營校場勞軍。
朱雄英分身在離開之前，於京都設下了一道乾坤挪移陣，乾坤監的人火速領旨，遣人往琉璃布政司建立乾坤分監，以通往來。
乾坤監的有司，是最容易培養的。
畢竟不需要像劉日新的掌天監那樣，需要學習呼風喚雨、召雷狂電之流，只需要擁有基礎法力，能夠啓動乾坤挪移陣即可。
滅倭之戰已經結束，朱雄英望着星輪明月，他的心思放在了另一件事上。
系統。
是否要主動放棄本輪修煉，去搏那5%的概率。
但是朱雄英很清楚，不去搏這5%的概率，那等到死劫降臨，死亡概率就是100%。
這讓朱雄英想起在修仙小說中經常出現的一句話，修士本就逆天而行，搏那渺茫一縷生機。
“放棄本輪修煉。”
朱雄英心中淡淡一語。
“系統提醒：是否確認放棄本輪修煉？”
短暫的沉默，朱雄英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嘴角輕挑。
“放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