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朱懷的這些回答,朱元璋也不用在擔心什麼了。此時的他並未再浪費更多的時間,直接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
“父皇,按照我的計劃來看,也就是這三兩天的事兒。若是我確定了哪天出發,我再來告訴您。我現在先回去了。”
一句話說完,朱懷並未再接着說些什麼,而是衝着徐達使了個眼色。
徐達到時明白朱懷的意思,轉身跟在朱懷的身上離開了。
“少爺,我有件事情不是很明白。”
跟在朱懷身後的徐達想了許久,考慮了許久。想到最後,他依舊是沒能想出來個所以然,只能將所有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朱懷的身上。
開口對朱懷說了這些話之後,徐達並未再接着往下說些什麼,而是默默的等待着朱懷接下來的回答。
雖然徐達沒有將話說清楚,但是這其中的意思,朱懷還是明白的。
只見朱懷停下身子,轉過頭來,一雙好奇的大眼睛在徐達的身上來回轉悠着。
“徐大人,您現在是不是好奇我爲什麼不和您一起去,對嗎?”
既然朱懷說到了點子上,這也是自己所擔心的事情,所以徐達並未再浪費更多的時間,稍稍點了點頭,示意剛剛的朱懷說的這些話都是正確的。
“其實我這樣子做有我自己的目的的,一方面您的身體素質可能不是很好,爲了您不有危險,所以我決定和李大人一起去。這第二個理由,便是我想讓徐大人您陪陪陛下。至於其他的,倒是真的沒什麼。”
既然朱懷已經開口對自己說了這麼一句話了,那徐達還能在接着說些什麼呢?此時的他倒是沒有再浪費更多的時間,稍稍點了點頭,示意現在的自己是明白朱懷的意思的。
“那這一次少爺您豈不是又得半個多月才能回來?”
本以爲朱懷會點頭同意自己的說辭,但是令徐達沒有想到的是,他在聽了自己說的這句話之後,竟然直接搖了搖頭。
本就是好奇的徐達,一時間也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應該再接着說些什麼了,只能保持着最開始的那份沉默不語。
“少爺,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您想用更長的時間?還是說?”
“徐大人您想一想在上一次的時候咱們是怎麼走的?怎麼去的?”
“當然是步行了……”
“對啊,上一次咱們是步行去的。但是回來的時候呢?”
雖然朱懷沒有將話說明白,但是這其中的意思已經足夠的明顯了。
徐達不是傻子,他怎麼會不知道朱懷開口對自己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此時的他倒是沒有再浪費更多的時間,直接點了點頭,示意現在的自己是明白朱懷的意思的。
“徐大人,您現在應該能夠理解我的意思了吧?”
“知曉了,這一次若是騎馬去的話,也用不了這麼長時間的。”
朱懷微微一笑,表示剛剛的徐達說的這句話都是正確的。
朱懷看着他的反應,也算是放心了。
“少爺,您之前不是給陛下說要將此事告訴李大人的嗎?您若是現在沒事兒的話,咱們就直接去吧。”
朱懷正有此意,所以在聽了徐達開口對自己說的這句話之後,他並未再浪費更多的時間,稍稍點頭,算是同意了下來。
當兩個人來到李府的時候,李善長正滿頭大汗,似乎是在忙着什麼。
“李大人,您這是在幹什麼呢?”
看着他挽着袖子,滿臉的不耐煩。朱懷心中甚是好奇,轉身開口對他說了這句話。
“前些時日少爺您做的爆米花味道是挺不錯的,爲啥老夫做不出來?老夫也是按照少爺您的法子來的,怎麼就是不成功?不是糊了就是不行,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單從李善長的語氣中就能聽得出來,此時的他耐心馬上就要用光了。
而朱懷卻十分的無奈,看着鍋裡的玉米,他一時間也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好了。
“李大人,您還是給我吧。”
朱懷將想說的事情放在心中,之後接過李善長手中的 鐵鍋,忙活了起來。
李善長帶着好奇的目光盯着朱懷看,明明是一樣的材料,但是在朱懷的手中卻變得格外的不一樣。
鍋裡的玉米慢慢地膨脹,隨後“砰”地一聲傳來,緊接着便是接二連三的響聲傳來。
這也預示着爆米花成功了一半,李善長看着眼前的這一切,滿意地點了點頭。
“少爺,爲什麼老夫做不出來?而您卻可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在李善長臉上的表情中就能看得出來,此時的他究竟是有多麼的好奇。
開口對朱懷說了這句話之後,他並未再接着往下說些什麼,而是默默的等待着朱懷接下來的回答。
可是等了好一會兒,他都沒有等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中的那份好奇彷彿是變得更加嚴重起來。
他想要再接着說些什麼,卻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應該如何開口好了。
現在的李善長,只能把所有的時間都交給了朱懷,畢竟自己最主要做的,還是要等着朱懷來回答這個問題。
“其實您的火候不對,玉米收熱膨脹會炸開,但是您的火候太大了,玉米還沒來得及受熱就已經糊掉了,這就是李大人您爲什麼做不好的原因。”
直到李善長聽了朱懷開口對自己說的這句話之後,才瞬間明白過來,原來這一切竟然是因爲這件事情……
“原來如此,老夫還以爲是玉米不行或者是老夫自己的技術不達標呢。”
“做爆米花不需要什麼技術,只要火候差不多,那都是可以的。”
聽了朱懷開口對自己說的這句話之後,李善長一時間也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好了,只能保持着最開始的那份沉默不語。
“對了少爺,您來找老夫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就在這個時候,李善長突然反應過來,他先是沉思了一小會兒,之後纔開口對朱懷說了這句話。
說完之後,李善長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