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吃飯吧,有什麼事情等着吃過飯之後我再告訴你們。”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着實讓李善長有些吃驚,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應該如何開口好了。
酒足飯飽之後,朱懷翹着二郎腿,坐在一旁發呆。
單從朱懷臉上的表情中就能看得出來,此時的他似乎是在想着什麼要緊的事情。
究竟是什麼,李善長大概能猜的出來。即便是如此,他並未着急言語,而是安安靜靜地等待着。
“少爺,您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雖然李善長能等,能隱忍,但是徐達卻不是如此。
他早就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看朱懷依舊保持着那副沉默不語的樣子,索性開口對他說了這句話。
也正是因爲有了徐達的這句話,搞得朱懷心神不寧。
之前想好的事情還未曾說出口就已經全然忘記了,朱懷直接搖了搖頭,否定了之前徐達說的這些話。
“不對啊!少爺,咱們在吃飯之前您不是說好了嗎,是有要事告訴我們的,您現在又否定了下來,這究竟是什麼意思?老夫好奇的很……”
誰又能想得到,在這個節骨眼上徐達竟然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話呢?
單從朱懷臉上的表情中就能看得出來,此時的他究竟有多麼的好奇和無奈。
“徐大人,您不着急吧?”
徐達輕輕的搖了搖頭,雖然沒有開口言語,但是這其中的意思已經足夠的明顯了。
“您要是不着急的話,最好是再等一等,我將所有的事情想明白之後自然會告訴您的,您看如何?”
既然朱懷都已經說了這話了,那徐達還能在接着往下說些什麼呢?
他倒是沒有再浪費更多的時間,直接點了點頭,示意現在的自己是明白朱懷說的這句話中的意思的。
朱懷又是沉默了許久,纔將上上下下所有的問題都想的清清楚楚。
“李大人,我想製作雨衣。我知道您現在十分的好奇,不知道什麼是雨衣,但是聽我解釋之後,你大概會明白的。”
一句話說到這裡,朱懷安靜了下來。
看着李善長點頭示意之後,他接着回答道:“其實雨衣就是蓑衣,是一種極其簡單的蓑衣,雨衣的作用和蓑衣也是一模一樣的,是可以防水的。但是好處要比蓑衣多,最爲顯著的就是輕便,和衣服一樣……”
直到李善長聽了朱懷開口說的這些話之後,才瞬間明白過來,原來朱懷是這個意思。
“若是按照少爺您說的這樣子來的話,或許是可以的。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能不能製作出來,這也是個比較重要的問題,您說是不是?”
李善長說的這些話是有道理的,所以朱懷並未再浪費更多的時間,直接點了點頭,也算是同意了下來。
“不過在我看來,這應該沒什麼問題,只不過原材料的採購挺愁人的,若是按照我這樣子來,這還真是個頂個的賠本買賣。”
“沒辦法,這一切都是在註定之中的。少爺,您可以先試一試,等着之後再商討原材料的問題也不是不可以的。”
有了李善長開口對自己說的這句話,朱懷還能在接着往下說些什麼呢?
此時的他並未再浪費更多的時間。直接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是t贊同他說的這句話的。
“再等一等吧,按照月底給,今天下午就會將材料送過來。但時候還需要找個合適的裁縫,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裁縫一事不必擔心,有老夫在自然不成問題。”
聽了李善長開口對自己說的這句話,朱懷懸着的那顆心也算是放進了肚子裡。
他倒是沒有再接着往下說些什麼,稍稍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是明白李善長的意思的。
三個人就這樣在家中等着,等了一下午,還是沒能等來送貨的。
朱懷十分的好奇,畢竟這件事情早就已經約定好了,難道她是想反悔嗎?還是說有另外的事情?
實在是等不及的朱懷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好了,只能不停的咱院子裡來回踱步。
“少爺,您現在是不是在擔心這什麼問題?”
與此同時,當徐達看着朱懷臉上那充滿焦慮的表情的時候,心中頓時好奇務無比。
“咱們都已經等了這麼長時間了,卻還沒有等來原材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事到如今,朱懷知道自己不能再浪費更多的時間了,於是直接開口對徐達說了這句話。
“少爺,的確是有些出奇,要不然咱們去看看吧?”
朱懷正有此意,在聽了徐大開口對自己說的這句話之後,他並未再接着往下說些什麼,直接點了點頭,也算是答應了下來。
“李大人,您在這裡稍等一會兒,我和徐大人出去看看情況。”
臨走至極,朱懷來到李善長身旁,直接開口對他說了這句話。
“少爺,不如老夫和你們一起去。”
“也不是不可以,那咱們就走吧。”
一句話說完,他並未再接着往下說些什麼,三個人直接離開了。
來到門店前,朱懷找到了掌櫃的,說明來意之後倒也沒說些什麼,而是安安靜靜等待着他接下來的回答。
“客官,這材料今日肯定到不了的,不僅僅是今日,明日後日都是不可能的!”
誰又能想得到,在這個節骨眼上竟然發生了這件事情。
這所有的所有,實在是超出了朱懷的預料,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好了。
“咱們可是早就已經約定好了,已經交了定金,今日下午拿貨。掌櫃的,您這不是不講信用嗎?”
“我就是不講信用,你能拿我怎麼辦?我告訴你,這裡就我一家做軍帳的,你們愛做不做!不過定金肯定是不能退的!”
徐達吃了個啞巴虧,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中充滿了驚詫。
他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該說些什麼好了,一雙好奇的大眼睛在朱懷的身上徘徊了一陣子,之後又轉移到了李善長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