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懷自然知道自己說多了話,可是想要收回來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無奈之下的他只能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關:“沒什麼沒什麼,鬧鐘就是一種能叫人準時起牀的東西,沒什麼特別之處。”
李善長聽了朱懷的解釋,還是有些不明白,並且想要再繼續好好的問一問。
可朱懷怎麼會給他這個機會呢?只見朱懷呵呵一笑,轉身對徐達說道:“徐大人,咱們就不要再浪費時間了,現在就走吧。對了李大人,您覺得呢?”
被朱懷這麼一打攪,李善長已經將之前的事情拋之腦後了。
“少爺,您這是打算去哪裡?”
“去找劉掌櫃,和他商量一下看看這件事情應該怎麼去解決。”
既然朱懷都已經開口說了這些話了,一旁的李善長也就不好意思再接着往下說些什麼了。
稍稍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是明白他的意思的。
三個人輾轉來到了劉掌櫃的家中,卻被告知他並不在家。
隨後他們又來到了店裡,纔看見正坐在一旁思考的劉掌櫃。
也許是他思考問題太深刻了,壓根就沒有發現站在自己跟前的三個人。
徐達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被朱懷給阻止了下來。
他故意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之後便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劉掌櫃的身後。
輕聲呼喊了一聲,劉掌櫃在走神的邊緣被強拉回來。
當他看見站在自己面前的朱懷,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剛剛的自己一直在走神……
“朱大人,您怎麼來了?難道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說嗎?”
誰知道此時的劉掌櫃竟然開口說了這句話呢?單從朱懷臉上的表情中就能看得出來,此時的他究竟是有多麼的無奈。
想要說些什麼,而朱懷卻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怎麼開口好了。
“難道劉掌櫃您忘了咱們之前的約定了嗎?”
就在朱懷還想着接下來的自己應該怎麼開口的時候,一旁的李善長直接說了這麼一句話。
說完之後,他整個人倒是安靜了下來。
畢竟接下來的自己還要等,等着劉掌櫃來回答自己的這個問題。
“若不是李大人您提醒我,老夫還真是將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劉掌櫃,您剛剛是不是就想的這些問題?”
與此同時,朱懷也反應了過來,轉身開口對劉掌櫃說了這句話。
劉掌櫃不可置疑地點了點頭,示意剛剛的朱懷說的這一切都是正確的。
“那劉掌櫃您有沒有想到一個合適的解決辦法?”
“說實話我還真沒有,不過咱們可以再用一個晚上的時間摸清楚他要幹些什麼。到時候再下定論肯定是來得及的,朱大人您說是不是?”
誰又能想得到,一旁的劉掌櫃會突然開口說了這句話呢?
本就是好奇的朱懷,現在更是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好了。
他繼續保持着沉默,大腦卻在飛速的運轉。
“再浪費一個晚上的時間?劉掌櫃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爲何我聽不明白?”
先是一愣,之後的朱懷隨即說了這句話。
說完了,他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畢竟接下來的自己要等的便是他的回答。
“咱們僅僅是看見他在店門口徘徊了,但是他到底要幹什麼,咱們還不是很清楚。在老夫看來,咱們應該再去看看,時間就定在今晚。朱大人您覺得如何?”
本以爲朱懷在聽了自己的回答之後會爽快的答應下來,可誰又能想得到,他竟然搖了搖頭呢?
本就是好奇的他,現在更是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好了。
“朱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您現在還有更好的辦法不成?”
等了許久,他都沒有等來自己想要的答案,所以劉掌櫃知道自己不能再浪費更多的時間了,要好好的說一書,問一問。
“劉掌櫃,咱們昨天晚上前半夜的時間可是浪費掉了,直到早上纔看見這個人。若是真要按照您說的去做的話,那也得等到早上再說,您說是不是?”
兜兜轉轉,原來朱懷想表達的意思竟然是這些。
再加上此時的劉掌櫃理虧,朱懷說的有道理,所以也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既然這樣子的話,那我們就先回去了。等着明早我來叫着您。”
不等劉掌櫃反應過來,朱懷轉身就離開了。
李善長則是衝着劉掌櫃微微一笑,隨後也跟上了朱懷的腳步。
當三個人回到家中的時候,天色早就已經黑下來了。
此時的徐達滿心疑問,卻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開口好了。
沉思片刻,徐達本來不想開口說些什麼的,奈何他覺得這件事情不能再繼續拖下去了,於是開口問道:“少爺您明早真的要去嗎?那麼早……您怎麼起來?”
“鬧鐘啊!難道徐大人忘記了?之前我不是給你們說過嗎,有一種東西可以準時叫人起牀,這就是鬧鐘。”
誰又能想得到,此時的朱懷說了這麼一句話呢?
若不是他提起來,李善長還真是給忘記了。
只見他將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朱懷的身上,雖然沒有開口言語,但是眼神中的意思已經足夠的明顯了。
他這是在等着朱懷接下來的回答呢……
“其實鬧鐘就是一個名稱,就像是我剛剛說的這樣子,是可以叫人起牀的。我知道徐大人和李大人你們很好奇,但等着我做出來之後你們自然會知道了。”
既然朱懷已經開口說了這些話了,那一旁的徐達還能在接着往下說些什麼呢?
“徐大人,您負責去找香,能夠點燃的那種香。至於李大人,您去找鞭炮,鞭炮您總歸知道的吧?”
朱懷沉思一會兒,將所有的任務安排給了他們兩個人。
李善長沒有浪費時間,點頭答應了下來,隨即轉身離開了。
而徐達則是百思不得其解,想要再接着往下說些很麼,但又怕朱懷不給自己解釋。愣了一小會兒之後也離開了。
望着他們兩個人的背影,朱懷陷入到了無盡的沉思之中。